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人們再度地忙碌著,有的忙碌著修煉,有的忙碌著權勢功名。沒有一個人是悠閑的。
幽幽的地下室中,這里一樣是往常的昏暗,不管是什么天氣,冷或暖,白天或黑夜。這里都沒有變化,溫度沒變,光亮沒變。這里的一草一木也沒有變,一人一獸也沒有變。人,還是在那里靜靜地盤坐著。獸,還是一如往常的懶洋洋地躺著。
此時的燕藍已經是一個靈意鏡的強者了,在儒教的眾多弟子之中也屬于是頂層人物了。可是唯一缺少的就是沒有什么人氣,基本上也沒有幾個人認識他。準確地來說,燕藍并不算是儒教中人,他沒有經過儒教高層的同意。也沒有經過儒教弟子的選拔,更加沒有祭拜過儒教創始人。
更加準確地來說,他燕藍只是青研圣女的弟子。與儒教根本就毫無相關,而且燕藍從來就沒有把儒教當成自己的教義。他只是儒教的一個過客,只是一個借住的過客。但是從小在儒教長大的他,對儒教也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情感。這份情感多半是源于青研圣女以及孫晴雨,當然還有小猴子齊天。
燕藍一直靜靜地盤坐著,他正在鞏固自己的修為。現在還在不穩定時期,他對于自己的實力還有很多的不了解。特別是剛剛踏進靈意鏡是眼中所發出的光茫,這是他自己的天賦,這是他自己的道,這是他自己的法,自己本身的法。
燕藍慢慢地睜開自己的眼睛,幽幽地吐出一口白氣。他正在想著一個問題,自己剛才的那種感覺是…..魔瞳!
燕藍回想自己那種功法,他記得第一眼睜開的時候淡黃色的光茫。這種光芒可以讓燕藍看到很遠之處的地方,而且清晰之度歷歷在目。
燕藍睜開第二眼的時候,眼中發出紅色的光茫,這種光茫可以看清人的修為,以及人的下一步的動作,可是唯一覺得不足的是這種術法有實力限制,對于那些高出自己實力太多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
其實這種功法不知兩種功效,它七種功效,每一種功效都不一樣。每一種功效都有其獨特的作用,到目前為止燕藍只知道三種術法。還有一種功法就是可以對于敵人進行攻擊。
這種攻擊之法非常的霸道,它會發出黑色的光茫,和燕藍元炁的顏色一樣。凡是被這種黑色的光芒照中之后,重者灰飛煙滅。輕者靜脈盡斷。當然這也是有實力限制的,這種術法也是只能對付那些和自己實力相差無幾的人,或者實力比自己低下的人。當然對付那些比自己實力不是高上很多的人也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只是威力就沒有那么的驚人了。
還用一種弊端就是這種術法發動起來,所需要的元炁多的,按目前燕藍的修為最多只能用3~5次。
燕藍從原地站了起來,蒼白的臉色此時也有了一絲的紅潤。可是和別人比起來還是那么的蒼白。“這種到底是什么術法呢?”燕藍在自己的心中想到。
燕藍剛剛想著這個問題,忽然咒印之處再度旋轉了起來。小小的咒印之處散發出渾厚的靈力,的確是靈力,并不是元炁,這個咒印和小麒麟額心之處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可以存儲靈氣化為己用。
忽然燕藍的腦海之中顯示著幾個字“七咒魔瞳”,燕藍被腦海之中的身音嚇了一跳。過了許久,燕藍的腦海之中一直出現著這幾個字。
“七咒魔瞳,七咒魔瞳”燕藍一直重復著這個詞語。燕藍的眸子望向遠處,幽幽地道:“難道這就是那種奇怪術法的名字。”
“又是咒又是魔的,還真是霸道”燕藍在心中想到。據他所只凡是達到了靈意鏡,就可以悟出自己的法。每個人的法都不一樣,它會根據人的天賦,會根據人體質進行出現。這種術法的威力體現著一個人的能為。
而燕藍有咒印加持,本身天賦就很是驚人,要不然也不會悟出這么霸道的術法。這種術法多半是因為咒印的原因,而且發動的時候是在自己的眼睛發出的,他的眼睛和咒印相近,一般發動的時候都會用到咒印的加持。
燕藍望向了小麒麟,發現小家伙此時此刻正在睡大覺。“還真是一個不稱職的護法,但是如果沒有它的話,后果就不堪設想了。”燕藍在自己的心中想到。
燕藍再度盤坐在地上,并不是在修煉,他是在想今后的路該怎么走下去,現在他的修為雖然也是很高了,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還是遠遠的不夠的,不要說在外面,就儒教而言也是不夠看的。要知道儒教真正的高手都在內門。
“要想自己的實力提升的更快,那必須就要戰斗,戰斗是提高實力最快而又最好的途徑,就是有一點危險,但是此所謂富貴險中求,實力戰斗升。”燕藍在心中想到。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自己悟的法太霸道了,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用”燕藍收好自己的心緒,他再度站了起來。
燕藍把正在睡熟的小麒麟叫了起來。一人一獸再度步出地下室。當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燕藍這一次沖關已經用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
