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霆怒不可遏,快速朝飛車黨追了過去。
那是他花重金買的東西,決不能被這群人偷走。
想到里面這個東西的價(jià)值,謝一霆越跑越快。
或許是為了躲避路上的行人,加上是上班高峰期,車流人多,騎著機(jī)車的人也慢了下來,快速轉(zhuǎn)進(jìn)了一個死巷。
機(jī)車上一共有兩個人,見跑不動了,把車一丟,拿出長刀和謝一霆對峙。
“小子身手不錯啊,竟然追上來了?!睓C(jī)車男摘下安全帽,露出亂糟糟的紅毛,慢悠悠的抽起了煙。
“把東西還給我?!敝x一霆伸出手,“你們無非是要錢,我給你們轉(zhuǎn)十萬?!?
“十萬……”紅毛和自己的兄弟對視一下,“十萬的確不少,但對于我們來說不夠用啊,愿意出十萬塊,說明我們手上的東西不止十萬吧?”
“算了,一百萬吧,也不和你磨蹭了,來,轉(zhuǎn)這里面?!奔t毛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卡,“愿意呢就轉(zhuǎn),不愿意呢,咱們今天就死杠!”
“大哥,這,這轉(zhuǎn)了咱們不就露……”旁邊的黑頭發(fā)的男人扯了扯他袖子小聲道,“萬一他轉(zhuǎn)了錢報(bào)警……”
“你以為我傻???這小子看著就是一大學(xué)生,我就不信他的轉(zhuǎn)賬速度有我快。”紅毛自信的吧唧著嘴,對著拿著手機(jī)正在轉(zhuǎn)賬的謝一霆道,“快點(diǎn),快點(diǎn)啊,我這看著呢!”
謝一霆轉(zhuǎn)賬以后,把記錄轉(zhuǎn)過來給他看。
“已經(jīng)轉(zhuǎn)了。”
“好家伙,有一百萬的零錢轉(zhuǎn)賬,這小子是個富家子弟啊,剛剛要少了?!奔t毛瞇了瞇眼,在謝一霆警告的目光中,搖了搖手上的盒子,“再轉(zhuǎn)一百萬吧?!?
謝一霆怒了,操起旁邊的一根木棒朝他們走去:“把東西給我,不然老子和你同歸于盡?!?
“你你你……你別過來!”兩人被他嚇到了,提起大刀揮了揮。
然而謝一霆像是氣得昏了頭,拿著大棒就朝他們揮去。
“住手!”一聲冷喝,在場的人都震了幾秒。
溫言站在街口,雙手環(huán)胸,冷冷的看著他們。
她身后,站著十幾個保鏢。
“把刀放下?!?
“不放!你們……你們這么多人……”紅毛有些結(jié)巴。
他只是想搶個東西,沒想過要打架啊。
現(xiàn)在行情不好,錢不好賺,屎難吃,他只是想走走捷徑,可沒想把命交代在這里啊。
“我把東西給他,你們放我們走,不然……誰也別想走!”紅毛拉住另一個兄弟的手,聲音顫抖。
面對這么多身材高大的保鏢們,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現(xiàn)在別說要錢了,他們只想要命。
見到溫言,謝一霆眼神有些復(fù)雜。
他沒想到,溫言竟然看到了,或者說,她一直都沒有走。
“把銀行卡和那個盒子留下,我放你們走。”
很快,溫言把堵住的巷子讓出了一個通道。
兩個飛車賊見有希望,瘋了一樣的朝外跑,而溫言這邊的人,也沒有追上去。
因?yàn)榘倜字猓屯V惠v警車,見到飛車賊朝自己跑來,警察都有些意外。
最后毫無疑問,兩人被帶上了警車。
做完這一切,溫言看了謝一霆一眼,什么也沒說,就朝旁邊走了。
謝一霆立馬追了上來:“四妹……剛剛謝謝你幫我。”
溫言腳步一頓,眉頭擰得厲害:“謝一霆,別再叫我四妹,我不是你們謝家的人?!?
謝一霆笑了笑:“你和我流著同樣的血,怎么就不是謝家人了?”
“出生天注定,我是沒辦法選擇,但我可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睖匮杂行篮拮约旱亩喙荛e事。
她是不喜歡謝一霆,也沒把他當(dāng)哥哥,但不能眼看著他被人欺負(fù)。
“換做是任何一個普通人,我也會幫忙?!彼龘]了揮手腕,手腕上的鉆石手表在光下流光溢彩,有些耀眼,“這是三哥給我的手表,是你們謝家專用的,只要遇到危險(xiǎn),按下按鈕,離你身邊最近的保鏢就會過來?!?
“救你的不是我,是三哥?!?
聽著她熟稔的叫著“三哥”,謝一霆心底有些酸澀。
他知道,在溫言心里,他永遠(yuǎn)都比不上謝一野了。
以前他想過無數(shù)次兩人相遇的場景,還想過,一定要比其他哥哥對這個妹妹更好,但他最后食言了。
想到這,謝一霆驀然感到一絲愧疚。
“這個是給你的?!敝x一霆支吾著把手上的盒子遞給她,“這是我早就想留給你的禮物,一直沒有機(jī)會給你,今天你約我出來,我想起來了這個沒給你?!?
溫言細(xì)碎的目光落在盒子上,想到了剛剛他和飛車賊對峙的那一幕。
他毫不猶豫的給對方轉(zhuǎn)了一百萬,最后又要和別人拼命,竟然只是因?yàn)檫@個盒子。
而這個盒子,竟然是給她的。
溫言覺得可笑。
“謝一霆,別告訴我,這里面的東西是你特意給我買的,這東西,值得你和飛車賊拼命嗎?”
