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三遍,何以純覺得這次對方絕對無從挑剔的時候,對方卻不按牌理出牌忽然轉移目標了!
“你看你看……這是什么?”只見秦毅彎腰伸手隨便一掃,眼睛一瞇,將沾在沙發上的狗毛拿在手上挪到何以純眼前,哼哼問道。
何以純瞇眼湊過去一看,看著他手上捏得緊緊的狗毛,純憨老實的回答:“狗毛啊,怎么了?”
“你也知道這是狗毛啊?你知道一根狗毛里有多少對人體有害的細菌嗎?是高達三千萬只!輕者讓人得支氣管火重者得皮膚病。重者讓你得心肌梗塞。趕緊把它們粘干凈,我可不想坐在一張有狗細菌的沙發上!”秦毅大手一揮,將手上的大透明膠布扔給她。
何以純接著膠布愣住,虎得著鼓起腮幫咬牙切齒,瞪了他片刻,才將熊熊怒火壓下,深呼吸,識時務為俊杰地用力拉出透明膠布纏在手上,寒著臉氣呼呼的將沙發上的狗毛粘出來。
秦毅坐在餐廳一臉愜意的喝著咖啡看著報紙,嘴角彎彎,不時抬頭瞄向客廳沙發處,低眼瞄了一下報紙上的電影廣告,眉間擰成‘川’字。
諾大的屋里,一人在沙發忙著‘沾毛’,一人在餐廳有模有樣的喝咖啡看報紙,氣氛安靜得有點違和別扭。
“你今天又和李旭在一塊跑步?”秦毅終究忍不住打破安靜,翻了一頁報紙,不動聲色的自然問道。
“是又怎么樣!”何以純此時正憋著火,口氣硬綁綁的,愛應不應的。
“平常這個時候不是早跑完回來了嗎?怎么今晚這么晚?”秦毅蹙眉,對她敷衍的回答極不滿意,翻了一頁報紙故作無謂的又問。
何以純疑惑的冷督他一眼,微微瞇眼一笑,轉驀臉一寒,潑冷水道:“我干嘛要告訴你!”
秦毅臉拉得老長,覺得自己有種熱臉貼在冷屁股的挫敗感,重重的翻另一頁報紙:“……誰稀罕!”
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這種無法言明的煩燥讓他極為反感。
十幾分鐘后
“行了!”何以純將透明膠重放在秦毅面前,冷言冷語道:“說,狗在哪?”他要是還敢嘰嘰歪歪雞蛋里挑骨頭,她一定揍他。
秦毅的腦里剛搭成橋的思路被中斷,神色陰霾地瞪著何以純,轉驀眉眼一彎,以牙還牙的說:“我干嘛要告訴你!”然后,起身準備離開。
何以純怎么可能讓他走,腦子一熱,伸手用力將他按回去,忍無可忍的怒道:“你給我坐下!”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老婆按回椅子?
秦毅看著氣得火燒眉毛的何以純有些怔然,反應過來只覺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不由惱道:“何以純,你這是什么教養!”
她她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野蠻又粗魯,不過是一條狗,居然還和他嗆上了!
“我就是這種教養,說,你把狗藏哪去了?再不說我讓你好看。”何以純氣得臉紅撲撲的,兩眉倒揚,怒煞氣煞的扯開嗓門威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