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一笑,裝出了一副可憐的樣子,苦聲道:“我也知道不好找,可這天也快黑了,我打算找個地方先住下,明天慢慢打聽。”
老大爺看了我一眼,抽了口煙,說道:“小夥子,這村沒旅館,還是先去鎮(zhèn)上吧~再說,這村這幾天也不安生。”
“不安生?鬧鬼啦?”我誇張的問道,顯得有些童言無忌。當(dāng)然,在這老古董眼裡,我卻是是個孩童。
老大爺夾煙的手抖了一下,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丟掉了手中的菸頭,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對我說道:“孩子,去鎮(zhèn)上旅館吧,明天來了讓村長給你在大喇叭上廣播一下。”說完,顫顫巍巍的回家去了。
我看著老大爺消失的背影,從對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這個村看來真的發(fā)生了什麼。
……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我沒有離開付家莊,而是在村邊的一間破房子內(nèi)躲了起來。揹包裡有準(zhǔn)備好的吃的喝的,天氣也不是很涼,所以我到底要看看這付家莊出了什麼事情。
時間漸漸的到了午夜,我有些犯困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掏出了揹包裡的匕首,藏在了衣袖中。
小村莊已經(jīng)陷入了黑暗,村子安靜的出奇,只是偶爾能聽見幾聲土狗的叫聲。
我緊了緊身後的揹包,然後走出了破房子,向著村內(nèi)走去。
就在我剛一走出破房子時,一個身影突然在遠(yuǎn)處出現(xiàn)。藉著月色可以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在一蹦一跳向著村子跳去。
“我擦!殭屍?”我嚇得瞬間躲了回去,看著那雙手前伸,蹦蹦跳跳的影子,想起了電影裡看過的殭屍。
只見那殭屍快速的跳到了村邊,愣了一會,然後消失在了村子內(nèi)。
我匕首握在手中,貓著腰,藉著夜色跟在了殭屍的身後。 wωω ?T Tκan ?C〇
村子家家大門緊閉,土狗們也許是害怕殭屍的氣息,全都陷入了安寧。
我進(jìn)了村子,沒有看到殭屍的身影,正在焦急之時,突然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人家內(nèi)聽到了雞叫,像是誰在鬧雞窩。
我快速跑了過去,只見那家大門敞開著,屋子裡的燈也沒打開,屋門可以藉著月光看到上了鎖,也許是走親戚去了。
“咯咯咯!”院牆下的雞窩裡有出現(xiàn)了叫聲。
我隨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黑色的人影正蹲在雞窩前,手裡抓出了一隻大母雞。
“嘎嘎!”母雞撲拉著翅膀慘叫著。
只見那人影雙手正撕扯這母雞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上面,大口大口的吸食起來。
“艸!”我看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也許是殭屍感覺到了我的氣息,也許是聽到了腳步聲,猛然扭頭看向我這邊。
我在看到殭屍臉部的那一刻,後背‘刷’的一下就冒出一層冷汗。
只見那殭屍留著短髮,臉色青白,雙眼呈白色,帶有雞血的嘴脣外露著兩顆尖銳的獠牙。
“哈……”殭屍長長的吐了一口屍氣,丟下了手中的母雞,兇芒畢露的看著我,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這就是殭屍啊!”我心裡很可笑的感嘆了一下,然後手中的匕首提了起來。
“哈……”殭屍站直了身子,雙臂伸直,十指長長的黑指甲在月光下閃著寒芒。
“刷!”用力的一跳,就跳出了一米多。
我動了動握著匕首的手掌,手心裡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xì)汗。這是殭屍,與我以前遇到的鬼魂是兩個概念。
“刷!”殭屍又是一跳,瞬間到了我的跟前。
我猛地擡起右腿,一腳蹬向了殭屍的胸口。不管它是多麼的恐怖,我總是要習(xí)慣面對的。
“嘭!”這一腳,像是踢在了鋼板之上。
殭屍只是退後了兩步,然後雙手向我狠狠的抓來。
“哈……”一股子難聞的屍臭也從殭屍的口中發(fā)出。
我一閃身,躲過了殭屍的利爪,右手中的匕首向著殭屍刺去。
“噹!”匕首插在了殭屍胸口,發(fā)出了一聲金鐵交鳴之聲。
“吼!”殭屍頓時發(fā)出一聲怒吼,雙臂用力一掃。
“嘭!”的一聲,我瞬間被掃飛了出去,撞在了院門之上。
“艸!怎麼這麼硬?”我一個懶驢打滾爬了起來,揉著肩旁,肩膀傳來刺骨的劇痛。
“吼!”殭屍又是一吼,又跳到了我的身前,雙手快速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張開腥臭的大嘴向我的脖子咬了下來。
我差點被薰暈過去,一矮身,躲過了血盆大口。同時雙手放在身前,用力的兩邊分開。
“嘭!”殭屍的雙臂被我掃開,我趕忙滾到了一旁。
待我站起身來之後,頓時感覺兩肩疼痛,還有些涼颼颼的。扭頭一看,只見我的雙肩已經(jīng)被殭屍的利爪抓破,幾道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媽的!”我用手摸了一把鮮血,憤怒的看著殭屍。
誰知殭屍聞到鮮血的味道後,雙眼的白芒更加旺盛起來,長著大嘴又向我撲來。
我知道根本不是殭屍的對手,對方的身體實在是太硬了,匕首根本就傷不到皮毛。所以撒腿就向村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有些懊惱。要是左輪手槍在就好了,幾槍也許就會解決戰(zhàn)鬥。
“吼!”殭屍發(fā)出一聲吼叫,在寂靜的夜晚中,整個小村莊都能聽到。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彷彿知道外面有可怕的東西,就連村子裡的狗都渾身發(fā)抖的趴在窩裡,雙耳下垂,狗眼也緊緊的閉上了。
夜幕下,我一邊快速的跑著,後面的殭屍棄而不捨的追著。很快,跑到了村外。
右手由於長時間緊握著匕首有些發(fā)酸,於是我就倒到了左手上,而就在這時,異象發(fā)生了。
只見黑色的匕首在換到左手的那一刻,頓時發(fā)出一陣紅光,嚇得我差點脫手而出。
“怎麼回事?”我一邊跑,一邊看向了匕首。
而匕首在閃爍了一下之後,紅光便隱沒了下去。不過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把匕首不一樣了。
“難道是……”我看著左手手掌自己的鮮血,想起了一件傳說中的東西,那就是:滴血認(rèn)主!
“我擦!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