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再次沉靜下來,已經(jīng)被虐過多次的高年級同學(xué)認(rèn)為女孩兒純屬狂傲自大。長得一般化,穿著一般化,成績估計也是一般化,在這種高手云集的校園里可以說是要什么沒什么,竟然敢口出狂言,實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但是,也有不少人相信女孩兒所說的。坐在前排的新生們一個個用熾熱的雙眼盯著講臺上渾身散發(fā)自信光芒的女子。他們的眼神充滿希望,想要用自己的熱情來見證奇跡。
石修也不管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這個女生為什么知道自己在研究什么東西。強(qiáng)迫癥如他,表示如果不得到個答案,自己的失眠癥狀會更加嚴(yán)重。
到現(xiàn)在也爭論不出什么花樣來,再加上輔導(dǎo)員是個不管事的,所以會議結(jié)束的很快。另外,他們通知消息的時間太晚,明天就要去軍部,但是今天還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現(xiàn)在得先去采集物資。
因為陶松松和丁榮坐在中間的位置,出來不是很方便,小米只好站在角落里等他們。
大好的機(jī)會,石修怎么會放過,聲音壓得極低,神經(jīng)兮兮地問道,“你是不是校長派來的間諜?”
小米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貨真的是自己大學(xué)幾年的輔導(dǎo)員嗎?她能不能申請換一個?腦袋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啊!怎么就想到間諜上了?“我像間諜?”
“你不是?”石修反問。
“你說呢?”看著男子的傻樣,小米再也不能把她心中的教師形象聯(lián)系起來。哼哼鼻子,傲嬌的轉(zhuǎn)身,“是不是,你也管不著?!?
石修看著已經(jīng)走出教室門的女孩兒,恨得牙癢癢,怎么這屆的新生這么難帶?還有,校長那老頭不是說過不管自己做實驗的事情嗎?怎么現(xiàn)在還派人來監(jiān)視自己?
還得去找他理論理論,不行了再給他送份‘大禮’。這樣想著,之前有點生氣的臉上竟然帶了一絲奸詐的笑容。
小米幾人晃晃悠悠地往步行街走,他們得儲備去軍部需要的東西。被子、臉盆這些東西直接拿著學(xué)費收據(jù)去領(lǐng)就好,但是還有一些零碎的需要自己去挑選。
“謝小米!”羅瓜瓜帶領(lǐng)著不少人忽然站在三人身旁,把正在挑選軍刀的女孩兒們嚇了一跳。
“嗯?”看著這么多人,小米的警惕心瞬間冒出來。
“我們相信你!”羅瓜瓜說罷,露出兩行潔白的牙齒,仔細(xì)看的話還能發(fā)現(xiàn)他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可愛地緊。
“???”小米一頭霧水。
一群人來勢洶洶地站在自己跟前,結(jié)果就是為了說相信自己?呆萌地仰著腦袋,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示意他說得清楚點。
“我是說,我們相信你!相信你今天所說的話!你能讓咱們的中醫(yī)院甩掉萬年墊底的稱號。”猛地說出這么深情的話,羅瓜瓜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這傻樣,讓一群人在后面看的直笑。
“我也信你!”說話的是祁元明,報名時和小米有過一面之緣的東北大漢。他的塊頭往那兒一站,瞬間有種泰山壓頂?shù)母杏X。
“你加油!到最后,每個學(xué)院都會派代表去參觀比賽,希望可以看到你們的發(fā)揮!”楊森笑笑。他對女孩兒充滿信心,但是連自己都不知道這種信心是從何而來。
原來是說這個!小米恍然大悟。之前在教室看到好多人不說話,還以為他們不相信自己,沒想到現(xiàn)在追了過來。
“謝謝你們!相信我,沒有錯!”小米還是保持微笑。
因為這次的軍訓(xùn)最后的比賽和以往不太一樣,羅瓜瓜幾人也不能給點什么實質(zhì)性的建議,只是說了兩句鼓勵的話,就離開。
直到他們離開,陶松松才敢說話。
之前在教室一直沒有機(jī)會說,出來之后又沒來得及張口,現(xiàn)在趕緊問,“我們真的要去爭第一嗎?”
“爭啊!為什么不爭!有機(jī)會為什么不試一試呢?”小米拿著手中的刀片比劃兩下,考慮到底要不要這玩意兒,看著這么大,萬一沒有自己的針好用呢?
