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些人心中,金十五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可以說根本不像是一個女人,而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一句話,她說她的身體只有她的男人才能看,其他人看了,小心性命不保!
而金十五也用她的行動告訴所有人她這句話不是開玩笑,所以根本沒有人敢看她。
但問題是,你不想讓人看,那就不要穿得這麼暴露,這麼誘人,水蜜桃一樣的身體,誰能忍住不看?
金十五自己卻是沒有絲毫感覺,她只覺得隨著肉身力量的提升,她的身材越來越完美了,尤其是的臉蛋,以她自己的審美,已經(jīng)快要趕上仙蘿了。
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覺得而已,雖說已然傾國傾城,但想要與仙蘿那絕世仙容相比,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老孃越來越漂亮了,胸和屁股又翹又大,小殺殺下次再看到老孃,一定會忍不住的,嘿嘿,仙蘿還說老孃不行,也不想想怎麼可能有男人不想上老孃?”金十五嘴角掀起一絲淫蕩的笑容,隨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旁邊的豺狼虎豹們都是心中一寒,都是吞了口口水,退到了一邊去,只有許樂語苦笑一聲,道:“堂主,你這又是怎麼了?”
“啊?”金十五聞言,知道自己失態(tài),連忙差點嘴角的口水,道:“沒什麼,只是想到這次收穫必然巨大,有感而發(fā)而已。”
許樂語點點頭,心中也是振奮,畢竟他們這次要做的事情,必定要震動整個大江。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都準(zhǔn)備一下。”金十五一聲令下。
那些豺狼虎豹頓時獰笑了幾聲,他們都是一些狠辣之人,殺人犯也好,亡命徒也罷,讓他們做別的可能不行,但是殺人,最是在行不過。
而且他們的膽魄不是常人可比,一般人怎麼敢去刀命閣燒殺,但是他們卻敢,而且只會覺得興奮!
金十五深吸一口氣,也是震動體內(nèi)的力量,開始準(zhǔn)備。
而就在這時,他身上的傳音符一亮,信號來了!
“走!”金十五一聲令下,直接化作金黃色的電光,衝向千刀草甸中央的刀命閣!
……
斬殺了刀聖,柳銘將手一翻,刀聖的須彌戒就到了他的手中,隨即他踉蹌兩下,再也堅持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他渾身是血,看上去悽慘無比,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本就是奇蹟了。
這是他的肉身之力幫助了他,雖說在人前他不能施展赤金氣血,但是煉體強者的恢復(fù)能力卻還是能夠利用的,否則如果沒有這強大的恢復(fù)力,在那一道天地刀輪之下,他就已經(jīng)死亡。
一切終了,而這一場戰(zhàn)鬥必將載入大江國的史冊。
只是這樣的結(jié)局對諸葛家而言乃是大勝,對林家等勢力而言也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對於天機城,對於王族,對於柳家而言,卻是一個壞消息。
柳銘這個人,不能留!
王族之中,江琦緩緩的走了過來,走向柳銘。
他原本是一少四公子之一,大江國最爲(wèi)耀眼的年輕人,加上王族繼承人的身份,更是尊貴無比。
但是柳銘出現(xiàn)之後,一切光環(huán)都被柳銘奪走了,他這個曾經(jīng)光芒萬丈,被寄予期待的人中之龍,再也沒有人關(guān)注他。
而事實上,江琦依舊是年輕一輩的翹楚,雖然比不得柳銘這般妖孽,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dá)到了神海境六重天,如此境界,一般人用一生也不
可能達(dá)到。
他此刻上場,不爲(wèi)別的,就是爲(wèi)了殺死柳銘。
“那是誰,是江琦嗎?”
“不錯,正是江琦,當(dāng)年的四公子之一,不過近來已經(jīng)很少有消息傳出了,沒想到竟然達(dá)到了神海境六重天,的確是天才!”
只是這些人說歸說,但卻沒有分毫驚豔之感,畢竟與柳銘相比,這點境界,根本不算什麼,連柳銘的一劍都接不住,但是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那情況可就不同了。
“江琦這是要做什麼?”
“他不會是想要去殺了柳銘吧!”
“他真的敢這麼做?”
“怎麼不敢,現(xiàn)在柳銘已經(jīng)是強怒之末了,恐怕連提劍的力氣都沒有,以江琦的力量,不是殺不死他!”
“可這也太……”
“卑鄙?笑話,成王敗寇,有什麼卑鄙可言,更何況你們不要忘了,當(dāng)年柳銘約戰(zhàn)的乃是刀命閣與王族,如今他雖然戰(zhàn)勝了刀聖,但是國君卻從未出手,現(xiàn)在只是江琦出面而已,年輕一輩的對決,又如何會說不過去?”
