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場爭執(zhí)很快就結(jié)束了。因為有一個人卻站了出來說話,那就是齊太師,齊太師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下面的聲音安靜了。
他說,以學為本,此乃好事。
于是,文武百官都安靜了。
可這邊剛安靜,另外的人又開始了。
說乾飛沒有參加考試,卻在文廟才氣灌頂,這種做法實在有失常理。甚至,為了這個理由文武百官爭吵了數(shù)日。氣的朱厚都不敢上朝了,最后,文武百官只好作罷。
朝廷之上,內(nèi)內(nèi)外外都在勢力涌動。至于乾飛,卻是更快的布置起了他的陰謀。利用了這些天里,無論是太后、還是皇后、皇帝都幾乎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皇后完全成為了他的人,無論什么都聽從他的,至于皇帝,幾張機關(guān)圖就能擺平。唯有太后卻難以擺平,這個女人畢竟是執(zhí)政了幾十年。但是還好這個女人一心向著乾飛。
對于文武百官,乾飛完全沒有放入眼里,他們就好像海水,正推動著自己這條船在向前前進著。
然而今日,終于到了文樓開樓之日。
文樓是一座只談文才,不論朝政之地,只要你能寫文認字,就可前來。同時,樓主乾飛還將講課授學。
雖然這個乾雙甲還沒有官職,只是舉人的文位,但是他的才氣,卻連圣人都折服了。
所以,文樓開樓,卻是一件天下的大事。
“還真夠熱鬧的,文樓一開,聚集天下的文人。好手段,果真是好手段”
青蓮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看著窗戶外熱鬧非凡的文樓。
終于在旁邊不遠的床上,乾飛盤膝坐在那里,隱隱之下,乾飛的身上凝聚著靈力。
沒錯,這些天來,乾飛還在跟青蓮學習如何釋放出靈力,只可惜,這里是書界。一旦大量釋放靈力,肯定會引起這個世界的圣人或者界主發(fā)現(xiàn),所以,他不能大量的釋放。
“這還是一個開始!想要得到書靈,對付三位圣人,對付書界界主。唯一的辦法就是凝聚起一股更大的力量。”
乾飛收回了靈力,站了起來說道。
“你想借助大明的力量對付書界界主?”
青蓮大吃一驚。
“太弱!”
乾飛搖了搖頭。
“我要的……是天下讀書人的力量。我將教會他們讀書,教會他們?nèi)绾握J真,讓他們產(chǎn)生一種信仰的力量。”
乾飛自信的道。
“你的信心還真夠足的。不過,我得提醒你,這可是一筆大工程,弄的好,你成功了。弄不好,你會害了你自己。”
青蓮白了乾飛一眼。
這些天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恐怖的惡魔。
“你放心,我自有我的打算。而且,行走這一步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乾飛笑了笑道。
“行了,咱們別說這些了。你要我打探的事情,我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齊家和唐家都在暗中做手腳,而且,據(jù)我所了解,今天是文樓開樓之日,他們會派人前來打消你的氣場的,一旦你的氣場敗了。那么,你也許會乖乖的滾出京城。”
青蓮轉(zhuǎn)移了話題。
青蓮擁有極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乾飛要她做的,就是打探情報。
“他們沒有這個資格。”
乾飛并不把這些家伙放入眼里,不過,他們來挑戰(zhàn),自己到不介意將他們一個個趕出去,讓自己的世界安寧一下。
“行了,我要去文樓了。”
乾飛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房間外行走了去。
離開了這家客棧后,乾飛直接向著自己的文樓走去。
整個文樓張燈結(jié)彩,到處都是說笑聲和議論聲。
說到文樓,也非常奇怪,文樓一共擁有十層。每一層都擁有各種書畫以及珍藏的古跡,在每一層中還擁有才華極深的老先生,或者一些既有才華又漂亮的才女,他們可以陪你談文論道,可以陪你講解文中知識等等。
甚至,在每一層都有吃飯的桌子,只要你出的起錢,這里吃什么都有。
也就是說,這里就是一個文人吃喝玩樂的地方。
但有個前提,談文論道可以,千萬別談?wù)摮?
“文樓?地方不怎么樣?名字到挺響亮的。叫你們當家的乾飛出來。”
就在這時,一群年輕人走了進來,一個響亮的聲音打破了這里的嘈雜。
這個聲音響起,一樓的人一個個看向了門口。從聲音來聽,這些人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不知,諸位是什么人?找我們當家的有何事?”
一樓的一名負責的老先生走了出來,尊敬的抱拳道。
“乾飛不是說,文樓以文結(jié)友,以文學道嗎?我們就是來挑戰(zhàn)乾飛的,想看看,乾飛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一般。”
唐沖笑了笑道。
沒錯,這個少年正是唐家少將軍唐沖。
“原來是一群挑戰(zhàn)我家先生的學子,行,你們有此意,我就去求見一下先生,先生或許會見一見你們。”
老先生馬上轉(zhuǎn)身就走。
“不用了,我已經(jīng)來了。”
老先生剛轉(zhuǎn)身,就聽到乾飛的聲音。這時,乾飛從外面走了進來。
“乾雙甲,多日不見,氣勢越來越足了。”
唐沖冷笑道。
“唐將軍過獎了,乾飛還是當日的乾飛,只是道上的朋友喜歡抬舉我而已。聽說,你要挑戰(zhàn)我?不知道是挑戰(zhàn)哪方面?”
乾飛笑了笑問道。
“聽說,你會寫詩,那咱們就比詩詞吧!不過,我只是一個武人,可不懂寫詩,到是我一個朋友對這方面很不錯。”
唐沖笑了笑,卻讓在了一旁,卻見,一名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驕傲的走了出來。從樣子看,此人非常的高傲。
“這位朋友是?”
乾飛開口問道。
“在許文,一個教書先生。”
許文冷酷的說道。
“許文?”
乾飛卻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
“或許雙甲還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為許文先生名震天下時,也許乾雙甲還在家里學認字。”
唐沖笑了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