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問萍瞪了絨紫玉一眼,拿過扔在沙發上的手機給王明浩打了個電話,電話倒是打通了,但是王明浩說有事來不了,氣的鞏問萍差點就把絨紫玉的手機給摔在了地上。
看著鞏問萍那麼生氣的樣子,絨紫玉就猜到肯定是王明浩也不來,一時間也沒了好脾氣,母女兩個瞪著一直不說話的絨天成你一言我一語的開罵。
“絨天成,看看你養的好女兒,明浩今天不來都是你女兒的主意,咋的啦啊,明浩把我從派出所里弄了出來還交了罰款,難道我請明浩吃頓飯都不可以啊!絨天成不是我說你窩囊廢,你那個女兒就是白眼狼,養了就跟沒養一樣的!你說我好歹把她給養大了吧,不說幫我的話還說我就應該接受那樣的教育!我打麻將和她有關係嗎,她要是在我的面前看我用不用大嘴巴子抽她。”
“爸,我不管,你趕緊給姐打電話,今天姐夫必須要來家裡吃飯,我和媽忙碌了一下午就等著姐夫呢,姐夫不能不來,趕緊的爸,趕緊給姐夫打電話!”
“絨天成,聽見沒有,趕緊給明浩打電話,那不成這一桌子吃的都讓你一個人吃啊!你說你倒是有那麼大的胃口啊!”
一直悶不吭聲的絨天成火了,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砸到了鞏問萍的腳下,嚇得鞏問萍和絨紫玉,立馬沒了聲音。
“明浩,明浩,就知道明浩,你們母女兩個眼裡就只有明浩是吧!鞏問萍,你要是不去打麻將,不玩那麼大的會被警察帶走嗎?紫玉要是不打電話給明浩,你們還會在這吵吵嗎?我看都是你們的事,鞏問萍你要死再鬧給我滾出這個家!”
絨天成個子不高,體格算得上中上等,稍微有一點點胖,平時看起來挺溫順,脾氣挺好的一個人,但是鞏問萍深深的明白,絨天成是一直不發火的老虎,一旦發起火來她是不敢說一句話的。
剛結婚的那時候鞏問萍不喜歡絨嘉兮,吃的穿的總是對絨嘉兮剋扣一點,剛開始絨天成就算看見了也不會問一句,後來她就更加的肆無忌憚,有時候一天才給絨嘉兮吃一頓飯。
有一次絨嘉兮去上學結果在課堂上暈倒,老師把絨嘉兮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孩子是餓暈的,絨天成把絨嘉兮領回家裡,二話沒說就把家裡的東西都砸了,從那以後鞏問萍再也不敢在吃的吃喝上虐待絨嘉兮。
絨紫玉白了絨天成一眼,低著腦袋小聲的嘟囔著:“切,就會在我們母女兩個發脾氣,在外面總是蔫了吧唧,自己沒本事還不讓別人說!”
“絨紫玉,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鞏問萍看著絨天成那吹鬍子瞪眼的模樣,嚇得立馬把絨紫玉拖到了自己身後,滿臉諂媚的笑意解釋:“天成啊,你別生氣了,紫玉都是無心的話,你可千萬倍的當真啊!那個明浩來不來都沒事,咱們吃飯,吃飯啊!”
絨天成瞪了鞏問萍一眼,不再說話,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手機給絨嘉兮打了電話過去,絨嘉兮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
絨天成本來就生氣,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更加的生氣,耐著性子給王明浩打了電話過去。
“喂。”陌生的女女聲從電話裡傳來,絨天成皺著眉頭狐疑的問道:“這個是王明浩的電話嗎?”
沈雅婷笑了笑:“當然,這當然是王明浩的電話了,你是絨嘉兮的爸爸吧!我說你們一家人有完沒完啊,絨嘉兮都已經和王明浩離婚了,你們還糾纏著明浩幹什麼!我警告你要是你們一家人再打電話給明浩,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陌生女人的話讓絨天成萬分震驚,難以置信的反問:“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是誰?你讓明浩接電話,你讓明浩接電話。”
“你說我是誰呢!我當然是明浩的老婆了,明浩在洗澡,怎麼,你確定要讓我叫明浩出來接電話嗎?”
哐噹一聲,絨天成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鞏問萍和絨紫玉狐疑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嘉兮和明浩離婚了,明浩又結婚了。”絨天成的腦子裡一遍遍的反應著這句話,好一會才明白過來,抓起地上的電話就不停的給絨嘉兮打電話。
電話打了無數遍,絨嘉兮的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絨天成急的火燒眉頭,無奈,絨嘉兮的電話就是打不通。
絨天成的反應讓鞏問萍和絨紫玉更加的疑惑,鞏問萍小心翼翼的問著臉色鐵青的絨天成:“天成,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就是,爸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
絨天成看著鞏問萍和絨紫玉好一會才慢慢的說道:“嘉兮和明浩離婚了。”
“爸,你說我姐和我姐夫離婚了?”絨嘉兮雖然是在重複的問著,心裡早就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絨嘉兮和王明浩要是離婚的話,那她就有希望了,這樣家裡的人也不會說什麼。
“嗯,明浩好像又結婚了,剛纔接電話的是個女人,她說她是明浩的老婆。”絨天成一字一句的說著,說出的話就像是冰雹,把絨紫玉的心給砸傷了。
前一秒還在谷頂,下一秒心就蕩在了谷底,不滿的嘟囔:“真不知道我姐還能做什麼,寧可把自己的老公讓給別人,也不知道讓給自己的妹妹!我都懷疑我還是不是爸你親生的了。”
絨天成一下話都沒有說,拿起茶幾上額煙,一根接著一根悶頭抽著,鞏問萍看著絨天成悶不吭聲的樣子,悄悄的把絨紫玉拽到了自己的臥室。
關上門,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紫玉,你姐夫今天來找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絨紫玉想也沒想的就說到:“沒有啊,他還像以前那樣,不過我姐的態度好像挺怪的。”
“怎麼說?”
“媽,你記得絨嘉兮上次回來吃飯嗎?那天她吃飯的時候不是哭了嗎,後來我爸打電話叫我姐夫來接她,她一直在推脫,再後來我姐夫絲來了,可是他們兩個好像很怪異,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隨意,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