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大體就是這樣的,然而那個叫馬躍金的就是我的爺爺,這個故事也是我奶奶跟我說過的”我說道。
郭亮笑著說:“講的很好啊,馬勇成。你看,鄭胖子已經(jīng)躲在被子里了,估計被嚇到了”
鄭鵬聽見有人在說自己又把被子掀開,說道:“我才沒害怕呢?我只是冷而已”鄭鵬即使被嚇到了也不敢承認(rèn)。
這鄭胖子平時還挺有趣的,你要是說他幾句他一般都不會跟你吵,只要不要把他惹火了就行。
記得一次,隔壁班的一位同學(xué)把他給惹火了,他直接拿起凳子就要打人了,還好班主任來的及時,把他們勸阻開了。即便是勸阻開了,他嘴里還不停的吐臟話。
我看他們都聊的很熱鬧又插了一句“鄭胖子,該你講鬼故事了,你可要好好講,不然有你好受的”
鄭鵬支支吾吾說道:“哦……我這就開始”
“鄭胖子你就別給我支支吾吾了,你他媽就你話多,還說講鬼故事,到頭來屁都不放一個,你還是個男人么?真覺得你像一個娘們”郭亮道。
這下鄭鵬果然沒有剛才那么慢吞吞的了,立即便的嚴(yán)肅了起來開始講鬼故事了。
這個故事講的是我聽我們家人說的。
據(jù)說,一個叫范小寧的的姑娘,她從小就住在一個深山里,家里有她的父母,她是一個獨生女,所以每次上學(xué)都是一個人去,這個深山里沒住幾戶人家,所以出現(xiàn)這種靈異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的家離學(xué)校有好幾里的路程,所以每次上學(xué)都要走一兩個小時的路程。
一個黃昏的下午,范小寧因為在學(xué)校搞衛(wèi)生所以快回家的時候太陽就快要落山了,當(dāng)然,要是還要走上幾個小時的路程回到家里的時候肯定天黑了。
去學(xué)校的路程中會經(jīng)過一座墳,那里聽說是村里的一戶人家因為去世了埋葬在這個地方,這里就葬了一個人。
當(dāng)范小寧走了一段路程后天色漸漸變黑了,正好這時經(jīng)過了那一座孤零零的墳,當(dāng)她經(jīng)過這座墳走了大概幾時米后不尋常的事情便發(fā)生了……
那座墳上突然冒出了一個紅色頭發(fā)的女人,穿著一身青黑的裙子,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布鞋,手指上還有黑色的斑點,一些凸起的水泡似的東西,像是被水浸泡了很久一樣,帶些浮腫。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她快速的走到范小寧的身后,很快的速度,根本不像是走過去的。扯著范小寧的書包,不斷搖晃著,書包里的的文具盒里的鉛筆因為受到碰撞而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懧暋?
范小寧意識到自己的書包里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并沒有想太多,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聽說晚上一個人在走路時不能回頭,人的身上有三盞命燈,一盞在頭頂,一盞在左肩,一盞在右肩。如果你回頭的話你的命燈就會熄滅一盞,就會容易被鬼附身。
女鬼看她沒有回頭便問道:“妹子你家住在哪呀?”
范小寧嚇的一張小臉變的蒼白,心里的一股涼意油然而生。
走了許久,女鬼依舊在范小寧的身后一直在問她的名字叫什么?她多大了?
一直走了許久,終于走到了家里,飯小寧的父親范??此樕粚牛彀鸵查]著不說話,便問道:“小寧怎么了?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范小寧搖了搖頭說道:“沒怎么,爸,我想睡了”
范海以為是自己的女兒累了也就沒說什么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范小寧心神不一直未定,女鬼一直在她身旁纏著她,就算是睡覺,范小寧嘴里也一直喃喃自語說鬼就在她旁邊。因為鬼都是怕鐵器的,范海拿來一把菜刀放在床頭,過了許久范小寧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當(dāng)范小寧的母親張麗來看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躺在床上,張麗用手試了試溫度,并沒有發(fā)燒,這就奇怪了,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不愛說話了,平常都是話說個不停的。
因為范小寧的父親懂那么點東西,對于這種事情她也遇到過。說道:“小寧估計是昨晚嚇到了,我們這里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比較多,小寧的魂可能被嚇走了”
范小寧的母親跟著她的父親也那么多年了,這些東西難免也是知道一點的。
“咱們小寧從小體弱多病,現(xiàn)在又出了這么一回事這該怎么辦?”張麗擔(dān)憂的問道。
“不用擔(dān)心,等下我去燒點錢紙,然后到了晚上的時候你就去門口喊小寧的名字,一直喊到小寧醒來為止”
“嗯,知道了!”
