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白歆所在的“夜魅”里,沒有夜晚的瘋狂,此刻的夜魅換上悠揚好聽的鋼琴曲,白天的夜魅只是一個很平常的酒吧。現(xiàn)在的夜魅很安靜,整個夜魅里放著優(yōu)美的音樂,白歆一個坐在吧臺上自己悶悶的喝著酒,這時的白歆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紅酒了,她的臉開始發(fā)燙,神智也有點不清晰起來。她又和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紅酒,這時伊筱從門外跑了進來,她一眼就看見白歆。
“小歆,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伊筱一進來就看見白歆又要喝酒,她一把奪過白歆手中的酒杯遞給那個服務員。白歆見伊筱來了一把撲倒她懷里嚶嚶的抽泣起來,伊筱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好摟著她在她的后背上輕輕的拍著,給她一點安慰。待白歆哭累了,抬起頭看著伊筱,傷心的說:“筱筱,我還沒有戀愛就已經(jīng)失戀了。他說他愛……”他說他愛了你三年,完整的話白歆沒有說出來,伊筱知道她說的是金宇澤,自己的好閨蜜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可是他卻不喜歡。”抽泣了半天白歆又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一句,伊筱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乖了,金宇澤人真的很好,若是你們兩人可以在一起,我會很開心的。”聽到伊筱的話,白歆把頭立馬抬了起來,臉上露出絲絲笑容說:“真的嗎?”伊筱笑著點點頭。
得到伊筱的祝福白歆很開心,可是一想到金宇澤的話她就忍不住哭了,本來那雙眼睛已經(jīng)哭得腫的不行了,現(xiàn)在眼看又要哭了,伊筱便哄著她說:“好了好了,不要想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再說了金宇澤他又不傻,你對他的好他會記得的。”白歆聽著也是這么回事,只是筱筱他那么愛你,我就算再努力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他的心,不是嗎?
白歆心中苦澀,拉著伊筱坐下,吩咐服務員給她和伊筱一個人倒了一杯酒。白歆接過酒就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便問伊筱:“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伊筱一怔,不敢看白歆的眼睛,她含糊的對白歆說:“沒去哪啊,我回家了……”白歆聽伊筱不說實話,一巴掌就甩了過去,狠狠的瞪著伊筱,指著她脖子后面不算明顯的吻痕惡聲的問:“回家了?那你這個后面的吻痕是你自己弄上去的嗎?”
吻痕?伊筱一驚,連忙捂住脖子,真的有吻痕嗎?該死的慕千曄是故意的嗎?難怪今天金宇澤的態(tài)度有點不好了。她逃避著白歆的追問,拿起酒杯一口便喝掉了杯中的酒,頓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充斥她的喉嚨。白歆看著伊筱不說話也就知道了肯定昨晚和慕千曄在一起了。
她恨鐵不成鋼的又甩了伊筱一巴掌,伊筱吃痛的看著白歆,心中異常的鄙視。你這丫的治愈能力也太好了吧,剛剛哭得像個鬼,下一秒又開始兇神惡煞的教訓她了,真的是……伊筱翻了一個白眼不再理會白歆。白歆見她不理她,一把拽過伊筱在她耳邊說:“放心吧,不管慕千曄怎么威脅你,你和我說,我剛剛已經(jīng)打過電話罵他了,看他怎么欺負,我打死他。”白歆說著舉起她的小粉拳,一副要打死慕千曄的樣子。
伊筱汗顏,就你這小粉拳慕千曄一個小拇指就可以扳倒你了,還你打死他,伊筱好笑的搖搖頭,突然白歆一把抱住伊筱,心疼的說:“筱筱,你記住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說,不要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我?guī)筒涣四愕倪€有爺爺呢,我不想你再被慕千曄傷害,該還的你三年前都已經(jīng)還了,你已經(jīng)不再欠他了,現(xiàn)在的你只要好好活著,享受你的美好時光,我真的不想你和慕千曄再扯上關系你懂嗎?”
不僅如此,我也不想你至今還愛著慕千曄,他和你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伊筱窩在白歆的懷里,心中感動的不行,她今生有白歆這個朋友,她也不算白活了。她笑著拍了拍白歆的手“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她這次一定會靠自己的努力擺脫慕千曄的,不管這次會發(fā)生什么她一定會保護自己,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伊筱想著,不知不覺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時間如沙漏一樣在流逝,又到了夜魅開始放縱的時候了,路上的路燈開始亮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來。蕭銘來到夜魅的時候就看見吧臺兩個女人在瘋狂的大笑,一個可愛美麗,一個清純中帶著嫵媚的女人正不知說著什么,兩個人笑的很開心,可是在他一眨眼的功夫又開始抱頭痛哭。蕭銘嘴角一抽,我去,這場景是在詮釋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真理嗎?可是照著情形看,不是比翻書還快,這速度堪比光速啊!蕭銘站在門口招來一個服務員吩咐道:“看好這兩位小姐。”
那服務員看了一眼伊筱和白歆,點頭恭敬的說了聲:“是,老板。”蕭銘點頭便繞過伊筱走向他的辦公室,心中暗自嘚瑟,千曄呀,你的小綿羊在我這呢,這可怎么辦呢,蕭銘臉上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個壞壞的笑容。蕭銘到了辦公室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撥通慕千曄的電話,響了大概幾秒鐘慕千曄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有屁快放。”
這口氣就像蕭銘欠了他多少錢似得,蕭銘哼了一聲,好笑的說:“我店里有兩個瘋女人,一會哭一會笑的,哎,有沒有興趣來看看。”慕千曄一聽這么無聊的話冷漠的吐出兩個字“掛了……”蕭銘就知道慕千曄會這么說,他變了口氣拽拽的的說:“不過話說回來,千曄,白老爺子的孫女和她閨蜜喝的那么醉,要是被什么壞人給欺負了,我作為老板和白老爺子怎么交代呢,哎……”
蕭銘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千曄那邊已經(jīng)斷了線,蕭銘看著手中的電話不禁暗嘆這么快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