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盯著,把房子圍住,別漏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迎接隊長”
雖然東臨只是生死境的修為,但是青天行曾經(jīng)教過他怎么能將自己的五感變得更加強大,東臨也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而現(xiàn)在就立刻派上了用場。
五感告訴東臨,在房門外有四個人,武能也是造化境界的巔峰,幾乎就可以說是生死境的修為了,不過他們卻沒有輕舉妄動,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武能一樣。
東臨眉頭微皺,心里又把桑裂圖罵了一遍,看著許卿如專心致志的在清理傷口,道:“卿如姐,那個,我們還是到地下室去吧,這樣比較安全”
“哦”許卿如知道東臨的冷靜異常時他的優(yōu)點,既然他都這么說,那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走吧,不過你抱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別碰到了傷口。”
東臨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女孩,一股淡淡的清香飄進(jìn)了他的鼻口之中,感覺有點暈暈的,家里的侍女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許卿如啪的拍了一下東臨的肩頭,道:“你們這個臭男人全都是色狼,快點的,我還沒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東臨老臉一紅,回過了神,趕緊隨著許卿如向密室中走去,然后也向許卿如講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人呢都哪去了?難道現(xiàn)在就我一個閑人么?”
青天行的聲音飄了進(jìn)來,委派任務(wù)的時候只有他沒有事做,這些人里他的武能最高,武能技也是相對霸道,可是青天行現(xiàn)在可閑不下來,一天到晚的有不少的學(xué)院女學(xué)員主動邀請她,就算是拒絕,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呢”
東臨在密室中走了出來,因為他要提防著對方,其實他心里在打個小算盤,只要女孩的傷勢能夠快點好起來,就算是被人家堵到了家里,到時候就來個顛倒黑白,說是女孩在大街上摔了一跤,還找不到她的家人,只好帶到自己的家來了。
然后再反問他們這些做護(hù)衛(wèi)的到底是怎么做的,連個女孩都保護(hù)不了,還是回家種地去吧,不要再侮辱武烈這兩個字了。
東臨越想越樂,眼神很不良的看著青天行,道:“天行,你現(xiàn)在的武能到什么境界了?”
青天行看著東臨的眼神,道:“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長得很帥,但是我真的不喜歡男人,我只喜歡美女,超凡脫俗的美女。”
東臨抓著青天行的手,道:“面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若是你滿足了我的要求,美女,我管你夠”
青天行搖搖頭,道:“不好吧,我還是處男呢”
東臨身上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道:“誒你先說你是什么境界嘛”
“生死境巔峰啊,你不是知道嘛試煉回來,就差一層窗戶紙沒破,可是總也找不到契機,不然立刻就是玄妙境界”青天行也很是苦惱,明明里玄妙境界只差半步之遙,卻總是找不到那個按鈕。
“哦,好,那就是三個了”東臨盤算著。
“什么三個?”
“沒事,不過你的契機總會找到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說不定我真的會幫到你的。”東臨一臉的真誠。
青天行點點頭,向窗外看了幾眼,道:“對了,我回來的時候似乎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的人,但是武能境界都不高,所以我也沒有理會,他們是什么人?你的人么?”
“哦,恩,那些是給我們看門的,有事的時候會來告訴我們的。”東臨站在窗戶前,以窗簾為掩護(hù),向外面偷看了幾眼。
“你們快來幫幫我,她的血止不住了”
許卿如的連衣裙前襟上滿是還在冒著熱氣的鮮血,把青天行嚇了一跳,一個電射就來到了許卿如的身邊,扶住有些顫抖的許卿如,“怎么回事?我就覺得今天不對頭,原來你們都瞞著我呢”
“快,密室里。”許卿如的父親現(xiàn)在一直在閉關(guān),密室中的格局又很好,外面的聲音根本就不能打擾他的思路,所以現(xiàn)在許方士什么都不知道,他也聽不到。
青天行幾個箭步竄到了密室之中,卻發(fā)現(xiàn)不是許方士,而是一個美麗的女孩,面容很清純,不過此時渾身卻泛著紅光。
“這是怎么回事?”
東臨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許卿如依舊在麻利的為女孩止血,而女孩的身體卻隨著紅光閃現(xiàn)的強弱而飆著鮮血,密室之中的空氣立刻彌漫起血腥的味道。
許卿如一邊止血一邊道:“這個女孩竟然沒有一絲武能,而身體卻承受不住丹藥的藥力,已經(jīng)開始愈合的傷口被快速的血流給沖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半條命了。”
“那該怎么辦?卿如姐,你是方士,你說該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東臨此時有點抓狂了。
“輸血,必須馬上輸血才能有救。”許卿如面色堅定,她也沒有想到這丹藥的威力竟然是如此強大。
“輸血?”東臨第一次聽見這個詞語,但是隨后就把胳膊伸了出來,道:“來吧,就用我的血,要多少就放多少”
許卿如手腳麻利,拿出一個茶碗,倒了一碗清水,“胡來,來先放一滴血到碗里。”
“恩,不合”許卿如看著碗里的兩滴血似乎像仇人一樣,在清水里一直轉(zhuǎn)著圈,可就是不相融合。
“試試我的吧”青天行伸出手,雖然他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家都關(guān)心的事,一定是要事。
許卿如看了一眼青天行,把東臨對她講的又對青天行說了一邊,這時候血也取完了,滴的一聲,鮮血滴到清水之中。
許卿如驚喜的看著兩地鮮血慢慢的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滴血,道:“合了”
青天行也很是奇怪,竟然會有如此神奇的事,但是他對方士可謂是一竅不通,道:“卿如姐,那我該怎么做?”
