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你坐過來,媽問你點事兒。”
看著坐在炕上的老媽,韓謙站在炕邊一動不敢動,小聲道。
“啥事你說唄,我還坐過去干嘛。”
謙兒媽放下溫暖寫的電視教程,抬起頭看了一眼韓謙,下一秒韓謙拖鞋上炕,乖乖的跪坐在老媽的面前,謙兒媽拿起教程繼續(xù)看,同時輕聲道。
“你和溫暖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沒啊!我倆多好啊···”
韓謙憨笑回答,謙兒媽抬起頭瞇眼笑道。
“是么?你們倆確定沒事兒?那你和我說說你爸給你打電話時候那個喊爸爸的姑娘,還有給我叫媽媽的那個蔡青湖是怎么回事兒?別和我說什么鬧著玩,她們怎么不和別人這么鬧?而是和你這個已婚的男人嬉鬧。”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韓謙打死不能承認,如果要是讓媽和老頭兒從他嘴里聽到兩人離婚了,那韓謙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他不承認,謙兒媽也有辦法,輕聲道。
“電話給我。”
手機?
韓謙一點都不猶豫的把兩個手機都給了老媽,隨后就看到老媽的眼中漸漸浮現(xiàn)了怒氣,抬起頭看著韓謙咬牙道。
“你故意的?”
韓謙的電話本里一個號碼備注都沒有,通話記錄里面全部都是號碼,韓謙憨憨笑了笑,就在韓謙以為他逃脫一劫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韓謙伸手去奪,謙兒媽一個眼神讓韓謙乖乖坐在炕上。
謙兒媽接通電話,電話對面當即傳來女人的怒吼。
“韓謙你個騙財騙感情的死渣男,你不是說你明天才回老家么?姐姐大老遠的從京城過來,你跑了?”
韓謙剛要開口,謙兒媽再次瞪了他一眼,隨后對著手機柔聲道。
“姑娘你好,我是韓謙的媽媽,他怎么欺騙你了,你和阿姨說。”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韓謙閉著眼深吸一口氣,隨后電話那邊傳來溫溫柔柔,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
“啊啊啊阿姨您好,我我我我我和韓謙鬧著玩的,阿姨晚安。”
就這樣電話被掛斷了,謙兒媽放下手機,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舉起手對著韓謙的臉就是一巴掌,韓謙被打懵了,跪坐在炕上一動不敢動,老頭兒的話他還敢撕扒撕扒,對老媽,韓謙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說!這個姑娘是誰?”
韓謙轉(zhuǎn)身指著電視里的姑娘,輕聲道。
“她。”
“你當我傻?人家大明星給你打電話?”
又一巴掌落在韓謙的胳膊上,韓謙捂著胳膊委屈道。
“真是她,不信你問溫暖,我和吳青絲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溫暖!溫暖你快過來,我解釋不清楚了。”
“解釋?小兔崽子我要事實。
”
謙兒媽揪住韓謙的耳朵質(zhì)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出現(xiàn)騙財騙色這四個字!溫暖慢悠悠走進屋,看著被揍的韓謙也不著急,慢騰騰的上了炕坐在了婆婆的身邊,小聲道。
“怎么了呀?”
韓謙咧嘴喊道。
“你快給媽解釋一下,剛才吳青絲給我打電話,說我騙財騙色是渣男。”
“哦。”
溫暖沒心沒肺的哦了一聲,隨后抬起頭看向韓謙,歪頭道。
“這不是事實么?吳青絲啊,蔡青湖啊,燕青青啊,你就喜歡帶青的。”
韓謙大怒回道。
“那季靜不是也···”
“媽你聽,又來一個,我的日子過的有多苦您知道了吧?每天膽戰(zhàn)心驚的擔心外面那些小姑娘。”
感受著老媽手上的力道,韓謙看溫暖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喊你過來是來解釋的,不是讓你過來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的,眼看事情要被鬧大,韓謙急忙道。
“媽,你聽我解釋!我現(xiàn)在所在的公司準備找這個吳青絲做代言,這個溫暖也知道的,吳青絲是蔡青湖的朋友,公司這邊是讓我聯(lián)系她的,溫暖你敢說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溫暖一拍腦門,轉(zhuǎn)過頭認真的對著婆婆點了點頭,傻乎乎的開口。
“媽!這個事兒我的確知道,還真是燕狐貍提議讓韓謙聯(lián)系的,而且這個吳青絲對韓謙也有所圖。”
所圖?
謙兒媽的力道再次加重,韓謙疼的開口大喊。
“溫暖你說明白,他是讓我?guī)退齾⒅\劇本!”
“對對對,參謀劇本。”
韓謙總感覺溫暖是故意的,故意不說清楚讓老媽收拾他,捂著死里逃生的耳朵,韓謙低著頭嘴里嘟嘟囔囔,謙兒媽聽不清楚,靠在窗臺對著韓謙的膝蓋踢了一腳,皺眉問道。
“找你做編輯?你大學都沒畢業(yè),你還做編輯?我怎么這么不信呢?還有件事兒,不說我差點忘了,夏子意怎么對你畢恭畢敬的?你現(xiàn)在在市里干什么呢?”
韓謙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捂著膝蓋,小聲回道。
“上班唄,我還能干啥?我和蔡青湖是朋友,小蔡是衙門口的檢察官,夏子意不得給人家點面子?還有飯么?我餓了。”
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等在吃飽了,韓謙借著去廁所的借口溜回了房間,沒過多久溫暖也回來了,上炕坐在炕頭,盤著腿看著韓謙輕聲道。
“剛才和詩詞她們在群里聊天,童謠說她辭職了。”
“哦。”
韓謙趴在被窩里面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個哦字,溫暖也不在乎韓謙回什么,自顧自的繼續(xù)道。
“她爸爸和弟弟受傷了,醫(yī)療費用很高,欠下了不少債務,她說想要去做補課班的老師或是家教, 這樣賺能多一點,我要借給她,她拒絕了,說怕養(yǎng)成依賴性,我感覺童謠挺難的。”
“她那個脾氣性格肯定不能接受,隨她吧,提起她我就心煩,睡覺睡覺。”
提起這兩個字,韓謙腦袋就疼,就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女人,交出了第一次之后人跑了,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關(guān)了燈,韓謙翻過身輕聲道。
“童謠回老家了吧?”
“我問問。”
溫暖鼓搗了一會手機,隨后道。
“她說沒回家,也沒說去哪里了,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有事么?我在玩會。”
“嗯。”
用被子蒙住頭,韓謙帶著煩躁睡覺了,等韓謙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亮了,坐起身看著趴在被窩里面,嘴角留著流水,上半身的被子已經(jīng)不知道丟哪里的溫暖,韓謙無奈的搖了搖頭,給姑娘蓋好了被子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
出門看到老頭兒已經(jīng)燒好了水,韓謙伸了個懶腰。
“老頭兒,我洗臉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