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綠色的唐裝,不管走到哪里都很顯眼。
人來人往的電器大街上,三輛翻覆的警車旁,十幾個第一時間趕過來“解決狀況”的牙丸武士東倒西歪坐在路燈下,脖子都給扭斷了。
他實在用不慣什么刀刀槍槍之類的東西,更不用說超夸張的燒夷彈了。
要吸引敵人過來,還是習慣用最原始的方法。
螳螂,唐郎。
坐在其中一輛翻覆的警車上,唐郎喝著剛買來的烏龍茶,心神不寧。
“最后聽到他的消息,好像是放棄當獵人,干脆在東京當賣糖炒栗子的攤販?唉,以前從沒看過他煮東西吃,他這樣亂炒栗子可以生活嗎?說不定等一下跑來抓我的,不是十一豺,而是那個目無尊長的臭小鬼嗎?”
唐郎一念及此,不禁有些困擾:“見面時第一句話要說什么好咧?哈哈!好久不見!還是……小鬼,你這幾年變得多強了啊?露幾手給師父瞧瞧吧!唉……”!
一道慘白的光驟如閃電,啪恰一聲落在路燈之上。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一對白晃晃、晃晃白的超級豪乳。
十一豺,冬子。
“打架不用穿衣服的嗎,成何體統!”唐郎霍然站起。
“嘻嘻,丑男,給我咬一口!我就讓你摸摸奶子喔!”
冬子雙手摸乳,露出森然利牙,跟她招牌的花癡淫笑。
唐郎痛苦地抓著頭,扯下幾條頭發,惱道:“倒霉透頂,遇到這種瘋婆子。”
“要摸嗎?”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