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從未見過何以純這樣誘(惑)的一面,只看一眼便覺渾身心癢難耐,可這不解風情的丫頭卻罵他‘流氓’?
聽到這兩字,他就是再好的興致也沒了了。
由其是她剛剛用手背一擦嘴脣的動作更是讓秦毅受到其恥大辱,下牀跳腳的指著何以純的鼻子氣罵:道“我……我是你老公。”
何以純還在氣頭上,聽到他的話當即不給面子的頂撞:“呸!想佔我便宜的時候就想當我老公,秦毅……你你你……真不要臉。”
他不要臉?這麼不堪的話實在夠傷男人的自尊,秦毅惱羞成怒的上前使力扯掉她手上的枕頭,怒駁:“什麼不要臉,老公親老婆,天經地義?”
何以純懶得和他胡扯,伸手一扯肩膀滑到一邊的領子,指著門惱道:“滾,要‘天經地義’你找別的女人去,我沒功夫跟你瞎鬧。”
在她的觀念裡,秦毅剛纔的行爲屬於犯規,他們如果是正常夫妻剛纔那樣也就全當情趣了,可偏偏又不是,掛著‘夫妻’的名份,卻沒有‘夫妻’貨真價實的感情,更何況兩人之間的爛賬都還沒算清,她憑什麼白白讓他佔便宜。
秦毅已經理不清自己是因爲她的話太傷人發火還是她對自己的排斥讓他氣得跳腳,鐵青著臉說:“何以純,別忘了你是我老婆……憑什麼去找別的女人。”
現在知道她是他老婆了?何以純挑眉,油鹽不進的跟他擡槓,反脣相譏:“你要是真知道該怎麼當丈夫,再來教我怎麼當你‘老婆’吧。”
“你……”秦毅吃癟一滯,反駁的話愣是在腦裡彈不出來,一時詞窮。
這時,樓下的鈴聲響起,秦毅卻不打算去接,狠瞪著牀上環胸瞪著他一臉防備的合法妻子。
可氣氛又僵冷得嚇人,秦毅被何以純一番怒罵後想呆下去又覺是自取其辱。
面子的權衡下,他憤憤走出去把門關得‘轟隆’重響。
何以純伸手一抹嘴脣,狠瞪被關緊的門一眼,咬脣又舔舔了,不受控制的回味剛剛那一瞬間的親密與柔軟。
明明還很嫌棄,可秦毅一走,她捂著嘴,心間卻涌出絲絲甜蜜,努力想收住笑,可怎麼又控制不住。
何以純懊惱的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想起剛剛秦毅吃癟的表情,她只覺心情大好。
說穿了,女人就是矯情!
秦毅那通電話在書房談完,站在窗前神情凝重。
手下意識的摸到自己的嘴脣,嘴角不自覺的勾得深深,眉宇溫和。
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何以純自己給自己敷肩膀的淤青,看到他進來橫瞪他一眼。
秦毅瞄她一眼又像賊似的收回目光,走到衣櫥打開找了套衣服,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毅當著何以純的面脫掉上衣穿上襯衫,動作從容,慢條斯理,好像牀上的她根本不存在,何以純一開始還能忍住,可見他準備脫掉睡褲時臉一燥,再也裝不下去的罵道:“秦毅,你……你幹嘛在這換衣服啊?”
秦毅理由充分合理:“這是我家,我愛在哪換就在哪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