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媽笑容可掬:“我當時就是被那羣記者給氣糊塗了,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大早就跑來這亂說一通,簡直沒有文化素質和職業道德,安然,剛剛你是報的警?”
簡言笑道:“是啊,這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嘛!”看向葉安然的目光極是曖昧。
葉安然臉一燙,瞪了簡言一眼,對何媽媽解釋道:“我早上看到新聞怕這裡有情況發生,所以就請朋友過來,叔叔,阿姨,早上嚇到你們了吧?”
何媽媽氣魄十足道:“你阿姨什麼場面沒見過,這種的小意思,他們敢亂寫,我告他們報社去。”
何爸爸衝好茶端到客人面前,打趣說:“對對對,然後再拿起水管像剛纔那樣一陣亂灑。”
何媽媽登時不服氣反駁:“你懂什麼呀,我那叫‘兵來水淹’。”
簡言和葉安然聽得一陣失笑:“以純呢?”
何媽媽一想到平白無故被人抹黑的女兒更是心疼:“唉,以純還好沒醒,要是醒了,指不定氣成什麼樣了,你們坐會,我上去叫她去。”
簡言起身拉住她,笑道:“不用了,我和安然上去叫她吧。”剛纔動靜這麼大,她纔不信那丫頭還能睡得踏實,沒準以純已經知道自己被人肉搜索了。
何媽媽點點頭:“好,也快吃午飯了,你們下午就在這裡吃啊,我和老何這就去買菜。”
簡言和葉安然倒不推脫,笑著道謝後便上樓了。
兩人剛想敲門,緊閉的房門便被裡面的主人打開,何以純朝他們舉起手揸抵脣‘噓’聲,示意兩人進來再說。
葉安然和簡言默契地進房,輕輕關上房門。
屋裡,何以純站她們先坐,自己則站在窗口看著樓下,不一會兒就看到父母走出來和幾個鄰居憤慨的罵了那羣記者後手挽手的朝菜市場走去。
看著父母遠去的背影,何以純心裡一陣難受,利索關好窗戶。轉過身就對簡言、葉安然大聲宣泄道:“靠,我居然被人肉搜索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葉安然也是氣,看向簡言:“簡言,你讓那個報社的報導是不是寫得太扭曲事實了?”
何以純一聽瞪大眼睛,問簡言:“是你讓那個‘荒唐’記者報導這事?”
然而,簡言的回答卻令她們意外:“不是我!”
“不是你?那今天的新聞是怎麼回事啊?”葉安然困惑了,她還以爲是簡言昨天請範主編吃飯後纔有了今天這檔子事。
以純蹙著眉梢聽著,沉默不言地看著簡言,這種凌亂的情況只有冷靜理智的分析才能處理好事情。
簡言瞪了葉安然一眼,解釋道:“你覺得我會讓報社這樣寫季雪和以純嗎?”
簡言搖頭道:“昨晚範主編根本沒有赴約,告訴我臨時有事要出差,今天的新聞我也很意外,打他電話一直是佔線……”
簡言沉默幾秒後又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以純的,我總覺得,以純是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