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過后,楊瑜思便撤去了她安排在敬事房的人,把青竹也從賢昭殿調了回來。對外界事充耳不聞,不去聽他去了誰那兒,寵幸了誰。如同掩耳盜鈴一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淑妃娘娘病了。
李惟解路過御花園,無意見聽到下人們的談論。
楊瑜思的一顰一笑浮現在眼前,她怎么病了呢?“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忙上前一步。
“擺駕淑芳軒。”
“瘦了。”看著楊瑜思消瘦的臉龐。李惟解眼中劃過一絲心疼。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來了?”楊瑜思剛要行禮。李惟解便攔住了她。“你有孕在身,不必行這些虛禮了。”
“是。”楊瑜思盈盈一笑。病中的她,撤去了以往的鋒芒。
李惟解想到了從前,楊瑜思笑盈盈的望著他,眼中仿佛有萬千銀河一般,他情難自禁吻了上去。正當他想進一步進行下去的時候,腦中突然一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你怎么能這樣呢?你這樣置楊瑜晚于何地呢?
他后退一步,說道:“朕打算立賢妃為后,擇日也晉一晉你的位份吧。”這句話就像一個***,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守在兩人身邊的侍女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把耳朵也捂起來。
“陛下請回吧”楊瑜思說道。
李惟解氣沖沖的走了,只有在楊瑜思這里,他的怒火才能起的這么快。
一恍數月。
“青竹,我想喝桃子酒。”楊瑜思夠在青竹身上撒嬌。只有在青竹這里,她才能找回自己。也只有青竹,從始至終都不掩飾對她的偏愛。
“娘娘,您馬上就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還這么愛耍賴。”
“哎呀,我就喝一口,好青竹。”
“好了好了,就喝一口啊,奴婢去給您拿。”青竹實在是受不了楊瑜思的糾纏。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楊瑜思嘿嘿笑著。
“嬌嬌,嬌嬌。”遠方傳來一陣呼喚。那是?惟解哥哥嗎?楊瑜思正要往前去一探究竟。突然肚子一陣疼痛。
“青竹,青竹。”她艱難的說道。“我怕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