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誅心,季凡聽的心都在顫,他何嘗想母親這樣,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辦法?!澳銈冋娴哪苤螁??”問時,連自己都不相信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當(dāng)然,你要相信我!反正最壞的結(jié)果你也已經(jīng)看到了,只能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再說,我?guī)煾登嗄具€在這里坐著,你們怕什么?”小米看著兩兄弟痛苦的表情,也不好意思對他們呢說狠話,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情有可原。
“是??!大哥,最壞的情況就是這樣了,試一試吧,或許真的有效呢!”季涼是個謹慎的人,在請青木之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很多信息。他可以確定青木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又是自己的人親自去接的,絕對是真的,沒有掉包。雖然有點懷疑小丫頭的本事,但是人家?guī)煾冈谶@里,又有什么好怕的!
兩兄弟在一旁商量很久,最終得出結(jié)論,“可以讓你醫(yī)治,但是我們必須要在旁邊觀看?!?
小米撇撇嘴,自己這醫(yī)生當(dāng)?shù)恼姹锴?,上趕著討人嫌,以后他們就會知道自己有多么幸運了!“行!”他們也不像會賴醫(yī)藥費的人,等結(jié)束再算賬吧!
簡單地吃過晚飯,這是青木的要求。治病也是體力活,一會兒醫(yī)生都倒下了,該怎么辦?兩兄弟自然沒有話說,乖乖照辦。
一行人再次回到病人所在的房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整,小米拿出隨身攜帶的針包。這是師父在自己背完醫(yī)書時給自己的禮物,據(jù)說是他師門最好的寶貝。
給家里人按摩針灸都是做為保健功能,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治病,還是有點激動的。深吸一口氣,走到病床前。拿出最長的最粗的針,先扎入常人所說的死穴,也就是在頭的正中間的位置。一點一點地沒入金針,直至只露出針尾。輕彈尾部三下,借著顫動,把自己身體內(nèi)的靈氣送入病人腦中。只見病人腦中上躥下跳的黑色小塊如同土匪遇到了兵,東躲西藏,馬上帶在角落里不動彈。
小米趁機,又拿出另外幾支細細的金針,扎在他們躲藏的位置,再灌以靈氣。黑色一點一點被消滅,灰色也變得越來越淡。情況在好轉(zhuǎn),小米微笑一下。
站在一旁看著的兄弟兩個心都要揪出來了,這是在干什么呀?這么長的針說扎就扎進去了,人不會再醒就傻了吧!可是看著人家?guī)煾冈谶@里坐的巍然不動,也就閉嘴不吭聲。他們也知道行醫(yī)最忌諱被人打擾。
青木的心里這會兒哪兒像表面那么平靜。這全是裝的!只是不想露怯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信任。小米的這些穴位扎的好奇怪,看起來雜亂無章,可是好像暗地里又有點順序?自己學(xué)識淺薄,也看不懂了!只希望能把人治好就行了!
床上的老人忽然嚶嚀一聲,嚇得兄弟二人心驚肉跳。老人一醒來,就要哭,這個時候正在扎針,可是一點都不能動彈的,這該怎么辦?可是看著那個小醫(yī)生還是沒有一點收到打擾的跡象,只管自己扎針,顫針,抖針,拔針,再扎針。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結(jié)束。
小米把針一點一點地拔掉,看著面前的大腦里剩余不多的黑色,放心地笑了一下。那么長時間的圍追堵截,總算有點成效。輕輕關(guān)上房門,帶著眾人走出房間,“今天已經(jīng)治好了大半,明天和后天各施針兩次就會好的差不多了?!弊约旱恼f法已經(jīng)很保守,確切地說是,明天再扎兩次就能好的差不多,為了不嚇著他們,才多說了些,誰知道還是把眾人驚住。
自己的徒弟果然不得了!自己需要三十天才能治好,人家三天就行了,果真是學(xué)醫(yī)的好苗子??!這是青木的想法!
季家兩兄弟這會兒已經(jīng)絕對信任小米了。往常母親到這個點絕對會起來哭上三個小時,不打鎮(zhèn)定劑誓不罷休,現(xiàn)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只是扎針就可以了。這可比那些化學(xué)物質(zhì)帶在身體里好太多!對于面前的小醫(yī)生顯得格外熱情,“妹妹,你阿姨什么時候能醒???”季凡舔著老臉問道。
小米一囧,自己的阿姨,說的是病床上的那個老人嗎?這歲數(shù)差的是不是有點多?尷尬了一下,“呃!阿姨這兩天會一直昏睡,等三天過去,就會完全醒來,和以前一樣,你們不用擔(dān)心!”小米在拔針之前,在她體內(nèi)留下很多靈氣,這些生命之氣進入人的身體內(nèi)便會自我修復(fù)。
兩兄弟放心了,現(xiàn)在對于小米的話絕對言聽計從,“那現(xiàn)在我們該做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做啊!該睡覺了!”說著打了一個呵欠!今天輸出那么多自己的靈氣,好耗費精力的。
“小米,快十點了!”青木在一旁壞壞地提醒,他可是知道這個小徒弟每天晚上九點半準(zhǔn)時和她的小情郎打半小時的電話,今天晚了這么久,那個人該急死了吧!
小米迷迷糊糊地“十點?”猛地一驚,“快十點了?媽呀!完了完了!”小醋缸發(fā)起威來,那可了不得。這么晚沒有打電話,他一定還在等。遲到一分鐘,聽訓(xùn)一分鐘,今晚遲到了這么久,電話是要打到十一點嗎?
她的臉色被季凡認為身體不舒服,“妹妹,你不舒服嗎?”一副關(guān)切的口吻。
小米沒有理他,還在想一會該怎樣面對冷面閻王呢!
季凡和季涼只看的見剛剛還自信滿滿的小醫(yī)生這會兒蔫了吧唧,臉上一會傻笑一會扭曲,這是怎么了?做出了疑問的眼神看向青木。
青木清咳一聲,“不用管她,她在想你妹夫呢!”說完,看著兩人震驚的表情,竊笑不已。
“妹夫?”兩人異口同聲,大陸人都這么開放了,妹妹看起來也就十歲,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不是說那邊的人很保守嗎?謠言果然不可信。
再反應(yīng)過來的小米急急忙忙地讓傭人帶自己回到房間,拿出包里的迷你諾基亞。白色的翻蓋手機是秦瑞送的,和他的是情侶款。一看來電顯示,十幾個未接來電,十幾條信息!再看看表,我的媽呀,我也只遲到了而是分鐘,這是一分鐘一個電話外加一條信息的節(jié)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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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綜合癥,犯困,犯困,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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