想來想去,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們難道還能把漠小雪肚子裡面的孩子打掉不成?
只怪那時候沒有做好一萬個準備讓沈君瑜不要和漠小雪接觸,現(xiàn)在可倒好,看來事情也越來越麻煩了。
漠小雪現(xiàn)如今脫離了漠家,也不過就是一個小演員,在他們有錢人的眼裡也無非就是一個戲子,供人娛樂罷了。
就這樣一個女人,怎麼能夠入得了他們沈家的大門,不管處於什麼,她都覺得自己永遠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女人做自己的兒媳婦,無非就是等她把孩子生下來,然後趕她走。
心裡這樣計劃著,答應起來也痛快了許多,望了望那邊已經(jīng)去洗手間裡面憂鬱的沈東城,車到山前必有路,誰說懷孕了就沒有辦法了?
想了想,她說道:“君瑜啊,不是不讓你和漠小雪在一起,而是你要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和別人不一樣,你可是沈家的總裁,你的全部是都要爲了沈家做出貢獻的。不過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你如果想和她在一起,我也無話可說。如果沒什麼事情,就把她接到我們這邊來,有一個多照顧,也會好點。”
沈母煞有介事的說著,其實心裡面無論如何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在她的眼裡,杜茜早就是自己已經(jīng)定下來的兒媳婦,可是那天好好的訂婚典禮,卻被漠小雪間接性的給弄成了一團糟,這讓她怎麼能夠不生氣。
生氣卻是生氣,只是她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兒子全身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漠小雪究竟給她注入了什麼迷魂藥。
聽說最開始結婚的那一天,君瑜還狠狠的羞辱了她,現(xiàn)在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聽著母親說的話,沈君瑜的心裡面倒也有幾分清明,他是一個聰明人,當然明白沈東城和自己的母親絕對不會輕易就讓漠小雪進入沈家。
悔不當初,如果那時候她還是漠家小姐的身份嫁入沈家,應該就不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了。
其實對他而言,沈東城還好說,關鍵就是自己的母親,他又不敢過多的忤逆,只能聽從她的吩咐。
“好了,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盡快的把一切都給安排好,我也希望,您能夠把漠小雪當成自己的親閨女來看待。”沈君瑜最後補充著說道。
聽這話,沈母急忙道:“好好,你放心吧,難道你對媽媽還不放心?”
沈君瑜沒有再多說什麼,實際上心裡面就真的是有些隱隱的不放心,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畢竟如果那個女人想進入沈家的話,必須要過了他母親這一關。
再者而言,他實在是覺得漠小雪這段時間過的太過於安逸,她從小到大就好像沒怎麼受過委屈一樣,以至於她倔強的脾氣大的很,要不好好的磨礪一下她的脾氣,怕是以後要和自己的母親打起來了。
光是這麼想想,他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到時候兩個人打起來他應該幫誰?看來母親和愛的女人,真的是一個大難關。
他皺著眉頭,最後說道:“媽,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先不跟你聊了,小雪的事
情我會盡快安排,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之後,雖然沈君瑜對這件事情隱隱的有些不安,可是這並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出於自身的角度來說,現(xiàn)在他們兩個這麼安逸,恐怕最應該解決的問題,是另一個人。
沈君瑜纔不怕前方有什麼人在阻擋著自己,葉子銘也好,就算換成其他的男人也罷,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個孫明浩,所以,如果碰到讓他不開心的人,就應該去想辦法解決。
緊接著,他又撥通了電話。
“喂,是華影公司的負責人嗎?”
那邊訝異,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算是聽著電話裡面?zhèn)鱽淼穆曇簦沧屓四挠X得後背發(fā)涼,可見這是一個多麼難解決的男人。
“請問你是……?”
沈君瑜不屑:“別管我是誰,我要見你們的總經(jīng)理,三十分鐘後,lucy咖啡廳見。如果他沒有來的話,那麼後果自負。”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那邊的人聽得莫名其妙,怎麼說他們的華影公司,也是全國最大的影視公司,旗下的藝人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這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說話?
怕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他急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總經(jīng)理。
“經(jīng)理,有一個男人打電話來說,要三十分鐘後,和您在lucy咖啡廳見面,還說你如果不去的話,後果自負。”
這話說的很有挑釁性,就算是一個傳話的人,他也說的提心吊膽。
他們的總經(jīng)理叫吳建豪,脾氣也是大得很,仗著自己有一個很大的影視公司,便也是財大氣粗。
可是一聽這話,他頓時火了,怒道:“那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不知道我是誰嗎?”
