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必須告訴,如果你想試圖隱瞞事實的真相,你將會承擔你根本承擔不起的后果!”
鹿稚歡上前一把抓緊那女人的領(lǐng)口,直接的將她按在一旁的墻壁上,冷冷的放下這句話。
她的速度太快,連一旁的警察都有些恍惚,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拉開她們。
“你看她,在警局里都這樣公然傷人和惡意威脅!鹿稚歡,你以為你火就了不起嗎?我是無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小心將水撒到你的身上。”
那位助理死到臨頭還嘴硬,她重重的咳嗽著指著鹿稚歡尖聲叫著。
“既然你把水撒到我的身上,那么禮尚往來我是不是也要將那樣的‘水’撒到你這張丑惡的臉上呢?”
鹿稚歡絲毫不感到畏懼,她幽幽的瞇起雙眸,嘴角撮著嗜血的冷笑,這樣暗示又詭譎的話語頓時令那女人渾身不由一顫。
她終于害怕且心虛的。
“這里可是警局,你不要亂來!你們不是警察嗎?她這樣威脅我你們都不管嗎?把她抓起來啊!”
那女人眼睛飛快的轉(zhuǎn)著,很努力的斂去臉上泄露她情緒的表情,開始裝瘋賣傻起來,指著鹿稚歡大聲的喊著。
“這位小姐,不管你的有意或者無意,你對別人造成的傷害卻是事實。請你安靜一些,你所要負的刑事責任我們換個地方說。”
一旁錄口供的警察厭惡的盯著這個裝瘋賣傻的女人看著,說著便架著她走向另外一個辦公室。
而同時,Baby也結(jié)束了她的口供,她的臉還是紅腫的,看到鹿稚歡的時候她眼皮頓時挑起,眼眸瞬間露出一抹得逞且不屑的冷笑。
“警察哥哥,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是嗎?”
她站在那里,眉眼里盡是得意的看向鹿稚歡,聲音故意說得很大。
“是的,莫小姐,但這件事情你并沒有脫離嫌疑。我們接下來的調(diào)查還希望你能配合,這段時間我們會封鎖你一切出行的證件,也就是說在這件事情沒有結(jié)束之前,你只能呆在H城。”
給她錄口供的警察面無表情的回答她。
“好的,我當然會配合你們的調(diào)查,畢竟我也很想知道,是誰故意把這種惡名嫁禍給我,可能她想要害的人是我呢,那可是我要喝的水,如果不是助理不小心打翻,現(xiàn)在該是我躺在醫(yī)院了吧。”
Baby很會轉(zhuǎn)移視角,幾句話很快把自己說成了受害者。
“事情的真相怎樣我們還需要調(diào)查,莫小姐不需要猜測,你是不是受害者,很快就會知道。”
但那位警察先生并不買她的賬,他的話從頭至尾說的都很生硬,不帶著一點感情色彩。
Baby不滿的掃了他一眼冷哼聲,便拎著自己的包包姿態(tài)悠閑的朝著門口走去。
快要經(jīng)過鹿稚歡的時候,她又發(fā)出一聲嗤笑。她敢打自己?那么她就要付出代價!
此時的鹿稚歡因為無法形容的憤怒垂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就在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Baby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環(huán)抱著雙臂,腦袋微微朝著鹿稚歡湊去,嘴角露出得逞的淺笑,聲音很低。“我們的歡歡,每一次運氣都那么好呢,讓人羨慕。”
說完這句話她又發(fā)出一陣嬌笑聲。
鹿稚歡的憤怒值瞬間達成了最頂點,女人精致的面龐滿是冰冷徹骨的表情。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下一秒鐘,鹿稚歡一個轉(zhuǎn)身,一把揪住了Baby的頭發(fā),狠狠的朝著墻壁上撞著。
腦袋撞墻的咕咚伴隨著莫西萊吃痛的慘叫聲,緊接著鹿稚歡抬起膝蓋用力的踹到她的小腹上,手也沒有閑著,再次給她紅腫的臉上又是一個耳光。
警局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他們恍惚了幾秒愣在原地,沒有錯過這場快如閃電卻狠如疾風的好戲。
鹿稚歡在警局狠狠的揍了莫西萊!
等到警察圍上去的時候,此時和局長聊天的年鷹堯也出來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當他看到幾個警察試圖拉扯著鹿稚歡卻怎么也阻止不了的樣子,俊魅的臉上頓時微微皺起來。
只見鹿稚歡像是發(fā)狂了似的,將Baby打在地上,然后她坐在那女人身上,左一拳右一拳,每一拳的力道看的年鷹堯都有些于心不忍的別過頭。
鹿稚歡此時的雙眸是充血的,她恨不得手撕眼前的莫西萊。她血液的暴力分子,此時劇烈的燃燒著。
“停下來,不許再打了!”
熟悉的聲音平然的響起,年鷹堯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快要落下來的拳頭。
鹿稚歡條件反射的抬起頭,目光里蕩滌著未褪去的嗜血,迎向年鷹堯波瀾不驚的視線。
“你幫她?”
憤怒中的她沒有任何理智和冷靜可言,她語氣冰冷,反問著年鷹堯。
“這種事情我的女人不該沾染,否則,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呢?”
年鷹堯?qū)χ怪蓺g露出好看又迷人的微笑,然后他彎腰一把將鹿稚歡抱了起來,目光始終沒有看地上被打得半死的莫西萊一眼。
“鷹堯,救救我。”
就在年鷹堯抱著鹿稚歡準備的離開的時候,Baby條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褲腳,聲音可憐巴巴的哀求著。
“莫西萊,你完了!”
男人頭回也不回,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里發(fā)出,他大步朝著走去,毫不留情的丟下最后一句話。
警局的所有人都沒有追究鹿稚歡打人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年鷹堯和警察局局長說了些什么。
他就這樣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鹿稚歡直接的走出了警察局,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敢阻攔。
“事情還沒有解決呢?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警局。”
被年鷹堯橫抱著的鹿稚歡,慢慢的恢復了神智,她眉頭輕蹙的發(fā)出聲音,表示還要回去。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你不許再管,還是你信不過你的丈夫?”
年鷹堯話語不容違抗的落下,更緊的將鹿稚歡抱著。
這個平時溫柔可愛乖巧的小女人,剛剛打人的樣子真是深入人心,她真是每次都會給他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