“這……”
人們的臉色一變再變,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琦此去,顯然是衝著柳銘。
“小姐,怎麼辦!”諸葛家有人叫道,生怕江琦殺死柳銘。
“怕什麼,只要那國君自持身份不會出手,柳銘就不會有事!”諸葛芷若淡淡道,充滿了自信。
這一戰(zhàn)柳銘已經(jīng)重傷,再無戰(zhàn)力,國君自持身份不可能親自對柳銘出手,這纔有了江琦出面的情形,事後也能夠說得過去。
但只要國君不出手,想要憑藉一個江琦斬殺柳銘,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江琦?”柳銘漠然的看著江琦,眼神冰冷。
江琦冷笑一聲,柳銘的氣勢依舊很強,江琦臉色變了變,不過卻也不懼。
現(xiàn)在的柳銘,已經(jīng)沒有什麼力量可言了。
“柳銘,現(xiàn)在是應(yīng)約的時候了,兩年之約,你不會是望了我王族那一份吧?”江琦冷冷道,身上靈力鼓盪,是濃郁的水澤,水澤化劍,十分的犀利。
“的確還有王族,不過王族就派你出來嗎,好歹也應(yīng)該是江城澤吧?”柳銘嘲弄道。
江琦聞言,臉色頓時一沉,冷冷道:“柳銘,你以爲(wèi)你現(xiàn)在還有力量對抗我不成,殺你,何須二叔出手!”
“你,還真不夠格!”柳銘不屑道,“若是江城雪恢復(fù)了過來,倒是有這個資格。”
“找死!”江琦臉色鐵青,一劍斬向柳銘。
只是柳銘卻絲毫不在意,他雖然已經(jīng)傷重,渾身是血,但也不是區(qū)區(qū)一個江琦可以擊殺的!
他僅僅是揮了揮手,一道劍光斬出,江琦的力量瞬間破滅,整個人更是如同風(fēng)箏一般被擊飛出去!
如此簡單,沒有絲毫懸念,江琦在柳銘面前,不過是一隻螻蟻。
他的力量,連讓重傷的柳銘傷上加傷都做不到!
什麼是自取其辱,這就是自取其辱!
許多人都是嘲笑起來,王族的氣魄與威嚴(yán),在這一刻都削弱了不少,一個江琦,王族未來的繼承人,在柳銘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王族,恐怕是沒有什麼未來了!
江城雨臉色鐵青,眼底冷光不斷的閃動著,他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從天空落下。
柳銘,不得不除,一旦他恢復(fù)過來,下一
個目標(biāo)必然就是王族了,江城雨不能留下這種隱患!
其實讓江城澤出手要更好一些,但江琦瞬間被柳銘擊敗,江城澤雖然比江琦更強,但若是無法殺死柳銘,只怕整個王祖都要淪爲(wèi)笑話了。
倒不如江城雨親自出手,直接以強大無匹的力量,如同拍死一隻蒼蠅一樣輕鬆的殺死柳銘,這樣一來,反倒能夠讓所有人都閉嘴。
區(qū)區(qū)柳銘,不屑一戰(zhàn),事後誰還能挖出柳銘的骨來抱不平不成?
“小姐!”諸葛家的人再一次緊張起來。
“放心,打不過的人,自然有打不過的做法。”諸葛芷若淡淡道。
江城雨飛落下來,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他竟然要親自出手殺死柳銘,這樣一來,柳銘怎麼可能活下去?
這樣的作爲(wèi),的確令人不齒,但那又如何,終究是成王敗寇!
整個諸葛家,若是失去了柳銘,損失之大難以想象。
柳銘譏笑一聲,不屑道:“大江國的國君也不過如此罷了,你放心,兩年之約依舊有效,等小爺恢復(fù)過來,就去取你的狗命!”
江城雨眸光一厲,冷冷道:“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他擡起手,凝聚出一縷水之法則,對付現(xiàn)在的柳銘,這一道法則就足夠了。
只是在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準(zhǔn)備看著柳銘被斬殺的時候,江城雨的動作卻頓住了。
這一道法則,並沒有激發(fā)出來。
柳無極眉頭皺起,江城雨去殺死柳銘,讓他鬆了口氣,只是現(xiàn)在,卻突然有些奇怪起來,他不明白江城雨在猶豫什麼。
他的視線掃動,環(huán)視全場,隨即,他的目光被一道身影完全吸引住了,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
一名女子,白衣白裙,仙姿嫋嫋,宛如夢幻。
她那烏黑的長髮披散,猶如九天的星河垂落,星辰在髮絲之間閃耀,舉手投足,是一種難言的美妙韻律,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只可惜,她帶著一個面具,誰也看不到她的樣子,但可以肯定,那必然是驚世的容顏!
這個女子,不知道從哪裡出現(xiàn)的,她一口咬下一個甜山楂,正一步步向著柳銘走去。
她除開那如仙的氣質(zhì)之外,真的沒有什麼讓人在意的,她沒有釋放出任何力量,沒有靈力,沒有法則,恐怕也不是煉體的高手。
但是她出現(xiàn)了,江城雨卻停下了。
“你總算來了,沒有白費小爺那無數(shù)烈酒!”柳銘道。
仙蘿來了,柳銘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公子,奴家早就說過了,奴家不想走出流放地,這次可是爲(wèi)了公子才勉爲(wèi)其難出來的,事後你可一定要補償奴家!”仙蘿噘著嘴道,貝齒緊咬,有些惡狠狠的吃下一口甜山楂。
柳銘無言,只能連連點頭。
“這位姑娘,你是何人?”江城雨看著仙蘿,心中光芒不斷的閃動著,最終化作一抹忌憚。
他完全看不出仙蘿的虛實,似乎強得離譜,卻又似乎沒有分毫力量。
“關(guān)你什麼事?”仙蘿卻是不滿的叫道,然後將吃完了的糖葫蘆串往地上一丟,道:“沒事就回去吧,我可不能讓公子就這麼死了。”
江城雨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這女子的確詭異,看不出虛實,但是想要就這樣讓他離開,又怎麼可能!
他可是大江國的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