“是是是,”那個傳話的人急忙附和道,“我剛剛也是這麼想的,這個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我覺得你一定要去,見面之後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哼!”他冷笑一聲,吩咐下面的人準備車,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在他頭腦簡單的大腦裡面,這個人不敢說出自己是誰,肯定害怕自己找他的麻煩,所以才這樣的。
即便是如此,他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個人。
lucy咖啡廳離華影影視公司很近,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很快就到達。
吳建豪往咖啡廳的門口一站,便有人主動過來,禮貌的詢問道:“請問是吳先生嗎?”
處於身份角度,他沒有答話,代替他點頭的是旁邊的下人。
那服務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便按照事先有人吩咐好的,說道:“剛剛有一位先生早早的過來了,他說如果是你來的話,就請你上樓上那間單間去找他,先生,請跟我來。”
解釋完之後,他便引著吳建豪上了樓。
身後的下人們還是不屑,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這麼能擺架子,讓自己的經(jīng)理上去找他,爲什麼不是他下來?
有時候一個人的成敗,也取決於下人的因素,碰上這樣不讓人省心的下
人,吳建豪也只能自認倒黴。
很快,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一羣人進了門。
按照這架勢來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來打架的呢。
沈君瑜正坐在裡面喝咖啡,原本安安靜靜十分愜意的場景,卻被突然破門而入的一行人給打斷,聽到聲音,原本在喝咖啡的沈君瑜突然的擡頭,連帶著他身邊的下人,也被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音給驚嚇了一跳。
這有錢人和有錢人的差距就是不一樣,沈君瑜只是微微的擡了一下頭,只見吳建豪在諸位下人的簇擁下昂首挺胸的進來,眼高於頂,並沒有看到立即又把頭低下去的沈君瑜。
他直接說道:“不知道是誰找我,讓我後果自負啊?”
嗓音故意提起了許多,好像故意是故意的,沈君瑜身邊的下人待不住了,急忙上前一步,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旁邊氣定神閒的男人制止住。
吳建豪旁邊的下人道:“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後悔自己把話說的太大,現(xiàn)在害怕了?”
說著,看了看四周的同伴,一羣人沒忍住笑聲。
怪不得旗下的藝人也讓他心煩,原來這個所謂的總經(jīng)理就不是什麼好角色。
沈君瑜緩緩的起身,一副謙遜的模樣:“實在是不好意思,吳總,打擾你了。”
表面上雖然是在說好話,可是眼神裡面透漏出來的兇狠卻是讓人始料未及,他在謙遜,的確,在裝模作樣嚇唬人的這方面,他的確是應該謙遜。
吳建豪看清那個人的臉的時候嚇壞了,瞪大了眼睛有些連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急忙磕磕絆絆的迴應道:“沈沈……沈總裁,這幫下人有眼無珠,不識泰山,您別和他們計較,真是抱歉了。您繼續(xù),坐下喝。”
說著,他回頭帶著憤怒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下人們,繼而急忙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示意沈君瑜繼續(xù)喝。
沈君瑜也不客氣,坐下之後輕輕喝了一口咖啡,道:“你知道我這次來找你不是單純的喝咖啡的。”說完,他看了一眼對面的人,繼續(xù)說:“吳總這是來打架的嗎?”
一聽這話,吳建豪急忙命自己身後那幫人:“你門都出去等著吧。”
其實比起別人來,吳建豪身後那羣下人們纔是最茫然的,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就讓自己原本引以爲傲的老大變成了一個小弟,怎麼突然間就這樣了?
平時都忙於公司裡面事情的他們鮮有關注商業(yè)方面的事情,所以他們其中能夠認出沈君瑜是誰來的,也緊緊只有幾個人罷了。
到了門外,少不了一陣討論,當別人說出這男人的身份的時候,一羣人都要驚掉了下巴,但願這沈君瑜沈總裁大人不計小人過,能夠把這件事情馬馬虎虎的順過去。
屋子裡面,沈君瑜找了一個這麼安靜的環(huán)境,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麼,吳建豪坐在那裡,靜靜地等著對面的男人開口說話。
只是就只這樣還沒有完,好半天,沈君瑜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你也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