聽到確定的答案,陶松松垮下了臉,“我的身體素質(zhì)很不好,榮榮姐都知道!從小到大跑八百米沒有及格過,讓我參加這種比賽肯定是拖后腿的。”
“她說的是真的!”丁榮也很無奈。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只能說一般化,身邊這個是差的墊底,只剩下女孩兒一個也不知道怎么樣。但是,??诩热豢涑鋈?,就得實行??!不然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墒?,看看她們?nèi)齻€的細(xì)胳膊細(xì)腿兒,怎么也不敢相信和那些人對上,能得第一。
“沒關(guān)系!”小米把刀片放回原位,笑得隨意。
她還不相信這里面誰和自己一樣有奇遇,能有誰的身體素質(zhì)比得上自己。就算這倆人現(xiàn)在身體素質(zhì)不怎么樣又如何,自己有的是辦法幫她們重塑骨骼。想到這里,一拍腦門,光潔的額頭上瞬間四個紅紅的巴掌印,“等會兒,我們先抓點藥!”
“什么藥?你不舒服?”倆人好奇,這時候買東西的時間都不夠,還抓藥做什么?
“讓你們吃的藥!”小米笑的賊兮兮。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一個專業(yè)的是一組,那么對待自己的戰(zhàn)友,絕對得下功夫整治。在軍部那種地方,她可不能確定自己能找到藥材,就是找到藥材,炊事班的鍋也不會給自己用。所以,只好現(xiàn)在外面把這些完成了。
“我沒生病啊!”一頭霧水狀態(tài)中的倆人異口同聲。
用這么大聲嗎?小米不雅地翻個白眼,“沒生病也得吃!吃了之后,你們的體力會好很多!”
“你當(dāng)是武俠小說呢!”聽到女孩兒一本正經(jīng)的話,陶松松捂著嘴巴呵呵直笑。
小米想了想,“差不多,可以這樣說!”自己制造的去污丸,不就是清除體內(nèi)毒素,讓身體更加輕盈嗎?
女孩兒的回答顯然在倆人的思路之外,陶松松愣來一下,接著笑道,“小米,你好可愛??!”
“可愛了,一會兒你就多吃點!”小米也不和她們客氣,擰擰她沒有多少肉的臉蛋,一臉可惜,“記著噢!從現(xiàn)在開始聽我的話,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你是說真的?”丁榮倒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她們剛剛下了那樣的保證,這時候誰也不會把它當(dāng)玩笑開??!
“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們做什么?”看著還不愿相信事實的倆人,小米尷尬中帶著嚴(yán)肅,“沒有經(jīng)過同意就把你倆牽扯進(jìn)來是我的不對!可是,不這樣做沒有辦法證明我們的成績。我們中醫(yī)院向來不比任何專業(yè)差,我們還為它的知識感到驕傲。可是,因為人手不夠挑選這種先天的劣勢,我們只能倒數(shù)第一,你們捫心自問,心里服嗎?”
陶松松撇撇嘴,“服個什么!學(xué)校就是欺負(fù)我們?nèi)松??!?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只有靠自己強(qiáng)大起來?!毙∶渍f到這里,熠熠生輝的眼睛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你別多想,我們沒有生氣!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做!”丁榮解釋道,她怕女孩兒心中有疙瘩。
小米一笑,被厚重眼鏡壓迫的小鼻子抽抽,嬌俏地笑道,“不知道怎么做沒關(guān)系,我知道?。∮形以冢銈冎还軐嵭芯秃?!”
幾人達(dá)成了一致意見,陶松松就是再懶也知道她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時候是逃不掉的,只能不斷地哀嚎來發(fā)表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可是該做什么的時候還是屁顛屁顛地向前沖。
把基本的東西領(lǐng)取完畢,放在宿管阿姨那里保管。幾人連宿舍的門還沒有進(jìn),再次飛快地往外沖。
“老板,來兩斤木歸,八兩川夏,七兩箔益……”小米一進(jìn)藥店就飛快地報上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瞇著眼睛的老頭抬頭看看幾人,好奇心顯而易見,“中醫(yī)學(xué)院的?”
“是?。 ?
“買這些是吃的,還是做實驗用啊?”
“都有!”對于陌生人的問話,小米很謹(jǐn)慎。
“哼哼!學(xué)校的那些老東西見著西醫(yī)這幾年發(fā)展地比較快,就想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扔掉嘍!”老頭說著,顫顫巍巍地站起,去找藥材。
三人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從歷年的比賽規(guī)則中也知道學(xué)校對中醫(yī)院沒有了耐心,要不每年多在外面宣傳一下,多收點人會死??!
拿好了藥,不顧老頭同同情的眼神,拔腿就跑。
“上車!”小米站在自己的甲殼蟲前,對倆人說到。
陶松松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眼前的一團(tuán)粉紅色?!斑@是你的車?”
