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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華麗分割線趙羽問道:“什麼事,說來聽聽。“
於是我將剛纔在歐陽博辦公室發生的事情講述給趙羽聽。趙羽聽罷,皺眉道:“疑兇是歐陽長官?不可能吧?!?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他的反應非常可疑!“我說道:”你想,如果他光明磊落真的沒有隱瞞什麼,怎麼會在我問起多年前的事件時這麼大反應?再就是那鸚鵡確實他養的,林宇凡可以證明。走之前我也問過其他同事,大家都說可能是歐陽博養的,因爲其他人大家平時都是在公共辦公室裡,不可能養一隻會飛來飛去丟迷藥包的鸚鵡!“
趙羽皺眉道:“成都殭屍事件,這我倒是沒聽說。辛曉冉的父親我之前查過,他叫辛冷,資料上的介紹很簡單,確實是死於五年前的一次執行任務中,算是因公殉職。難道就是成都殭屍事件?不過,你若說歐陽長官是這種冷血狠心的人,我倒是不能認同。“
“不然我們晚上去那屋裡看看怎麼樣?”我提議道:“去歐陽磚家那個小屋裡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秘密?!?
“這不太好吧。”趙羽說道:“萬一被發現,我們可是要受到局裡處分的?!?
“哎呀就開鎖進去看看,怎麼了?難道進他個辦公室我們還得坐牢麼?再說了,秘密資料歐陽博也肯定不會放在這臨時辦公室裡不是,肯定都總部存檔呢。咱們進去只是看看他有沒有藏著什麼作案的工具。”我說道。
趙羽想了想,說道:“好吧,不過這事兒不能給其他人知道。”
我說道:“我師父吳聃總能告訴吧?”
趙羽點頭道:“嗯,我們再找吳叔商量一下,其他人誰也不能說?!?
說到這裡,我們便就此決定了。我和趙羽找到吳聃,將今天的事兒跟他說了說,問吳聃怎麼看。
吳聃聽罷,沉吟道:“我看歐陽博不像這種人。他這人,心高氣傲,雖然可能很懂官場那一套,不過這種傲氣的人還是有底線的。這沒節操的事兒不像是他能幹的?!?
“那照吳叔的看法,是劉叔這個人有些問題?”趙羽說道:“其實我覺得他冷不丁給我們說這些事,總是有些巧合了?!?
吳聃說道:“如果劉勝利有問題,那就是他想栽贓給歐陽博。那肯定是給歐陽博放了什麼證據。你們去查的話,也許正好抓到歐陽博的證據。”
我無奈道:“那怎麼辦啊師父,到底去不去看看?”
吳聃說道:“怎麼不去,無論如何都得去看看。”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但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
於是我們仨再度達成一致,打算晚上去歐陽磚家的辦公室開鎖進去看看。反正這事兒也不是幹頭一回了,大家都很默契。
吃了飯,入夜後,我們仨便整裝出發。這一下午連帶晚上,趙羽都沉默不語。我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便笑而不語。吳聃則問道:“小趙,怎麼你今天話格外少?雖然以前也不愛說話,這今天似乎更少啊?!?
趙羽笑了笑:“沒事啊吳叔,我只是有些擔心這個案子罷了。”
吳聃“哦”了一聲,隨即瞇著眼看著趙羽。趙羽被他看得不自在,便問道:“吳叔你看什麼呢?”
吳聃立即蹦出一句讓我噴了的話:“小趙你脖子上那是被誰啃出來的?”
趙羽頓時臉紅了。我忍不住爆出一陣狂笑。
吳聃看著我,說道:“笑什麼,又不是你。肯定唐心那小妞乾的?!?
我嘿嘿笑道:“師父你猜對了,就那貨,夠熱情啊?!?
吳聃嘖嘖說道:“小趙有前途,跟我年輕時候有一拼?!?
我笑道:“師父,你年輕時候是推倒女的,他是被女的反推,弱爆了。”
吳聃笑道:“別說這麼明顯?!?
