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快醒醒。”可是她卻依然沒有迴應,酒城主頓時嘆息一聲,看向了別處,不行,總不能留著她在這裡,既然如此,倒不如帶她先回去,等到她好了,他們在此出發。
這個主意在心裡點了點贊成,酒城主這纔再次出發。
無邪這一次暈迷的時間不短,甚至讓酒城主心裡有了擔憂,讓人去尋了大夫,甚至讓能人前來把脈,但是得到的消息都是疲勞過度,只能強忍著心裡的擔憂,等待著無邪醒來。
等到無邪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眨著眼睛,迷茫的看看著這個陌生的空間時,瞬間坐了起身,想起那日的事,忍不住伸手撫了撫腦袋,這一次的昏迷,她又見到了她的父母,雖然沒有升階,但是他們依然來了,許是她身上的修爲太弱,所以讓他們感覺到不對,纔會出現在她的夢中。
經過他們的開導,無邪也明白那日的自己有些過了。
不過也因爲那些笛聲,讓無邪明白自己的對於無淚的心思,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夠這般的濃厚,忍不住有些恍然,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的無淚如何了?還有小金,她把小金丟在了那裡,也不會知道他們有沒有虐待它。
心裡有些擔憂,所以纔會有了心魔,這個心魔在笛聲吹起的時候,纔會左右了她的想法。
“無邪,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我都要擔心死了。”骨花的聲音在無邪的肩膀上傳來,側著頭看向了它,此時的它很興奮,在無邪身上不停的跳動著。
“謝謝。”無邪抿著嘴,伸出手摸了摸骨花的花朵,感覺到它的嬌嫩,嘴角的笑容頓時加深,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可愛。
“我纔不用你說謝謝,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想到剛纔的畫面,骨花到現在還覺得有些驚魂未定。
無邪恩了一聲,那樣的事情只會出現一次,不說骨花,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害怕,如果一個不慎,極有可能走火入魔,不說會不會靈力耗盡,就說一直保持著那個樣子,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酒城主呢?”
“他剛纔還在這裡的,不過說是有事,所以出去了一下。”沒想到無邪醒來第一時間會找酒城主,骨花顯得有些意外。
無邪伸手點了點頭,經過這件事,她已經把酒城主當作自己讓,在她最脆弱最危險的時候,是他救了她,她理所當然欠下這個人情,尋個機會,她會好好的報答他的,只是看他那樣子,她是在想不透他會喜歡什麼,或者想要什麼。
“無邪,你醒啦?”
酒城主的聲音在門口傳來,讓無邪的身體一頓,隨後把視線放到了他的身上,看到他此時的模樣,忍不住挑眉,因爲酒城主此時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有幾分的斯文,他的頭髮已經清洗乾淨,臉上的污跡也洗掉了,那張清秀白皙的臉頓時露了出來。
當初還覺得他的性格很大漢,可是現在看到這個清秀公子哥,無邪才知道當日的自己有多浮淺,其實酒城主長得還真算得上俊俏。
“妹子,看我看傻了?”以爲叫無邪她不習慣,酒城主這會說著,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長相不錯,但是還不能到讓人看呆的境界,更別說無邪的長相,那可是頂尖。
“你真的是酒城主嗎?”不會是別人假冒的吧?不管是從哪裡看都不像,之前頂多是個脾氣不錯的乞丐,現在已經在轉變爲有錢公子哥了。
“還能有假?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想要假冒我,那也要看看他們夠不夠格。”酒城主的聲音提高了許多,帶著一絲不屑,這裡還沒人敢假冒,就算敢,也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修爲。
其實無邪也只是覺得有些驚訝,便不是真的覺得有人假冒,所以在驚歎過後,帶著笑意的看著酒城主,“實在有些不像真的。”
酒城主哎呦了一聲,想起那日他的形象,也難怪這個妹子不相信,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個妹子,我想問問你,你那類是怎麼引出來的?”這會的酒城主有些好奇,他雖
然能力高,但是這妹子瘋狂的時候,那雷電卻也讓他有些害怕,沒看到人家七階的,不過是靠近了幾分,就被電的連毛都看不見了嗎。
無邪眉頭微挑,隨後把手放平,一道閃電在手中凝聚,“你想學?”如果他真的想學,她會教他,就算只是回報他的救命之恩。
“當然想學了。”眼中閃過一絲亮色,不過也知道這都是別人不可傳的秘笈,沒想到這小丫頭既然想要教他,讓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丫頭怎麼能夠這麼傻啊,呆呆的,一看就是被人欺負的料,如果不是他剛好在,怕是他早就被赤血的人殺了吧,哪裡會讓自己陷入癲狂。
“想學的話,要先學會畫符,你畫符的能力如何?”
看妹子既然已經準備教了,而且她的臉色那麼凝重,讓酒城主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好意思之後,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他想學,她願意教,那豈不是兩全其美,只是本來想做她的師傅,這會卻是反了過來,變成了她是師傅。
不過對於這些世俗的稱呼,他可不管,就算他的修爲比起無邪高,但是既然要學,那麼就必須拜師,想到這裡,酒城主二話不說跪到了地上,對著無邪磕了幾個響頭。
無邪起先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這才帶著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是做什麼?”
“既然你願意教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師傅了。”對於那些雷電,他的確是有幾分興趣,如果能夠學會,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件好事,所以臉上滿是躍躍欲試,別說拜師了,就是讓他現在跪在無邪的面前他都願意。
沒想到到了最後,既然收了這麼強悍的徒弟,無邪有些啼笑皆非,“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她便不需要收徒,她只是指導他,就像當初的楊家軍一般,她只是點明就成,未必需要這麼鄭重其事。
“不,如果不拜你爲師,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教我,如果你教的不好,我出去的時候,也好說是你的徒弟,是你故意教的不好。”酒城主有些耍賴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