許卿如道:“很簡單,就是在你的手腕上割出一個傷口,對著這位女孩的傷口,以你的武能慢慢的灌入,把她的血液逼回去,而你的血液就會進(jìn)入她的身體之內(nèi),之后在傷口處凝結(jié)就好”
許卿如說的簡單,可是青天行卻感覺到了這里面的不簡單,單說武能的把持就是很難,面對著這么一副脆弱的身體,青天行毫不猶豫的在手腕處割出了個傷口,對著女孩的傷口按了上去。
這時,王虎的房外已經(jīng)聚集了起碼有三十號穿著勁裝打扮的武烈,房前屋后不斷的有人巡視著,幾乎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二弟,你確定是在這里么?”一個三十多歲的俊俏儒生打扮的年輕人問道。
葉東趕緊再次看向了手下人,再次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后,道:“大哥,沒錯,就是這里,他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只是進(jìn)去了一個流云學(xué)院的學(xué)員而已。”
葉明點點頭,道:“恩,喊吧”
“喊什么?”葉東疑問。
葉明對著房子大聲喊道:“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緊走出房子,放回我家小姐,一切事情一筆勾銷,否則的話,休怪我流云葉家無情。”
葉明喊話的時候?qū)⑽淠苓\用到了喉嚨處,聲波把玻璃都震得嗡嗡直響,顯然里邊的人可以聽的清清楚楚,若是修為差一點的,只怕都會被震得吐血,就這樣身邊的生死境武烈都已經(jīng)受不了,臉色變得慘白,喊完話看了葉東一眼,“你看明白了么?”
葉東恭敬道:“是,大哥的水準(zhǔn)我是比不上了,只能仰望”
葉明老氣橫秋的道:“你要努力我們這一代只有我們倆個還算出列拔萃,別整天到處閑逛,有時間要多修煉,不然武能是不是自己上漲的。”沒錯,在這代旁系弟子中,葉明的確有話語權(quán),實力就是權(quán)力。
葉東很受教的點點頭,但是卻沒有回答,對著手下道:“聽到?jīng)]有,快點喊,一刻鐘之后我們就攻進(jìn)去。”說完還明,道:“大哥,你看怎么樣?”
葉明點點頭,道:“恩,這樣最好,能避免傷亡就避免傷亡,畢竟我們?nèi)~家的每一個人都是財富。”
葉東笑道:“將來若不是大哥坐上家主的位置,我們?nèi)~家的未來真是難以想象啊。”
葉明眉頭微皺,道:“還是先辦正事吧”
“你們是什么人?圍堵在這里干什么?”桑裂圖晃動著大臉上下大量著為首的葉明。
沒等葉明說話,葉東怒道:“你又是何人我們在這里有要事,無關(guān)的人立刻離開,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無關(guān)?怎么會無關(guān)呢?這里是我朋友的住所,我也經(jīng)常在這里過夜,要說無關(guān)的人,可能是你們吧”桑裂圖搖著腦袋,老神在在的說道,他身后站著的二十個護(hù)衛(wèi),無形中給他增添了莫大的自信。
葉明眼睛微瞇,精光微微顯露,道:“我說怎么敢管我葉家的事,原來是有兩位生死境巔峰的高手在呀”
葉明的話一出口,原本站在桑裂圖身后還很淡定的東臨家一位生死境護(hù)衛(wèi)和桑裂圖的護(hù)衛(wèi)臉色均是一變,因為這說明人家的境界高過你,才能看的出來,這是常識。
桑裂圖身后的護(hù)衛(wèi)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隨后又站到了身后,雙手背在身后,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
就連葉明也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素質(zhì),但是卻看不出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只好開口道:“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咱們可千萬別大水沖了龍王廟。”
桑裂圖微微一笑,道:“好說,好說,我們就是流云林家…”
桑裂圖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聽葉東罵道:“林家、果然是,林家,小子們,給我上,把小姐搶出來。”
似乎是林家宇葉家有什么愁,但是葉明還沒有說話,葉東就率先出手了,直接就打傷了一名護(hù)衛(wèi)。
葉東平時也不是這么急脾氣,今天因為有葉明在身后,一切事情都變得無比的輕松自在,一切事情有葉家做后盾,而眼前卻有玄妙境界的高手在,簡直就是自己的天堂。
這些護(hù)衛(wèi)雖然是兩家,但是常年在一起生活,幾乎和一家沒有什么區(qū)別,看見自家的同伴被打傷,怎能咽得下這口氣,紛紛拿出手中的兵器,一時間就戰(zhàn)在一處。
打了有一會的時間,纏斗在玄妙境界身邊的兩名護(hù)衛(wèi)長雖然也受了不輕的傷,但是卻不致命,可是致命的是他們竟然找不到桑裂圖,無論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全都看不見,不然以桑裂圖的身軀,不管站著還是躺著,那都是很扎眼的。
