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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和唐絮也都是欣喜無比,不過唐絮還是擔(dān)心的問道:“哥哥,你自己還有嗎?”
“放心,我厲害著呢!”柳銘笑道,然後又拿出了一本秘籍。
“這又是什麼?”連續(xù)得到了寶貝,沫沫對這本秘籍充滿了期待,眼裡都是冒出了小星星。
“這是「修神訣」,乃是用於凝練神魂之力的神通,你們各自抄錄一份,用心修煉,對你們進(jìn)入神海境有著巨大的幫助!”柳銘沉聲道,這門秘籍十分重要,必須極爲(wèi)隱秘才行。
“你竟然連這種寶物都能得到,你也太厲害了!”諸葛芷若讚歎道,今日柳銘拿出的寶物,便是那些大勢力都沒有,但是柳銘卻接連得到了數(shù)宗,如何不令人驚駭?
“阿銘,你不會是偷了人家的東西吧?”沫沫道,她已經(jīng)進(jìn)入凝丹境了,下一步便是神海境,她如何會不知道「修神訣」的意義?
“小爺是那種人嗎?”柳銘道,不過不是他不想偷,而是根本偷不到,各大勢力的寶庫都有著極爲(wèi)嚴(yán)密的保護(hù),特別是在大江國還有盜聖這一號人的存在,防禦自然更爲(wèi)森嚴(yán)。
而一般的小勢力,對現(xiàn)在的柳銘而言已經(jīng)沒有什麼寶物了,與其惹來風(fēng)險,還不如不去。
“你這傢伙……”諸葛芷若低語一聲。
不知不覺,諸葛芷若想起了最初與柳銘見面之時,那時柳銘的境界還不如她,實力也不強,但她卻選擇與柳銘合作,成爲(wèi)了同盟,直到現(xiàn)在,成爲(wèi)了比同盟更爲(wèi)堅實的摯友。
一切想起來猶如夢幻,當(dāng)初做出的決定,或許便是此生最重要的一個了。
柳銘,一定能滿足她的一切野心,她的智謀將在柳銘的力量之下,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接下來又聊了一陣,沫沫拖著柳銘要他說在外面經(jīng)歷的故事,唐絮也在一邊靜靜的聽著,時而露出驚訝的神情,時而又是擔(dān)憂,最後卻又是笑嘻嘻的。
諸葛芷若雖然知道了個大概,不過具體的過程卻是不知道的,自然也留下來聽著,結(jié)果直到夜深了沫沫和唐絮才離開,回去睡覺了。
“之後這段時間你不要再離開了,你想要的戰(zhàn)鬥很快就會出現(xiàn)。”諸葛芷若臨走前對柳銘說道。
“小爺知道,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會讓你們出事。”柳銘道。
“那就好,要是成功闖過了這一關(guān),我有獎勵喲!”諸葛芷若對柳銘拋了個媚眼,舔了舔紅脣,嬌笑著離開,不過她卻是無法休息的,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安排。
柳銘被諸葛芷若的笑弄得心頭微癢,不禁哼了一聲,隨即深吸一口氣,收斂起心中的雜念,開始修煉。
不管是「修神訣」還是「鍛體術(shù)」又或者「虛道無天經(jīng)」,柳銘都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尤其是現(xiàn)在更是如此,只有他不斷的變強,威脅纔會不斷的減弱。
因爲(wèi)柳銘很清楚,玉殿世界他雖然大勝,收穫也巨大,但隨之而來的危機同樣是前所未有的,他必須抓緊任何時間提升戰(zhàn)力。
……
千刀草甸,刀聖開創(chuàng)的宗門,刀命閣。
此地乃是大江國刀道的聖地,任何用刀的武師最大的夢想便是加入刀命閣,成爲(wèi)刀聖大人的弟子,也只有在這裡,他們的刀才能變得最爲(wèi)強大。
若說大江國第一人是誰,毫無疑問自
然是接任了柳家家主已經(jīng)封號劍聖的柳無極。
而如果要說刀法第一人,自然非陸白玉莫屬。
陸白玉,出道近百年,幾乎未嘗敗績,而唯一曾經(jīng)在世人面前擊敗過他的也只有昔日的柳家家主柳無視而已,當(dāng)時的陸白玉已經(jīng)進(jìn)入飛天境,號稱刀聖,乃是成名強者。
而柳無視則是年少天才,一路挑戰(zhàn),最終在未晉飛天境的情況下?lián)魯×岁懓子?真正將威名傳遍天下,而那之後,柳無視也成功接任了柳家家主,成爲(wèi)了大江國地位最高之人。
不過陸白玉雖然被擊敗,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聲名,畢竟他之所以會敗並非因爲(wèi)他不夠強,而是柳無視實在太強了。
而那之後,陸白玉便極少在世人面前露面,終日在刀命閣之中閉關(guān),實力日進(jìn),現(xiàn)在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根本沒有人知道,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比之當(dāng)年,絕對強大了數(shù)倍不止。
擁有刀聖坐鎮(zhèn),刀命閣自然蒸蒸日上,只是近日來刀命閣卻是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閣內(nèi)時常響起長老的怒吼聲,震動天空的雲(yún)朵。
這一次玉殿一行,刀命閣損失太大了,年輕一輩的天才幾乎折損了個乾淨(jìng),連四公子之一的陸青川,刀聖大人唯一的兒子都死了,而刀聖最爲(wèi)疼愛的陳靜君,同時也是刀命閣將來的守護(hù)者的她,竟然被廢去了修爲(wèi),丹田破碎,根本難以醫(yī)治。
這樣一個結(jié)果,之前誰能想到,爲(wèi)了玉殿世界刀命閣諸多準(zhǔn)備,不說爭搶寶貝,但怎麼可能連弟子的性命都保護(hù)不了?
