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樑家女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即扭過臉去,掰著手中的樹枝,輕聲道:“內沒必要跟俺解釋啥,內也老大不小哩,在俺村像內這麼大早就是娃他爹哩。再說內又不是俺啥人~”
“說普通話好不?我聽著費勁~”我苦笑著,雙手輕輕的放在了對方的肩旁之上。
“啪!”
“哎吆!”
“噗通!”
我頓時被樑家女一巴掌拍到了樹下,差點腰沒被摔斷。
“少毛手毛腳的!再佔俺便宜,俺廢了內!”樑家女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把樹枝丟在了我的身上,轉身離開了小河溝。
“媽的!這叫什麼叼事?一個風騷入骨的俏寡婦,一個美麗俊俏的母夜叉。一個她情我不願,一個我願她無情,我死了算了!”我看著眼前的小河溝,真想直接跳下去。
回到家中。
樑家女已經把房門口打翻的菜籃子收拾了個乾淨,然後拿著籃子頭也不回的走了,說了句:“去晚了‘集’就散了~”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點開了碼字軟件。
“啪啪啪……”鍵盤的聲音再次響起,也彰顯出了我的心情有些煩亂。
小說依然那樣不溫不火的,但我已經不再糾結於點擊率,而是想把自己的經歷與心情寫上去。
“啪!”寫到了我回到家中的那一刻,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璇璣的一幕。內心有些後悔,同時還矛盾的有些嚮往。
“艸!估計人真的可以糾結到死!”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毫不猶豫的把那一段碼了上去。
發完了今天的章節,然後關閉了網頁,點開了幽靈組織的網站。
界面依然是那個界面,暱稱還是:頹廢男。不過經驗條已經變成了:初級1/20中級。而且在經驗條的下面,還多了一行東西。貢獻點:100
“貢獻點?什麼東東?”鼠標的光標在上面晃動了幾下,隨即關閉了網頁。昂頭靠在靠椅之上,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也許,該去京都一趟了。心中所有的疑問,也許在那裡才能解開。”我看著被煙霧瀰漫的上方,那團煙霧彷彿我心中的謎團。
“呼!”我一口氣吹開了煙霧,心中對那個‘有家茶樓’越來越好奇了。
……
晚上,我與樑家女吃了一頓沉默的、齁鹹的晚餐,然後就各自回到了房間,彷彿就像一對鬧氣分居的小兩口,雖然我倆還沒同居。
“咚咚咚!”我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
“我擦!難道……”我猛地從鋪著涼蓆的牀上坐了起來,穿著大褲衩子就打開了房門。
只見樑家女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站在我的門前,樣子是那樣的動人。
“家女~怎麼了?”我嚥了口唾沫問道。
“內~你的腰沒事吧?”樑家女低聲的問道,腦袋略微有些下垂。
“沒事!不信你看!”我拍了拍胸脯,轉過身去,背向著樑家女。
樑家女愣住了,不是我的腰怎麼了,而是我的後背。那數道被靈抓出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依稀可看到上面的血跡。
我突然感覺到一隻微涼的小手在撫摸我的背部,身後還傳來了陣陣的抽泣聲?!澳銅你這是怎麼弄得?是不是在外面幹什麼危險的工作?”
我暗叫一聲:“槽糕!”怎麼把傷口給忘了。
“呵呵~沒事,幹活的時候讓東西掛的,也就是皮外傷!”我轉過身來,無所謂的笑了笑。
樑家女此時才注意到我肩旁上的傷疤,那是幾個月前弄得,隨即又看到了手腕上的紗布,表情更加的擔憂起來。
“你告訴我,你到在外面幹什麼?!”樑家女的語氣有些重,表情也瞬間嚴肅起來。
“呵呵~真的沒事,都是皮外傷,男人乾的活,哪有不受些小傷的~”我爲了掩飾心虛,轉身回到了牀邊,坐了下來。點了根菸,坐在吊扇下面吹著風。
“你不要騙我了!以爲我看不出來嗎?那根本不是什麼掛傷,分明是抓傷!還有!”樑家女跨步來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臂。
我用力的掙脫,可是這丫頭的小手彷彿一把鐵鉗。
“呲啦!”紗布被揭開,露出了一道猩紅的傷口。
“你這分明是刀傷!你到底在外面幹什麼?是不是在幹什麼壞事?”樑家女神色有些激動,抓著我胳膊的手也加大了力氣。
“嘶……”我忍不住吸了口氣,左臂手腕傷口與被樑家女抓住的地方同時疼了起來。
樑家女趕忙鬆了手,眼圈微紅,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每次出去都好幾天,回來也不說在幹什麼,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我揉著發疼的手腕,看著對方擔憂的樣子,心中一暖,但想到那恐怖的世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家女,咱不問了行不?我在外面真的沒事,你放心!絕對沒有做壞事!”
“不是壞事你倒是說???”樑家女棄而不捨的問道。
“我真的不能說~”我轉身看向別處,默默的抽著煙。
“好~你既然不說,那我也不問了,只要你每次出去的時候記住,家裡還有我等著你回來就行~”樑家女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沒有回頭看去,只是滿心愧疚的坐在牀邊,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的抽著悶煙。
……
第二天,我終於忍不住還是離開了。我要去京都,去我國的都城看一看,那個‘有家茶樓’到底隱藏著什麼!
樑家女這次沒有送我,而是爲我準備了一頓豐富的齁鹹早餐,只是說了一句以前常說的:“路上小心?!?
我獨自一人離開了家門,路過耿三妞的超市時,我忍不住向裡面望了一眼。
耿三妞正背對著門口忙活著什麼,那圓潤的翹、臀一扭一扭的,尤其現在是夏天,由於穿的輕薄,屁股上隔著褲子清晰可見裡面內褲的線條。
“唉~我又不帥,何必呢?”我很欠揍的搖了搖頭,然後向著鎮外走去。
耿三妞在我走後,緩緩的站直了身子,轉身有些幽怨的看著門口,手中還拿著一面小鏡子。“哼!偷看老孃好幾年了,以爲老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