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被那些苗寨居民當(dāng)成了祖先蚩尤的邪神,我也是剛剛纔探聽到的,所以我想只要找到了那尊邪神,是消滅了也好,還是收服了也好,反正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都算是破壞了黑大衣集團(tuán)的計劃了?!绷牡竭@裡的時候,元復(fù)帝領(lǐng)著楊天峰和我老叔,已經(jīng)走出之前的樹林子了,加快了一些腳步。
而楊天峰和我老叔,卻是故意放慢了一些腳步,和元復(fù)帝拉開了一些距離,楊天峰貼著我老叔的耳朵輕聲說道:“劉先生,你覺得元復(fù)帝這小子的話可信嗎”
我老叔道:“不管可信不可信,這元復(fù)帝現(xiàn)在肯定對那尊邪神是有什麼想法的,我們也只有跟過去,才能一探究竟了,一切小心行事,別先著了這小子的道?!?
沒想到,楊天峰和我老叔如此小聲的對話,元復(fù)帝好像聽到了,呵呵一笑,道:“放心,如果我真想找炮灰的話,還不如花錢顧幾個只是稍微懂一點(diǎn)點(diǎn)行兒的人呢,沒必要請你們兩個高手的。”
既然之前的兩句對話已經(jīng)被元復(fù)帝聽到了,我老叔也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道:“我可是聽說,你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利用別人去達(dá)成自己的目的,我們自然要防備著一點(diǎn)?!?
元復(fù)帝嘆了口氣,道:“劉先生你真是誤會我了,曾經(jīng)或許我真的經(jīng)常那麼做,但是和黑大衣集團(tuán)糾纏了這麼久,我自己也是發(fā)現(xiàn),光靠我自己的力量的話,是很難和這個神秘的龐大組織抗衡的,所以必須要建立起一些有能力的長期盟友,不然我也不會和半天河盡釋前嫌,一直保持聯(lián)繫了。”
又走了沒多久,三人便來到了之前樹林西面的一座山峰的腳下,這座山峰雖然不高,也有個三百來米了,整個山體都是光禿禿的,也沒有多少的植物生長在上面,彷彿就是一堆巖石堆積起來的一樣。
元復(fù)帝二話不說,便攀了上去,我老叔和楊天峰也緊跟其後,還好三個人身手都不錯,雖然巖石的表面有些光滑,但是這山峰的坡度很大,用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功夫,便登上了最頂端。
到了山峰的頂端之後,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見這座山峰之上,就像是被天神有神兵利刃橫著把山尖削去了一樣,整個山頂平坦無比,就像是一個廣場一般,唯一的一個凸起物,就是在這山頂?shù)恼虚g,立著一塊一人多高的石碑。
這座石碑十分突兀的立在這裡,自然就成了這山頂最可疑的地方,三個人自然不約而同的朝著這座石碑走了去過去。
離近了之後,這纔看清楚,這做石碑之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奇形怪狀,類似於某種神秘的文字的符號。
“是殮文”我老叔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什麼東西,可惜的是他只是知道這些符號是殮文,卻並不明白這些殮文想要表述的是什麼意思。
“哦劉先生識得殮文”元復(fù)帝說道。
我老叔尷尬的一笑,道:“我只是知道這是殮文,卻看不懂?!?
“哎?!睕]想到聽到我老叔這麼說,元復(fù)帝似乎很失望的嘆了口氣,道:“可惜了,如果劉先生識得殮文的話,倒是可以給翻譯一下,說不定有關(guān)於那尊邪神的線索呢?!?
“你看不懂麼”我老叔低頭看了看元復(fù)帝,只見此時他正一邊嘆著氣,一邊仔細(xì)的觀察著石碑上的殮文,便又道:“既然你看不懂,你看什麼呢”
元復(fù)帝道:“我只是好奇裡面的內(nèi)容而已,想盡量記下來一些,等離開這裡之後,可以找個懂殮文的人幫我翻譯一下,不知道劉先生認(rèn)不認(rèn)識這樣的人”
“半天河他懂殮文?!蔽依鲜逭f道,看元復(fù)帝的樣子,似乎真的是不懂殮文的,而且這時候他也不再去觀察這石碑了,而是繞過了石碑,朝著山頂?shù)牧硪贿呑呷ァ?
讓楊天峰和我老叔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座山峰雖然他們上來的那一邊是有坡度的,而且是那種足夠讓他們?nèi)伺逝赖钠露龋沁@另外的一邊卻是幾乎等於垂直於大地的懸崖絕壁,而且這一邊山下的地勢似乎也要比我們上來的那一邊要低出很多,竟然一眼望不到山下,漆黑一片。
“這山壁上,有一個入口,我的殘魂就是從這入口出來的,可以直接通往封印那尊邪神的地方?!痹獜?fù)帝指了指山崖之下,說道。
“靠,不是吧,那我們怎麼爬到那入口去就算是猴子也做不到的吧”楊天峰往下面看了一眼,除了下面大概二十多米左右的距離似乎在山壁上橫著生長出一棵樹枝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落腳的地方。
我老叔也是皺了皺眉頭,對元復(fù)帝說道:“是啊,我們現(xiàn)在手裡也沒有繩子,就算你能確定如果真的就在這下面,我們也沒辦法下去啊。”
“就是?!睏钐旆逵纸硬缯f道:“你這路是咋探的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沒探出來”
元復(fù)帝道:“我那方法只能探出路徑而已,至於這個路徑到底是什麼樣的,確實(shí)是看不到的?!?
“那現(xiàn)在怎麼辦沒有繩子是肯定下不去的,難道你能變出一條繩子出來”楊天峰說道。
元復(fù)帝呵呵一笑,道:“那這樣吧,雖然我們都沒有帶繩子,但是我想苗寨裡面肯定是有繩子的,不然你們兩個人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偷偷的潛回去,弄條繩子過來?!闭f著,元復(fù)帝就轉(zhuǎn)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了。
“等等?!蔽依鲜暹@時開口說話了,道:“你一個人回去,我們不放心?!?
“哦”元復(fù)帝停下了腳步,說道:“劉先生這麼擔(dān)心我的安危呢放心,黑大衣集團(tuán)的人已經(jīng)自己提前去見那個什麼邪神了,剩下來一羣普通人,我還是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一條繩子回來的?!?
楊天峰自然知道我老叔是什麼意思,這元復(fù)帝此時肯定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他越這麼說,越不能讓他自己離開啊。
反正早就和元復(fù)帝翻臉了,楊天峰也不在乎了,更加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們不放心的是,是你故意把我們引到這裡,在藉著這個機(jī)會自己一個人離開,對我們有什麼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