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在聽說了這件事情后, 立刻動身去處理獵人協(xié)會交待給他的、在附近的事件,并決定一完成馬上趕赴NGL。
看到酷拉皮卡走了,我心底竟有幾分松口氣的感覺, 明明不是那種心思, 現(xiàn)在卻在感覺歉疚。為了躲避這個感覺, 我開始努力的籌備各種藥劑, 以及配置殺螞蟻的專門藥劑——事實上, 以我一個人的能力的不可能做出那么多,但是如果這個實驗有效我就把配方交給獵人協(xié)會,那么一切就能解決了, 不會像爺爺所說的那樣,死掉那么多人了吧?
爺爺說過, 那場災難帶來的, 是獵人多少年的悲哀。尼特羅會長還有很多人都死了, 很多優(yōu)秀的獵人死了,還有那個地方被毀了……想到這些, 我的動作更加的快速,絕對不能讓那種可怕的生物威脅到大家……我自詡不是圣人,但是也絕對不是無情的人啊!既然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自然就不會放棄。恩,努力吧!
在我剛剛結束制藥的工作, 開始打包的時候, 西索和伊爾謎先后到了。
事實上擁有私人飛艇的西索到達的比伊爾謎要早, 伊爾謎則是在忙完了手里的委托之后, 匆忙的趕過來的, 看到如伊爾謎這般強悍的存在都無法完全掩飾住的顯露在臉上的疲憊,我心疼的看著面無表情的伊爾謎——總是容忍我這么任性呢, 小依和西索總會在我任性的時候順從一下,然后找到別的機會小小的報復我一下,這也是我們的相處方式。可是,伊爾謎卻不會。答應我的要求,卻幾乎從來都不向我提要求,總覺得自己很過分……
“啊啦,下面要一起過去嗎??”西索指著外面他的飛艇,“比較快哦?~”我開心地笑著,拉著伊爾謎,支使著西索一起去搬那些藥品,然后登上飛艇,直接飛向NGL。
坐在飛艇上,伊爾謎閉著眼睛休息,我和西索在一旁抽鬼牌——其實我根本不想抽這種鬼牌的,可是當我說我不想打的時候,西索就要去拉著相當辛苦的伊爾謎打牌,在這種情形下,我只好舍命陪君子!再怎么說也要讓小伊先休息一下啊!
話說,小西你真是不懂得體諒別人!我暗自埋怨。
事實上我住的地方距離NGL還是很遠的,具體表現(xiàn)在伊爾謎休息好、養(yǎng)足了精神,而我被和西索一起打牌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后,飛艇據說距離NGL還有三天的距離。聽到這里消息,我立刻無語,并且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伊爾謎——你休息好的好,就換人來打牌吧?
伊爾謎把我拉到一邊,看著仍然神采奕奕的西索,“你吃了什么奇怪的藥嗎?”
西索洗著手里的撲克牌,舔了舔嘴唇,“很快就有好玩的事情了?,有些迫不及待?。”
“需要我?guī)湍憬獬纯鄦幔俊币翣栔i平靜的看著西索,“給你打折,一億戒尼。”
我在一旁偷笑,怎么什么時候小伊都不忘記這么調侃西索呢?其實相處久了就發(fā)現(xiàn),有時候小伊說到什么打折、費用的時候,多數情況都是類似于朋友之間的玩笑,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喜歡錢,對于經濟上沒有壓力的西索來說,他也樂于付錢,當作感謝“朋友”的關心。
當我們飛艇出發(fā)兩天后,已經到了NGL隔海相望的大陸。在準備停靠在機場補充食物和燃料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還是那個號碼,我笑瞇瞇接起電話:“小依?”
依洛克的聲音傳來,“嗯,是我。絲絲,現(xiàn)在似乎已經沒有公共交通能夠過來NGL這邊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也被阻攔在了海峽那邊?”
這樣的嗎?不過不怕啊!我笑著說:“對我沒影響的,我是坐小西的私人飛艇過來的,對了,小西和小伊也都在哦!我還帶了最新版的殺蟲劑,希望能有效果。”
“西索的私人飛艇嗎?”依洛克繼續(xù)說:“那么能不能順道帶幾個人過來?獵人協(xié)會的飛艇還需要幾天才能開到,有幾個人已經先期趕到的獵人都在海對面等著。”
“這樣啊——我問問看哦——”我扭頭看向西索,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后,西索無所謂的點點頭,喊來了一個飛艇的工作人員,讓他給依洛克介紹了一下我們停靠補充的機場的名字和位置之后,我才拿回電話:“吶,就這樣吧,如果他們也在那附近的話,就讓他們過來吧……小西的飛艇很大的!”恩,一所標準的大號客用飛艇,被他改造成了集休閑、娛樂、辦公為一體的豪華座駕。
我是很期待別的獵人的到場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我還真的認識的不多,而聽爺爺說,獵人中有不少很有趣的人物存在。當然,如果那種有趣是指西索的變態(tài)和伊爾謎的不愛說話的話,我想我還是不要再多認識幾個的好。
當我們的飛艇停靠在機場沒多久,飛艇的工作人員就把幾個拿著獵人執(zhí)照的人請了上來。看到來人,吃著美味的蛋糕喝著果汁的我,忽然呆住了——是爺爺呢!雖然沒有那么多的白發(fā),雖然沒有那么蒼老,現(xiàn)在的爺爺比那個世界的爺爺年輕了將近三十歲,雖然有念力的人外表在年齡的表現(xiàn)上并不是那么明顯,但是我還是能看得出現(xiàn)在的爺爺的那雙充滿斗志的眼睛,和那個世界那個總是慈愛的看著我的爺爺,完全不同!
我看著爺爺,連果汁要灑出來都不知道,幸好一旁的伊爾謎及時把我手里的盤子和杯子拿開。我才回過神來,小心的看著來到了五個人——有爺爺、富堅叔叔還有三個不認識的人,看來叔叔的確是從這個時候已經跟隨著爺爺修行了吧?想到這里,我咧開一個笑容:“啊,歡迎各位來到這里,嗯,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對付螞蟻,那么也就不用客氣了,我是絲絲,去年成為獵人,他們兩個是西索和伊爾謎,我們是同期的獵人。吶,半藏?”
四眼的半藏笑著點點頭,介紹著:“啊,我來介紹,這位是我修行師傅,施羅德?梅爾洛里斯,是一名遺跡獵人。這次我們一道前來的還有師傅的幾位朋友。”說著,又把另外的幾個人的名字告訴了我們,不過我沒有注意聽,只是看著爺爺,好久……都沒見到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我情緒的不對,西索和伊爾謎簡單的和他們點了下頭之后,就開始拉著我繼續(xù)抽鬼牌,至于那幾位,則是被晾在了一邊。不過幸好,面對這樣的情形,能夠衡量自己實力的獵人們,還是小心的找到自己的位置開始休息——大家目的一樣,不需要為了所謂的禮貌問題和著那兩個強大的家伙為敵!
于是,飛艇起飛,我們抽鬼牌,心思很混亂的我輸了不知道有多少,不過幸好這一次西索和伊爾謎格外開恩,允許大家單純的玩玩而不是賭錢,不然我一定哭死!用余光小心的看了看那邊的爺爺,同時也接受到了他有些困惑的看向我的目光之后,我開始低下頭,放棄了對爺爺的追蹤,現(xiàn)在的爺爺可不認識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