“對啊!趕緊上車!我開車比較慢,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時回來!”小米親昵地拍拍車身上的黑貓警長。
“我們要去哪里?”
“我家!買這么多東西,總得找個地方把它消化了吧!”小米笑道,拽著匹諾曹的長鼻子,順手打開車門。
兩人表示了解,雖然不知道女孩兒會給自己吃什么,但是總歸不會害了她們。
小米帶她們?nèi)サ牡胤绞蔷嚯x學(xué)校沒有幾條路的小區(qū)。這里是謝爸前些年開發(fā)小區(qū),給自己的家人每人留了一套。照他的說法是,錢財這些東西不能都放在一起,要不哪一天翻船了就全沒了。
所以,雖然超市的股份沒有給三個兒子,但是自己也會子啊其他方面補(bǔ)償,反正自己的產(chǎn)業(yè)多又雜。但是,房子這玩意兒只要自己開發(fā)了,就人手一套,還在一個樓層,真的有什么事情住在一起也放方便一些。
穿過警衛(wèi)森嚴(yán)的門衛(wèi)室,又繞過具有希臘風(fēng)格的音樂噴泉,小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的路況。
“你家住這兒啊!”看著眼前的美景,陶松松做沉醉狀。
“不是,我家距離這里比較遠(yuǎn),咱們?nèi)チ私裢砭突夭粊恚荒芟仍谶@兒!”小米注意力高度集中,聲音有些飄忽。沒辦法,讓她開車就是這種狀態(tài)。
“你的車技不怎么好啊!”丁榮一眼道破實質(zhì)。
“嗯!怎么學(xué)都是這樣子!只能在路上慢慢挪,稍微快點就會出事!”小米無奈道。
陶松松很歡樂,興奮的同時大大的眼睛轉(zhuǎn)的圓溜溜,“哎呀!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怎么那么慢!還以為你之前被交警罰過,不敢動了呢!”
如果被這一片區(qū)域的交警們知道她的想法,絕對會吐血三升。他們只要一看到這粉色的甲殼蟲,心肝都是顫的。不能上去罰,又害怕其他車主來找自己算賬,只能在一邊看著著急,恨不得上去幫她把車開走。
“沒關(guān)系,我們有個哥哥是很厲害的賽車手!榮榮姐學(xué)的可好了!”陶松松眉開眼笑。
“好了,下車!”小米把車停好,打開車門。
倆人下車后,想再看看這些卡通人物愉悅身心,誰知道一眼就看到歪歪扭扭的一團(tuán)粉色。嘴角忍不住直抽。好吧!這姑娘的車技不是一般不好!這么寬的距離,她都不能把車安安穩(wěn)穩(wěn)停在里面,你一個人占兩個停車位好意思嗎?
搖搖腦袋,跟隨已經(jīng)進(jìn)了樓道的女孩兒向前走。暗暗感嘆,有錢人生活的就是不一樣,房子的吊頂顯然高出很多,樓道的兩旁被鋪滿鮮花,每層的顏色都不一樣,看著真是一種享受。
要說,她們?yōu)槭裁粗烂繉踊ǖ念伾煌??因為這是六層樓,沒有安裝電梯,是一層層爬上去的。根據(jù)女孩兒說,每層的鮮花半個月會換一次顏色,給顧客不同的視覺享受。這種做法,讓他們羨慕的同時也暗暗乍舌,真的是土豪?。?
“你們隨便坐!我先去燒熱水!”小米招呼倆人。
“好,你去忙吧!”陶松松揮揮手。剛進(jìn)入這里,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室內(nèi)鋪著木地板,上面鋪著柔軟至極土耳其手工純羊毛地毯。雖然自己已經(jīng)換了拖鞋,但是還覺得自己不忍心下腳踩。
室內(nèi)的燈并不豪華,但是也看得出造價不菲。光線透過磨砂玻璃罩傾瀉出來,灑露出柔和的光茫。歐式的鏤空雕花宮廷家具,看起來讓這里多了一些貴族氣息,隨處可見的綠植給這里增添了一絲生命的色彩。特別是落地窗旁,有近乎一米的粉色薔薇,實在是一種視覺享受。
忽然,她們的視線定格在一個地方——照片墻。這里的女孩兒有的帶眼鏡,有的沒有帶,她們認(rèn)識??吹脚翰粠а坨R的容顏,倆人倒吸一口涼氣,絕對是美女,還是禍國殃民的美女。僅僅是照片,都會讓她們感到驚艷。又想想她帶著的黑框眼鏡,暗暗搖頭,實在是被毀了啊!
小米在廚房忙活了好一段時間。自己順便把晚飯做上,出來就見倆人盯著照片墻呆住的模樣。不禁詫異,不就是人嗎?有什么好看的?“你們在看什么?”