葉明似乎并沒有用全力,雖然林家現(xiàn)在實力微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已經(jīng)這么多年沒喲高階武烈出世的林家卻一直屹立不倒,不得不引人深思,所以葉明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就沒有動用全部的武能,他其實只是來助威的。
二位護(hù)衛(wèi)長對視一眼,用出全力之后就立刻跳出了戰(zhàn)團(tuán),把自己的手下也分開到一邊,畢竟找桑裂圖要緊,若是這小子跑了還好,可是萬一缺胳膊掉腿,這些人就沒臉再回去了。
“讓你跑讓你跑,你倒是跑啊”
眾人順著這個聲音看去,只見葉東手里拿著一把砍刀,在桑裂圖的后背上重重的看了幾刀,把桑裂圖一下就砍倒在地,背上的肥肉翻開,飆出腥紅的鮮血。
桑裂圖和東臨二人的護(hù)衛(wèi)頓時覺得頭頂被雷電擊中了一般,顧不得身邊的敵人,直接向桑裂圖的方向沖了過去。
青天行從地下室里走出來,由于輸血過多,所以臉色蒼白,吃下了許卿如給的丹藥之后,覺得有點精力,聽到外面的吵嚷聲,推門走了出來,正好看到桑裂圖被葉東砍倒之際,當(dāng)時眼睛就變得腥紅,一個必殺技追了過去。
元,喪流,殘影
只見剛剛推門而出的青天行呆滯了一下,之后身體就化作道道殘影,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到達(dá)了這要再次舉刀的葉東身前,手指看似輕松的向前一戳,葉東的胸前立刻被戳出十幾個血洞,舉著砍刀的胳膊再也沒有放下來,人就向后慢慢的倒了下去,眼神里盡是驚恐和不甘
青天行隨后抱起沉重的桑裂圖,直接從被王虎消掉護(hù)欄的窗戶跳了進(jìn)去,飛奔到密室之中,交給被驚到的許卿如之后,人又立刻跳回了房前,這一切全都是在瞬間完成。
護(hù)衛(wèi)和葉家的人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見葉東倒下了,而桑裂圖卻不見了,門前站著一個長相英俊卻臉色慘白中帶著鐵青的年輕人。
“這誰?他用的是什么武能技?”
“不知道,沒見過這么快的武能技,你們看他好像是個學(xué)員”
“不會吧,東哥連個學(xué)員也打不過?你們看東哥怎么不動了,那個誰,你去看看”
身為玄妙境界的葉明此時回過神來,這些人之中,也只有他才勉強看清楚了青天行的動作,立刻就被那神奇的身法和無能運用的方式給牢牢的吸引住,但是就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葉東已經(jīng)被扎成了馬蜂窩,眼看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果這件事他處理不好,那么直接將影響到他將來在葉家的聲望和地位,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葉明臉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眼神之中殺氣盡露,身形一晃,來到了葉東的尸體前。
雖然明知道葉東已經(jīng)是救不活了,但葉明還是大略的檢查了一遍,心中的不甘非常的明顯,若是把一個生死境在一個玄妙境界的高手面前殺人如同是在做游戲,那葉明以后不用再混了。
但是與這些人與林家有關(guān)系,所以必須要處理的微妙,葉東是因為曾經(jīng)被林家的人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所以在心里聽到林家二字就會沖動。
這個時候葉明已經(jīng)把葉東找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完全的忘記了,心里只有一點明亮,那就是殺死這名學(xué)員,確保自己的位置和聲望。
而葉東帶來的這些手下看著葉明變得有些腥紅的眼神,又全都不敢上前提醒,甚至是不敢去查看一下葉東的身體,因為他們都知道一名玄妙境界的高手憤怒時所帶來的破壞力,幾乎就是可以用摧枯拉朽來形容。
青天行此時也沉浸在憤怒之中,剛剛把桑裂圖直接扔個了許卿如和東臨,雖然東臨和桑裂圖一直是一對歡喜冤家,但是真正遇到事的時候,東臨差點就崩潰了,直接就要跳出密室來報仇,可是青天行卻把他壓住了,救治桑裂圖才是頭等大事。
而且桑裂圖的體重是在學(xué)員中絕無僅有的大塊頭,雖然葉東那幾刀下手非常重,但是好在葉東的武能比桑裂圖高不了多少,而且桑裂圖的厚厚的脂肪緩沖了大部分的力量,但也是刀刀見骨,慘不忍睹。
葉明仔細(xì)打量了一眼青天行,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學(xué)員,雖然穿著一般,但是身體之中卻隱藏著一種氣質(zhì),道:“你殺了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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