溫言拿起盒子,若無其事的把玩了幾下。
謝一霆見她收了盒子,松了一口氣:“這里面其實(shí)是一個……”
“啪”的一聲,盒子摔在了他的身上,咕嚕嚕掉落在地。
“我不關(guān)心盒子里面是什么,謝一霆,在我這,你只是個陌生人而已?!笨粗x一霆漸漸蒼白的臉,溫言冷笑連連,“陌生人送的東西,我怎么會收呢?!?
“哦,對了,謝秭歸給我發(fā)消息,讓我給她男朋友的公司一次合作的機(jī)會,你去轉(zhuǎn)告她,她在我這沒有任何機(jī)會,你不是我哥哥,你在我這,也沒什么臉面。”
“她男朋友的公司,我不合作,也請你不要打主意到南宮夜身上,不然,我不介意對你下手?!?
聽到最后的話,謝一霆身體猛地一顫,神情恍惚。
眼看著溫言離開,謝一霆呆滯的看著她的背影,良久,露出了有些無助的笑。
他看著地上的盒子,蹲下身撿起來,擦了擦上面的灰。
他以為溫言對他至少還有些親情,至少她愿意放下仇恨去接納歸歸。
哪怕只是一個清潔工,也代表著她對歸歸的認(rèn)可。
可他錯了。
溫言從來就沒有認(rèn)可過歸歸。
是他太異想天開了。
謝一霆拿著盒子一邊走一邊給謝秭歸打了個電話:“帶你和你男朋友過來,我有話和你們說。”
在拼命護(hù)著盒子的那一刻,他忽然想通了一些東西。
有些事,該回到正軌了。
此時(shí)的謝秭歸,正和霍晏庭“運(yùn)動”完畢。
雙方都有些疲累。
本來,謝一霆的電話她是不想接的,但接連在溫言那碰壁,她不想再努力了。
要是和二哥說一說,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我二哥說讓我?guī)闳ヒ娝!敝x秭歸開心的掛了電話。
此時(shí)的霍晏庭正給她穿褲子,遮住那有些丑陋的機(jī)械腿。
聽到謝秭歸的話,霍晏庭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臉上露出幾絲激動和緊張。
“你二哥,真的答應(yīng)見我了?”
謝家的三兄弟,那幾乎是NY市的傳奇。
謝家本就是南陽首富,南陽在華國又是大城市之一,謝家的實(shí)力更是不容小覷。
據(jù)說謝家的錢,已經(jīng)多到幾個莊園都放不下了,而讓謝家出名的,除了首富的地位,還有謝家那四個厲害的男人。
謝懷遠(yuǎn)和他三個兒子。
雖然謝懷遠(yuǎn)現(xiàn)在有些糊涂了,但年輕的時(shí)候,在商界上幾乎沒有敵手。
只要是他談的合作,都能成功,他參與的項(xiàng)目,都能賺錢,謝懷遠(yuǎn)這個名字,成了“錦鯉”的代名詞。
那時(shí)候傳言,謝家氣運(yùn)好,但也就是太好,才會丟了一個女兒,平衡了這種氣運(yùn)。
謝家三兄弟從小就很出名,長得帥和成績好,讓他們很早就出圈了。
說實(shí)話,霍晏庭很羨慕謝家三兄弟。
他是獨(dú)生子,拼命學(xué)習(xí)也就是一個中上水平,除了臉長得還行以外,和謝家那幾個人幾乎不能比。
雖然他也是大家眼中的“富二代”,但他這種“富二代”,也只是挨著了一個“富”。
真正的富二代,還得是謝家三兄弟那種。
聽到謝一霆要見自己,霍晏庭必然興奮。
能夠攀上謝家的人脈,他和謝秭歸的婚事,也算是有用了。
還有那個溫言,是什么“W”的BOSS,本來他媽媽還反對他和謝秭歸在一起,一說這些背景,他媽媽立馬改了口。
“歸歸,我媽媽一直對你寄予厚望,你也知道,我家里人不同意我倆在一起,但如果能得到你二哥的支持,我媽媽肯定更加喜歡你。”
謝秭歸聽到這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你媽媽不喜歡我,那我以后日子肯定不好過。”
有個這樣的婆婆,她已經(jīng)有些恐婚了。
“我知道你難受,但我爸媽的確對我寄予厚望,是我一意孤行,非要娶你,你要是以后覺得難過,就想想我。”霍晏庭低頭看向她的腿,溫柔的撫摸,“要不是這個腿,我對父母也不至于這么愧疚。”
謝秭歸的心狠狠揪起,連忙握住霍晏庭的手:“對不起晏庭,我……我以后會好好努力證明給他們看的,我們等會見二哥,我就和他提我們的婚事,還有和‘W’合作的事。”
“你放心吧,二哥疼我,只要我一哭,他什么都會聽我的。”
這章是個大章。
說一下最近斷更的原因,很尷尬很離譜……
有云南的小伙伴嗎?應(yīng)該會懂。
我……吃了紅蔥,就是那個見手青,然后可能是吃多了(一斤),也可能是我沒做熟,總之,我見小人了。
白天昏昏沉沉沒有食欲,到了晚上熄燈之后就能看到巨大植物在我面前晃動,上廁所還看到兩條毛巾互相擁抱(……)鍵盤和屏幕上的字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動,非常眩暈。
怕丟臉,也怕洗胃,不敢去醫(yī)院……
今天應(yīng)該是過了72小時(shí)了,好很多了,之前精神根本不能集中不能碼字,而且這兩天剛好是推薦期我還斷更,真的很抱歉。我會慢慢補(bǔ)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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