一轉(zhuǎn)眼又到了晚上,張麗便在門口開始喊范小寧的名字,喊了好幾句然后又回到家,看范小寧依舊沒有醒來,只好又去喊。
果然沒過多久范小寧就醒來了。
我見鄭胖子沒有說了,便說道:“沒了?”
鄭鵬顫抖的說道:“沒……沒有了,這個故事就是這樣的,明天還要上課呢”
鄭鵬講完這個故事后自己都害怕了,心里的害怕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全身就好像有許多蟲子在身上爬似的,讓人不禁唏噓不已。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鄭鵬一直心神不寧,總是睡不著覺,看著窗外一片漆黑,這時候宿舍早就安靜了下來,哪還有剛剛的那種熱鬧的感覺,手電筒的光線也暗了下來,估計是沒有電了。
剛剛窗外還一片漆黑現(xiàn)在卻變了樣子,只見一座孤零零的墳?zāi)股先计鹆艘粓F(tuán)熊熊的火焰,接著火焰慢慢熄滅了轉(zhuǎn)變成一個孩童,穿著一件火紅的衣服,帶著同樣的帽子,對著鄭鵬詭異的笑。
我醒來的時候還是被開門聲吵醒,忽然一股涼風(fēng)吹了過來,我向門口看去,發(fā)現(xiàn)宿舍的門什么時候被打開了,而且還是虛掩著的。
總感覺不對勁,我往宿舍周圍都掃視了一遍,發(fā)現(xiàn)鄭鵬的床位沒有人,我趕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和鞋子。
用手在鄭鵬的床位上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有余溫,看來鄭鵬是剛出去的。
隱隱約約感覺鄭鵬會出什么事情,我貓著身子向宿舍外走去,順道把門給關(guān)上,不然把其他人給驚醒了可不好。
關(guān)上門后,我看見鄭鵬往樓下面走,我趕緊跟了過去,到了一樓,宿舍的大門居然是開著的,平時看守宿舍的老師都比較小心的,一般都不會打開宿舍的大門,就是怕有人深夜偷偷去外面的網(wǎng)吧上網(wǎng)。這下這門怎么會是打開著的呢?
不行,得看看鄭鵬往哪兒走,我又跟著鄭鵬走,一直跟著他進(jìn)了學(xué)校后面的那座墳山。
這鄭鵬估計是失去了意識,我沒有去叫他,也不敢叫他,記得以前聽爺爺說過如果半夜看見有人在走路不管是不認(rèn)識的還是認(rèn)識的都不要去叫醒他,不然就有可能被鬼上身,而且還會帶上不良之氣。
我不知怎么的就聽信了這句話,只是一直跟在鄭鵬的后面。
忽然這座大山突如其來的出來了一條大路,旁邊都沒有什么雜草,而鄭鵬的前面居然是一群孩童提著燈籠在給他帶路,走著走著就消失了。
我感覺這件事真特么奇怪,剛剛還看見的人影兒現(xiàn)在就不見了,難道是我跟錯地方了還是怎么的。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從右邊又冒出來一條路,發(fā)現(xiàn)鄭鵬居然在那邊,突然看見鄭鵬我又驚又喜正打算去抓他,可是發(fā)現(xiàn)我抓的鄭鵬居然是一根枯死了的樹根,難道是我幻覺了?
我還是順著剛剛的地方走去,看到的是一座墳?zāi)梗嶚i居然坐在墳?zāi)股铣允种割^,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他旁邊還坐著一個小男孩,那雙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好像我就是他的晚餐似的。
看的我腿腳瑟瑟發(fā)抖,那個小男孩身上死氣沉沉,沒有一點兒人的溫暖。
我沒有理他,不就一個小屁孩嘛,有啥了不起的,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分分鐘把他捏死。想到這的時候我還不忘往那孩童的臉上看去,他正對著我笑。
呃呃……我的天啊,他會不會把我給害死。好吧,我承認(rèn)我錯了。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感緊拉著鄭鵬往宿舍走,沒想到那小屁孩居然拉著鄭鵬的衣服不撒手,我直接把他的手打掉。
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他露出一抹兇狠的表情,那是一個孩子不該有的表情,一個這么單純的孩童居然會有這么大的怨氣,管不了那么多了,這時候只能牽著鄭鵬走了。
走到半路發(fā)現(xiàn)前面是一座山崖,只要我再邁出一部便會掉下去,從這里掉下去肯定會粉身碎骨,定會沒命,看來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你們走不掉的,誰讓你把我的玩伴搶走的,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我像是聽見了一個很大的笑話,這個下屁孩還代價呢?我看是價代呢?“哈哈哈,小屁孩,就你?還讓我付出代價,你是在搞笑嗎?你一個小屁孩還能拿我怎么樣?”我捂著肚子強(qiáng)忍著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