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走了,範愁與徐克皆不知那是什麼東西,爲什麼突然出現在從未出現過鬼怪的恆古路,他那雙眼眸,讓範愁與徐克就是極爲不舒服。
“範愁小子,你可知道那是什麼鬼”
徐克嚥了嚥唾沫,頭也不回的問道。
範愁搖搖頭,不耐煩的說道:“我哪裡知道那是什麼鬼,倒是你,爲什麼你會在恆古路,難不成你又在打什麼花花腸子,我告訴你,要是敢殺人,我一槍崩了你”
聽著範愁的話語,徐克不屑的撇撇嘴,絲毫的不在意範愁所說的話,甩了甩手中的棍子,將棍子扛在肩膀,說道:“範愁小子,要是我解開“侍”身上的紗布,你有機會開槍嗎?”
“侍”——由玄鐵爲輔,殺生石爲主,擁有食靈之功效,在握住“侍”的一瞬間,徐克將會獲得狂化,頃刻間,吞噬靈魂。
但是……範愁並沒有靈魂,徐克怎麼吞噬,範愁又爲鬼差,歲數是徐克的一倍,如果他們打鬥起來,誰輸?誰贏?
“徐克!你儘管可以將你手中那根棍子上纏繞的紗布解開,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你的嘴那麼厲害”
範愁掏出腿上的炮槍,從後方一上膛,槍口直直對著徐克,眼中再無戲謔,再無嬉笑之意。
徐克這一刻也收起了嬉笑,冷哼一聲,輕輕解開了纏繞在“侍”身上的紗布,露出紗布低下的“侍”,侍散發出微微紅光,看起來有些像新鮮的血液。
握住暗紅色的齊眉短棍,徐克頭髮根根豎立,黑袍無風自動,瞬間狂暴,煞氣沖天。
“範愁,那麼今天,我就要試試,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典將族人強”
範愁不屑一笑,擡起手中炮槍,眼神凌厲無比對著徐克手中泛著紅光的棍子就是兩槍。
嘭嘭————
“嘶嘶——”
徐克揮舞短棍,擋下兩枚子彈,同時短棍發出嘶嘶聲,一道道範愁能看見,徐克看不見的鬼魂緩緩飄出。
“哇呀呀!你做了什麼,我的侍怎麼了”
徐克驚慌的看著手中不斷顫抖發出嘶叫聲的齊眉短棍“侍”,對著範愁怒吼道。同時原本狂化的徐克此時此刻慢慢變回最初的樣子。
“哼,徐克你的棍子吞噬了太多靈魂,讓我來帶走幾個靈魂吧!”
範愁冷笑著,再次上膛,對準徐克的棍子,嘭嘭兩槍,徐克這一次不敢用棍子硬接,收起棍子,快速躲避,由於躲避不及時,徐克肩膀中了兩發子彈,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徐克全身
。
不等徐克反應過來,範愁又是兩槍打出去,徐克原地打滾,躲在一旁的障礙物後,大聲喊道:“範愁,你的槍本身就剋制靈魂,用它來對付我的“侍”你不覺得可恥嗎?”
範愁冷笑一聲:“我爲什麼要覺得可恥,第一、你濫殺無辜,第二、你惡意吞噬靈魂,你殺人我不管,但是……靈魂的事,歸我管,只要和靈魂有關的,就是我的事,對付你們這種吞噬他人靈魂強大自己的人,我並不覺得可恥,要是可以,我真想殺了你”
徐克冷哼一聲,脫下長袍,將自己手中緊握著的侍纏繞起來,站起身,不顧肩膀上的傷勢,快速逃離這個小巷。
範愁聽到響動,暗道不好,旋即就要追過去,這個時候,縛無念的聲音突然早範愁身後響起。
“範愁,別追了,追到了你也不能殺他”
範愁聽到這個聲音,心中頓時十分不滿,氣氛的回過頭,看著小巷口果然站著縛無念,於是範愁快步走到縛無念身前,帶著怨氣的說道:“縛無念,我就搞不懂了,爲什麼不能殺他,就算他是典將族的人,那他只要吞噬了靈魂,我們就因該將他帶回地府或者直接擊殺”
縛無念搖了搖頭,道:“原因不是說了嗎?這一次,徐克的事情先放一放,剛剛接到情報,恆古路與長存路交界處發現了屍體,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我懷疑不是人做的案,你現在和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範愁很想刨根問底,問清楚這個徐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縛無念不願意說,範愁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逼著縛無念說出來吧!
於是只能陪著縛無念過去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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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晚上11時到第二天1時)
長存路,某一座小橋之下,有一個小女孩在洗著衣服,她一遍洗著衣服,一邊唱歌歌謠,歌聲忽高忽低,很是歡樂,只是午夜十二點,有一個小女孩在小橋底下洗著衣服,不管怎麼看都透露著詭異。
“衣服洗呀洗呀洗乾淨,紅紅白白洗乾淨,早點回家吃完飯,做個聽話好孩子”
稚嫩的歌聲帶著無比歡樂的氣氛,迴盪在漆黑的夜晚,這個時候騎著老舊自行車的兩名農民工緩緩向小橋行駛而來,看他們身上滿是灰塵的衣服,不難看出他們剛工作完準備回家。
“咦?哪裡來的歌聲!”
兩名農民工,一胖一瘦,其中那名比較瘦的農民工疑惑的看著四周。
那名胖的農民工豎耳一聽,還真有!
“好像是前面?諾諾諾~你看!那裡有一個小姑娘,歌聲因該就是那個小姑娘發出來的吧!”
兩名農民工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將頭上的礦燈打開,晃悠悠的騎著老舊自行車行駛而去
。
兩名農民工距離小橋越來越近,燈光照在小女孩的背上,小女孩的歌聲嘎然而止,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竟然輕聲哭泣。
兩名農民工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小女孩爲什麼哭泣,一時間也是慌亂不已,兩人只想著怎麼安慰女孩子,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個重點。
晚上走夜路,有人叫你不要回頭,有人拍你不要回頭,看到有人向你走來,第一眼就要看清楚那人有沒有……影子,然而裡面農民工卻是沒有發現,洗衣服的那名小女孩……沒有……影子。
“小……小姑娘,那個!我們不是故意嚇到你的,你先別哭啊”
那名胖農民工將自行車停在小橋旁,不好意思的繞繞頭,瘦農民工也是尷尬的繞繞頭。
突然,哭泣的小女孩停止哭泣,竟然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卻是讓兩名農民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胖子農民工到是沒想什麼,憨厚的笑道:“小姑娘,要不我們送你回家吧,這麼晚了,你家人也擔心了”
女孩子沒有說話,笑的更大聲了。
瘦子農民工卻是臉色大變,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女孩子沒有……沒有腿,也沒有影子。
“叔叔?。∥业募揖驮跇虻紫拢乙粋€生活了很久了,要不……叔叔你們陪我一會兒吧!”
瘦子農民工沒有說話,但是胖子農民工臉上樓書憐憫的神色,點了點頭,剛要說話。
那小女孩回過了頭,那是一張沒有臉的頭,對著兩名農民工笑著……笑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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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知後事如何
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