如此噩耗,刀命閣幾乎無法承受,因爲(wèi)這就表示一旦刀聖逝去,刀命閣將無人可以接任他的位置,到那時候,刀命閣超然的地位根本無法維持,而牆倒衆(zhòng)人推這種事情,這些年見的難道還少嗎?
“君兒,你還是不肯說究竟發(fā)生了什麼嗎?”刀聖陸白玉站在陳靜君的病榻邊上,魁梧的他站得筆直,宛如一道聳入雲(yún)端的刀刃,又如不可撼動的山嶽,此人之強,觀其氣勢便已經(jīng)能夠窺得一二了。
刀聖眸光閃動,極爲(wèi)銳利,這一次他動了殺意,而刀聖一怒,必定血流成河!
陳靜君躺在病榻之上,絕麗的臉蛋依舊掩不住的蒼白,她身上的傷勢大部分都已經(jīng)用丹藥控制住了,想要恢復(fù)過來很難,但並非不可能,可破碎的丹田想要重組,卻希望渺茫。
即便是以刀命閣的底蘊,也是如此。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當(dāng)初柳銘刺穿她們丹田之時用了泯滅的力量,直接將丹田絞碎,任何本源力量都留不住,想要治癒,又談何容易?
而且就算治癒了,本源力量皆已喪失,連元丹都破碎了,一切都只能重來一遍。
一代天才,失去了這一段時間,還能是天才嗎?
陳靜君,幾乎已經(jīng)廢了。
她聽到了刀聖的話,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她不能透露任何關(guān)於柳銘的事情,自然也包括了向刀聖暗示龍陽九城。
這是言靈的力量,她根本無法違抗。
但她是陳靜君,她又怎麼可能被這言靈輕易束縛?
“舅舅,這枚須彌戒還給你吧,今後我只怕是用不了它了。”陳靜君淡淡說道,眼中充滿了灰暗之意,沒有往日的神彩。
“君兒,難道你就要這樣放棄嗎,刀命閣的未來已經(jīng)毀
了大半,若你再不振作,那刀命閣將沒有未來!”刀聖沉聲道,神色凝重?zé)o比,“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傷,你會再次凌駕所有人之上!”
陳靜君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將須彌戒摘下來放在了牀邊。
刀聖眉頭深鎖,最後只能嘆口氣,帶著須彌戒離開。
而陳靜君,依舊是雙目無神的看著房間的穹頂,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大哥,怎麼樣了?”見刀聖出來,陸白玉的弟弟陸白石連忙迎上來問道。
“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刀聖搖了搖頭,神色無比冷峻。
“怎麼會這樣,難道君兒的心智因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完全被擊潰了不成?”陸白石臉色難看無比的叫道。
刀聖眸光閃了閃,然後道:“不會,起碼江城雪不是這樣,但王族傳來的消息,她也沒有透露任何受傷的細(xì)節(jié),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什麼理由,可以讓她們絕口不提此事?”陸白石實在是想不通。
陸白玉卻是怔了一下,微微沉吟道:“或許,不是她們因爲(wèi)某種顧慮不能說,而是她們根本說不了。”
“根本說不了?這怎麼可能做得到!”陸白石驚訝道。
哪有這種事情,想說但嘴卻不聽自己的使喚?
刀聖來回踱了幾步,眉頭緊皺,旋即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頓時一縮,道:“難道是詛咒,她們被下了詛咒!”
“詛咒?”陸白石一怔,臉色頓時一變,“這倒的確有可能,詛咒之術(shù)本就有萬般詭異之力,若她們真的被下了某種咒術(shù),的確是有可能變成這樣。”
刀聖神色冰冷,心中殺意涌動不息,隨即他突然拿起從陳靜君那裡得來的須彌戒,瞳孔微微一縮。
靈力繚繞,他瞬間進(jìn)入了須彌戒之中,將戒子內(nèi)的東西全部翻找了一遍。
“沒有了!”刀聖驚叫一聲。
“什麼沒有了?”陸白石急忙問道。
“「破境咒」,在進(jìn)入玉殿世界之前,君兒帶走了「破境咒」,但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不見了!”刀聖低沉的說道,然後心中猛地一動,“君兒有言,此咒乃是用來對付柳銘的,可如今「破境咒」已經(jīng)不見,而柳銘卻依舊活著!”
“柳銘,柳家小少爺?!”陸白石驚呼一聲。
“不,是那個叫做阿四的小子,君兒拿走「破境咒」的目的就是他,既然已經(jīng)用掉,也一定是用到了他的身上,但是他卻完好無損,而君兒與本閣弟子反倒遭難,兩者之間必有聯(lián)繫!”刀聖寒聲道。
“甚至有可能就是柳銘做了這一切!”
“柳銘他有這個實力?”陸白石一驚。
“這一點只要林家和宇文家的探子傳回情報就能很快證實了,如果真的是他,老夫必定將他碎屍萬段,還有他的親人朋友,都必須爲(wèi)他陪葬!”刀聖冷冷的說道,濃烈的殺意將天空的雲(yún)層都擊散了。
“那是當(dāng)然,憑他也敢跟我們刀命閣作對,如果一切真是他做的,那麼龍陽九城,就都要爲(wèi)他陪葬!”陸白石同樣猙獰的喝道。
“對了,在那之前,通知一聲江家,江城雪如此傷勢,江家不會善罷甘休的。”刀聖漠然道。
“是!”陸白石點點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