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成為術師的那一刻起,乾飛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上,你要活的比別人滋潤,活的比別人更加高高在上,你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強大。
別人在你面前夠狠,你要比別人更狠,只有這樣,別人才會懼怕你。別人才不敢去傷害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你的一切。
之前,因為自己夠仁慈,害怕結果。就差點害死了爺爺和妹妹,但是現在,為了不讓那種事情再次發生,乾飛必須狠起來。因為對別人狠一點,就是對自己的仁慈。
這次的事情之后,乾飛能感覺到,整個班級里的人都對自己產生了一種敬畏的眼神,這種眼神就像看著貝貝一樣。
他們眼里擁有了害怕和崇拜。
“的確不錯!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啊!”
學員們都紛紛進入到了教室內,而在教室不遠處一建筑里,那里站著一名身穿火紅袍子的女人,女人露出了絲絲笑意看著一年級學堂這里。
“只可惜啊!你這次闖了一個不小的禍,趙燦的背景到不怎么樣。可是,他背后有一個不小的勢力啊!你如今一入學堂就把人家給廢了,這是在抽他們的臉啊!乾飛,我還真有些期待你身上會有什么奇跡出現了?”
蘇九兒嘆了口氣,“希望不要我親自出手吧!否則,你會讓我失望的。”
“你放心,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蘇九兒說完這句話后,身后卻響起了一句滄桑到極點的老人聲音,接著一名失去雙眼的老太婆從里面行走了出來。
“師尊,您怎么來了。”
蘇九兒的神情馬上變的嚴肅了起來,尊敬的說道。
“還有兩個月,就是大長老的審查期。如果他不能通過,就只有死了。”龍婆嘆息了一聲,雖然失去了目光,可那雙眼睛的地方卻盯向了一年級教室那里。
“師尊,大長老既然只給他三個月時間,那您為何這一個月來沒有出現?如果有您的指點,恐怕他現在……”
蘇九兒對這點很不明白,師傅答應了族長來調教乾飛,但是一個月來沒露面不說,甚至對乾飛還至之不理。
“你覺得,一位強者的崛起,靠的是什么?”龍婆慈祥的笑問道。
“毅力和機緣!”蘇九兒回答道。
沒有足夠的毅力和機緣,就算你天賦再好又如何?在成長過程中都會隕落。
“是仇恨!”
龍婆嘆了口氣,腦袋昂向天空,“當你經歷七重的孤獨,三分的寂寞之時。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他還不夠孤獨,不夠寂寞,心中的雜念太多,因此才影響了他的修煉進程。”
說完這句話后,龍婆轉身向著后方行走了去。
蘇九兒停在原地,嘴里喃喃的念動著這一句話。對于師傅的這些話,她明顯沒有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
夜,夜色靜黑。
從學員區的一個別院中,一道身影如幽靈一般,沖天而起。然后消失在了街道中,快速離開了學院的范圍,向著學院后山的林子中沖去。
人一入森林,就如魚得水一般,穿梭在了林子中。
“唧唧!”
接著,一道碧綠的光芒從身影的衣服內鉆了出來,沖入到了林子中。
“呼!終于可以好好的修煉了。”
乾飛肆意的大笑了起來,宛如夜下的孤狼進入到了森林中一樣。
白天,只有學習理論知識,但是說到真正的修煉,還是晚上。如果在其他地方修煉,乾飛害怕自己的修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他修煉時,所發生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如今,夜深人靜,有是學堂內這么靈力濃郁的地方,對乾飛來說,修煉起來起到的作用太大了。
“嘩!”
在一處山凹處,乾飛停了下來。
“唧唧!”
小碧的小身軀落到了大樹上,四周眺望著,看周圍有沒有別的情況。
“小碧,你去玩吧!我修煉了。”
乾飛對著小碧吩咐了一聲。
“唧唧!”
小碧聽了乾飛的話后,馬上激動了起來,小身軀一飛沖天,轉眼鉆進了林子里。
“呼!是該修煉了。”
乾飛盤膝坐了下來,“學堂內的靈力就是不一般,這種地方修煉,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坐下來后,乾飛也沒著急,手拿出了那截靈骨,靈骨自然下懸浮了起來。靈骨依舊與之前一般,靈力驚人,好像沒有哪怕半點變化一樣。
“嗡!”
目光合起,心神運轉了九轉玄靈訣的法訣在腦海中轉動。同時靈珠拉動著靈力吸收著四周乃至靈骨內的靈力穿梭在了乾飛身體四周,靈力如水一般在乾飛丹田內穿梭著……
這種靈力的帶動,讓乾飛非常的享受,這種情況下,對自身的修為大有幫助。
“嗡!”
“蓬!”
就在乾飛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中時,忽地一股流動在身邊的靈力狠狠一顫,這種顫抖下,導致了乾飛丹田內的靈力一陣潰散,險些讓他走火入魔。
“怎么回事?”
乾飛睜開眼睛后,眼前一幕讓他猛地一驚。他發現自己身前不遠,那塊靈骨輕巧的懸浮著,而在懸浮中仿佛形成一股吸引力。
來自四周的那些草、樹木居然逐漸流出了一股股碧綠的光芒涌進了靈骨內,碧綠的光芒流進了靈骨內之后,那些樹木和花草居然枯萎了下去。
“這……這怎么一回事?靈力轉化?用外界的靈力轉化為內在的靈力?這……”乾飛大為震撼,靈骨可以吸收外界的靈力轉化進自己身體內,這靈骨的主人在身前多么恐怖啊?
“嗡!”
乾飛還沒回過神來時,徒然,自己丹田內的凝玄柱瘋狂的轉動了起來,轉眼火勢翻滾,以乾飛身體為中心,肆虐的轉動。這一刻,乾飛的身體陷入在了火焰和靈力之中。
然后靈骨凝聚的那股龐大的靈力向著乾飛猛地灌輸而來。
“啊……”
在靈骨的靈力灌輸進來的一刻,乾飛就覺得水被灌入進自己身體內,不斷的膨脹,不斷的支撐自己的身體,像是即將要爆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