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好痛……”有人嚎叫破天,慘絕人寰得讓人不忍耳目。
秦毅的傷口一碰到那些肥皂水就像打了抽風針一樣全身抽搐反抗,一個大男人竟然痛叫得兩眼飆淚,可見是痛極。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秦毅長這么大,第一次痛得忍不住哭了出來。
何以純的力量有限,怎么壓都壓不住,最后還是蔣老中醫和一個壯年的徒弟兩人親自上場才控制了混『亂』的局面。
清完傷口打完針出來,秦毅兩眼發紅,眼角濕噠噠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嚇人,瞧著就像一朵嬌花受盡風雨摧殘后變得殘花敗柳那樣可憐。
何以純明明很愧疚,可一看他那委屈的樣子再想起秦毅剛剛全身抽搐發出的慘叫聲的畫面總忍不住破喉發笑,但最終,她還是厚道的忍住了,只是沒良心的躲在洗水間偷偷悶笑。
蔣老中醫開了點消炎『藥』一邊交代道:“回家后傷口別再沾水以免感染,28天內要打5針疫苗,頭兩針相隔的時間比較近,三天后再過來打一針。對了,阿毅,你不是從小不喜歡狗嗎?怎么突然養狗?”
被摧殘后的秦毅已經有氣無力,咬牙切齒的狠瞪向何以純表示憤怒的說:“因為有人菩薩心腸把外頭臟兮兮的瘋狗給領家里了。”
何以純一聽當即臉『色』發燙,整張臉紅撲撲的,羞愧的扁嘴低頭,心里已經后悔莫及了,可又不甘心,頓時抬頭對蔣爺爺解釋道:“蔣爺爺,狗是我們人類的好朋友,身為九零后的我,我嚴重認為我應該對社會盡一份責任挽救受傷的動物于水深火熱之中,您說是吧?”
還敢狡辯?秦毅肝火怒旺的瞪著她。
蔣爺爺聽得失笑,看了看何以純只覺這小丫頭怪有意思的,又因為她是秦毅的妻子而深看幾眼,心中暗自贊嘆:恩,不錯,是個好心腸又長得清秀福氣的小丫頭,看著就喜歡。
蔣爺爺很給面子的褒獎一番:“說得好,不過做好事也得智慧得『操』作。動物畢竟有獸『性』,又是流浪狗,你回頭得送它到獸醫看看才比較穩妥。”
有人撐腰,何以純的背瞬間硬挺了幾倍,方才的羞愧瞬間煙消云散,圓潤的臉笑得像花骨朵似的得應得中氣十足:“是,謝謝蔣爺爺提醒,蔣爺爺您也是菩薩心腸,蔣爺爺您當醫生真是太合適了,是我們國家和老百姓的福份。”
一番話順溜的說出來,是聽得老人家高興得朗朗發笑。
秦毅瞪著嘴甜賣乖的何以純,恨不得撕條膠布把她的嘴巴給封了好耳根清凈。
何以純橫了秦毅一眼,朝蔣爺爺笑得乖巧可人。
也許是心里太過愧疚,何以純接下來給他開車門的時候行動敏捷體貼,毫無先前的不甘不愿。
秦毅正在氣頭上,一路上都用鼻孔發火,動不動就哼哼哼的表示憤怒,現在理站在他這邊,他的架子端得比誰都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