“美女!”倆人不回頭,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玻璃框,好像這樣畫面中的女子就會出來一樣。
“嘖嘖嘖!眼鏡毀一生?。 倍∪徇七谱彀停H為可惜地說道。只是扭過頭之后,看到自己面前俏生生的女孩兒,被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女子皮膚如珍珠般白皙細(xì)膩有光澤,又如被剝殼的雞蛋般嬌嫩,這些他們知道。只是這一雙眼睛,她們之前是沒有見過的。像一泓清泉要把人吸引,又像夜間的星星,讓人不自覺地跟隨。纖細(xì)濃密的睫毛微微上翹,彎彎的柳葉眉更是為她添了一分柔和。
丁榮看的有些呆,誰能告訴她,人帶不帶眼鏡會有這么大的差別?如果不是自己親眼見到,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是兩個人的模樣啊!一個驚艷了芳華,一個只是略加清秀。
“怎么了?”小米看著眼前的人好久不說一句話,只是看著自己,不禁納悶怎么回事兒。
“你沒有帶眼鏡!”丁榮陳述事實。
小米這才往臉上一摸,尷尬得笑笑。這是自己進(jìn)家門的習(xí)慣,那東西只在外面帶,回來之后隨手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了。
聽著倆人的對話,陶松松意猶未盡地扭過頭。看到女孩兒模樣的時候,也被一驚,嘴巴已經(jīng)不是合不攏來形容,這些能夠塞個雞蛋,“你,你是小米?”
“對!”被發(fā)現(xiàn)了,小米干脆不做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到。帶眼鏡只是不想在外面那么吸引眼球,熟悉的人看久了就會沒有感覺。
“這么漂亮,帶那蒼蠅屎干什么?要不去做個準(zhǔn)分子?”陶松松一直覺得黑框眼鏡帶上就和老蒼蠅一樣,怎么看都喜歡不起來。可是眼鏡的類型只有這么幾種,也怨不得別人。
丁榮想把自己好友的腦袋瓜子敲開好好看看,還以為她的反應(yīng)比較快,原來是沒有明白事情的精髓,“人家的眼睛沒問題!”
“???沒問題帶這玩意兒做什么?”陶松松撓撓頭,綁成馬尾的發(fā)辮被自己揉的亂糟糟。
小米給倆人大致解釋了一下,當(dāng)然也表達(dá)了希望她們幫忙保守秘密的想法。
女生的友誼很奇怪,好像當(dāng)對方給你說了心里話之后,瞬間你就會覺得你們之間親密了很多。丁榮倆人就是這樣,一個個舉手保證,絕對會保守秘密,不透漏半分出去。
這段激動人心的事情說完。
丁榮才想到一個重要問題,“那個男的是誰???”
“哪個?”小米好奇,自己屋子里哪兒來的男人?這里被收拾好后,秦哥哥還沒有來過。
“就是照片里的那個??!”陶松松值指,顯然很好奇。
那么多張不同場景的照片,但是相同的是都有小米和他的身影,而且倆人的表情甜死人不償命。更加讓人難以抵抗的是,那男的長得挺帥,看起來也很有爆發(fā)力。她表示,這種貨色放在那什么什么小說上是最有愛了。
看著她猥瑣的笑容,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對著她的頭部使勁一敲,“腦子干凈點!”
“哎呦!知道了知道了!”陶松松討好地笑笑。
小米本來沒往那方面想,但是聽到倆人的對話,自己就是猜不到也難。惡狠狠地瞪了做討好狀的女孩兒,“這是我未婚夫,絕對的喜歡女性!”
“未婚夫?”倆人顯然忽視了后面,注意到前面的話語已經(jīng)把她們驚訝地不輕,“你有未婚夫?”
“對啊!昨天都給你們說了,但是你們都不信!”小米癟著嘴巴,顯然對自己的信服力太低不滿。
誰知陶松松嗖地一聲又躥到了照片墻的地方。
“你干什么?。窟@是我未婚夫,只喜歡女的!把你那不純潔的小心思給我收起來!”小米趕緊走過來。昨天被這幾人帶的做夢都歪了,絕對得控制住她們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另外下次見了秦哥哥,也得警告一翻。
“我看看是不是p的!”陶松松一張張扒著照片,想要找點蛛絲馬跡。
她的認(rèn)真模樣要把小米逗笑,“我們是貨真價實的未婚夫妻,訂婚宴都舉辦過了!”
“哎!”陶松松找了好久,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能承認(rèn)這個結(jié)果,接著再哀嚎一聲,“造孽啊!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扛行李箱爬五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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