趙羽專心開車,乾脆不理我們。我們仨將車停在觀音寺外一段距離,然後下車悄悄步行過去,從後門繞進。劉勝利現在晚上也不住寺廟了,如今天氣炎熱,寺廟裡沒有冷氣,晚上根本難以入睡。所以他一般是回家住,觀音寺晚上只是前院兒留一兩個值夜班兒的工作人員。“
我們從院牆翻進去,輕輕落在後院的那排房子前。獵靈局的臨時辦公室都鎖了門,滅了燈,沒人在。於是我們仨慢慢摸到歐陽博的辦公室門前,輕易開了鎖。
等摸到他辦公室後面那小黑屋的時候,我們見那門鎖也不難開,便三五下地開了鎖。等鎖一開,我的心情緊張起來,想著也許這屋裡藏著獵靈局的秘密,便心跳瞬間加快。
推開門之後,先是聞到一股子鳥屎的味道。我不由暗罵:歐陽磚家也不及時清理一下。
我們還沒來及關門,就聽屋裡爆出一陣尖叫:“有賊!有賊!”
我擦,靜夜裡一陣尖叫嚇了我一跳,立即打開手電往裡看。結果手電一掃,正好掃見白天見的那隻鸚鵡。這貨正在籠子裡撲棱著翅膀,警惕地看著我們。
吳聃樂了:“還知道我們是賊。還好你們今天告訴我有鸚鵡,我準備了點兒迷藥,都捂住鼻子?!?
說著,吳聃對著那鳥籠一撒,那鸚鵡頓時眼瞼沉重,罵道:“靠,敢陰我!”
隨即,倒在籠子裡。我鬆了口氣,心想幸好後院兒沒人。
我摸到小屋的開關,打開來,卻見一陣昏黃的燈光灑了下來。擡頭一看,天花板上是那種很復古的圓形燈泡,現在很少見了,看來這屋裡的設備已經多年沒換。屋裡的擺設也很簡單,牆上貼著各種照片,看上去是兇案現場的案發照片,但是有一部分已經被摘了下來,只留下釘子孤零零地釘在牆上。
一張桌子靠牆擺著,落滿了厚厚一層灰塵。窗簾拉著,厚重得將外面的天光擋得嚴絲合縫,一點兒也漏不進來。
桌前是一張椅子,椅子上也落滿了灰塵。桌上還有幾疊資料,我跟趙羽翻了翻,卻是多年前的案子資料,很多都已經破案存檔了。
鳥籠在進門處的高茶幾上,除了這些之外,屋裡沒啥東西。我跟趙羽戴上手套在屋裡翻了翻,又開櫥子看了看,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
“看來很多東西都被歐陽博清理掉了。”吳聃說道:“大概我們查不到什麼。”
“等等。”趙羽此時從書桌抽屜的最後一層中取出一個證件來:“你們看?!?
我接過來一看,見這是一張工作證。證件上貼著一張一寸照片,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照片旁邊是名字:辛冷。除了這之外,我們瞧見工作證上他的身份是:法務處主管。
原來也是薦福觀音寺表面上的工作人員。想必他之前就是在這兒辦公了。我端詳著這男人,但見他跟名字差不多,冷冰冰一張臉,就跟照遺照似的,半點兒表情也沒有。眉眼間有些辛曉冉的意思,不過更顯得陰沉些。
“只有一張證件啊?!蔽疫粕嗟溃骸霸蹅儼讈硪惶肆恕!?
“本來也應該找不出什麼來。算了,咱們先回吧啊?!皡邱跽f道。於是我們仨只好收好現場,關了燈,又返回去。走到小屋門口,我一拉門,手電筒一照,一張臉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我嚇了一跳,後退兩步再一看,擦,原來是歐陽博。
“歐陽磚家?“我問道:”你半夜不睡出來幹嗎……“我心中暗想這下壞了,被抓了個現行。
歐陽博面色森冷,幽幽地問道:“你們三個半夜不睡,又爲什麼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