一轉眼有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燕藍在一處大石之上打坐。身邊的小麒麟已經不在了,在半個月前小麒麟忽然之間來了感覺,在度閉關,準確地來說是去睡覺了。沒辦法他修煉就是睡覺,這一次睡有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它一共清醒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一年的時間,即使是實力上來了,都是一個小家伙,永遠都長不大的小家伙。
燕藍慢慢地睜開自己的眼睛,今天的凈化元炁再次完成。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空前沒有的頂峰時期,即使是戮世景龍現在來挑戰,他也有信心戰勝他,甚至是內門的最為強大的弟子也有信心一戰。
這幾個月來,燕藍一直都想找機會戰斗。可是種是找到機會,他總不能去挑戰別人吧,雖然這樣也可以,但是這并不是他的風格。
“老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這么久沒有見過她怪想念的”燕藍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過青研圣女了,他也曾經用魔瞳在尋找青研圣女,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可以找得到的。可是最近卻只能找到一個大概的地方。只是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按照燕藍對青研圣女的熟悉知道那個模糊的身影一定是青研圣女。
燕藍知道青研圣女并沒有生命危險,他也就不在找了。他現在已經長大了,雖然只有十二歲,但是他自己一輩子不可能活在青研圣女的羽翼之下。他是時候該飛了,是時候走自己的路了。
轉眼間幾個星期已經過去了,青研圣女還沒有回來。這幾個星期以來,燕藍一邊在修煉,一邊在等青研圣女回來。他打算離開儒教,他想要出去闖蕩。他現在的實力雖然還不足以少平天下,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外面的世界雖然很危險,但是也是很風采,也是很美妙的。危險之中往往都會存在美麗的謎題。
“不見也好,避免到時候離別的傷感。”燕藍在心中暗暗想到,他的心中也是很矛盾,一想到將要離開一起相依為命的老師,他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他心中有一種情緒在翻滾,燕藍有一種大哭的沖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離開之前要一樁心愿了解了,戮世景龍”燕藍在心中低沉地想到,這個人給了他人生的第一個恥辱。現在他有足夠的信心把戮世景龍擊敗,甚至是擊殺。但是大家都是同門,還不至于到了那一步,除非是對方先動了殺機,否則以燕藍的個性是不會殺他的。往往一個人的生命并不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連自己的不珍惜了,別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燕藍離開了大石之處,往著外面走去。他想要再看看儒教,下一次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也許他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在踏進儒教之中。他燕藍雖然不是儒教之人,但是對儒教還是有一種情感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燕藍是一個極度感性的人。
燕藍走過了大樹林,每一棵樹他都很懷戀地摸摸,認真地看了看,心里滿不是滋味。最后燕藍來到了儒門天下。
那個糟老頭洪七還一直在那里守護著,烏黑的頭發,滿臉的皺紋。手里還捧著一本書,看得很認真。燕藍一直在注視著他,燕藍雖然和他不是很熟。兩人畢竟發生了一些故事,準確地來說是事故。“這種感覺還真有一點懷念啊”燕藍默默地離開了儒門天下往外走去。
洪七看了燕藍的背景,若有所思,最終只能搖搖頭地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燕藍離開了儒門天下,再度來到了一個他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儒教的中心,它不屬于任何一個脈的。
一個石像,石像雕的是一個老人,微笑的表情,溫和的神態,,身材不是很高,手里捧著一本書。
它沒有任何的威嚴,有的盡是慈祥。它沒有任何的苦惱,有的盡是微笑。它沒有任何的暗淡,有的盡是光明。
它不是任何人,它只是一個凡人。它教會了人們知識,它教會了做人的準則,它的道義已經弘揚了天下,它的精神已經不朽不滅。
;;;;;;;;儒教的精神力量,儒教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