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傳音道:“保護(hù)好龍叔!”
“砰、砰……”二十多發(fā)子彈一起射出,“當(dāng)、當(dāng)……”子彈子彈打在結(jié)界上掉落在地,陳老闆瞪大了眼睛:“什麼,你們……”
大哥說:“陳老闆,枉我龍叔這麼信任你,你卻想趁機(jī)謀殺!”
陳老闆雖然有些緊張,但是還是很快平靜了下來,他笑道:“別以爲(wèi)你們有亦能我就不能把你們怎麼樣,我可是有很多新型武器,你們能逃的掉嗎!”
我走上前說:“陳老闆,你之所以把交易低點(diǎn)安排在這,估計(jì)是不想讓警方知道吧,如果你動用了新型武器,恐怕會引起警方的注意的!”
陳老闆笑笑:“你怎麼知道我的新型武器會有這麼打的威力呢?”
我淡淡地說:“如果沒有這麼大的威力,你又怎麼能殺掉我們呢?!”
陳老闆一個手勢,下令道:“兄弟們,抄傢伙!”
二十多名打手架起了機(jī)關(guān)槍,陳老闆說:“小兄弟,手槍傷不到你們,不知道激光槍行不行呢?”
我撇嘴一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射擊!”‘噠噠……’無數(shù)子彈向我們飛來,“噹噹……”情況還是和先前一樣。
四哥說:“陳老闆,還有什麼玩意,都拿出來吧!”
三哥說:“該我們表演了!”“御仙影裂”藍(lán)光在人羣中穿梭,幾秒後,三哥回到了原位。
陳老闆說:“什麼嘛,我的手下不還好好的!”
三哥反問:“是嗎?”話音剛落,“啪”二十多把激關(guān)槍掉落在地,二十多名打手一起倒下,陳老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說:“陳老闆,現(xiàn)在該你了!”
陳老闆見大勢已去,開始裝孫子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龍兄,都是小弟的錯,小弟見錢眼開,做了對不起龍兄的事,請龍兄原諒!”
龍叔看著陳老闆說:“你剛纔不是還很猖狂的嗎,現(xiàn)在怎麼了!”
陳老闆一邊磕頭一邊說:“龍兄你大人不計(jì)小人過,繞了我這次吧!”
龍叔點(diǎn)了一根菸,吐出菸圈說:“放了你可以,不過你要說出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陳老闆說:“好,是一個叫刀疤的人讓我這麼幹的,他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很多錢,他是市長的弟弟!”
龍叔思索了一會說:“好,你可以走了!”
陳老闆又磕了兩個頭:“謝龍兄!”
陳老闆起身就想跑,“嗖”朱雀槍駕到他脖子上,陳老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你不是說我可以走了嗎?”
我陰笑道:“哼,你誤會龍叔的意思了,他是讓你回另一個家!”說完,朱雀槍一抖,陳老闆一臉不幹的倒下了。
龍叔說:“你們真是神仙下凡啊,這次多虧了你們!”
大哥說:“龍叔客氣了,能爲(wèi)您服務(wù)是我們的榮幸!”
龍叔笑笑:“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人你們做乾兒子吧!”
“謝乾爹!”我們齊聲答道。
龍叔大笑道:“哈哈,我的好兒子們,以後就讓我們父子並肩作戰(zhàn)吧!”
其實(shí),我們並不想人乾爹,從小我們就沒享受過父愛,眼前這個人讓我們無法抗拒。
大哥說:“乾爹,他剛纔說是一個叫刀疤的人指使他的,你說他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乾爹說:“不是,他說的是真的,刀疤這個人其實(shí)……他是國內(nèi)的散打高手,國內(nèi)沒有幾人能打過他!”
四哥說:“散打高手算什麼,遇到我們也只有被打的份!”
乾爹說:“他是我的死敵,曾經(jīng)消失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怎麼又出現(xiàn)了!”
四哥問:“乾爹,要不要我們?nèi)值羲浚 ?
乾爹說:“不,千萬不要衝動,他是市長的弟弟,萬一驚動了市長可就不好了!”
三哥說:“乾爹放心,除了大面積殺傷武器,一般的我們都能抗的住!”
“碧波……”遠(yuǎn)處傳來了警鈴聲,乾爹說:“快走,警察來了!”
我們從後面的小路回到了酒吧,乾爹下令:“關(guān)門集合!”
然後我們聚集在地下室,乾爹說:“兄弟們,這次找你們來有兩件事情,第一、這幾位小兄弟救過我,我已經(jīng)人他們做乾兒子了,以後他們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得無條件服從;第二、就是我們死敵刀疤,他已經(jīng)對我下手了,兄弟們以後辦事要格外小心,不要被刀疤那邊發(fā)現(xiàn)!”
“是,龍叔!”衆(zhòng)人齊聲答道。
四哥問:“乾爹,我們怎麼能認(rèn)出哪個是刀疤的人呢?”
乾爹說:“刀疤以前在玩刀的時候,不小心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留下了疤痕,所以他的收下臉上也有一條疤痕!”
三哥說:“想要解決他,就得知道他的組織內(nèi)部的信息,不如讓我鍵入他們內(nèi)部吧!”
乾爹說:“好,不過你要萬事小心,千萬不能衝動!”
三哥說:“是,兒子明白!”
解散了大家後,大哥問:“乾爹,除了我們,你還見過其他的異能人士嗎?”
乾爹說:“好像沒有了,你們幹嘛問這個?”
我說:“我們的敵人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們的實(shí)力不比我們?nèi)酰 ?
乾爹說:“什麼,還有比你們強(qiáng)的異能人士?”
我說:“是的,乾爹在這也混了幾十年了,認(rèn)
識的人也多,就麻煩您幫我調(diào)查一下此事!”
乾爹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出了酒吧,四哥說:“看來魔界的根據(jù)地很難找到!”
我說:“別急,現(xiàn)在魔界在養(yǎng)精蓄銳,我們有的是時間幫乾爹擺平這事!”
三哥說:“對,先把刀疤這事解決掉在說!”
我說:“三哥,你嵌入道刀疤那裡一定要多加小心!” 三哥說:“沒事的,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我也奈何不了我!”
我們回到家裡,靈兒問:“有魔界的消息嗎?”
我說:“還沒有!”
二姐擔(dān)心道:“魔界不會想搞暗殺吧?!”
我說:“二姐放心,以幻魔和邪體的個性,絕對不會搞這一套!”
四哥說:“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龍叔已經(jīng)認(rèn)我們做乾兒子了!”
二姐說:“真的嗎,那你們可要全力爲(wèi)他辦事啊!”
三哥說:“過兩天我就要去刀疤那做臥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靈兒問:“刀疤是誰?”
我說:“刀疤是乾爹的死敵,我們要想辦法解決他,所以就要嵌入他們的地盤!”
二姐說:“難你可要小心啊!”
三哥說:“沒事的,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乾爹就是他們的四弟,有我嵌入進(jìn)去,用不了幾天就能將他們?nèi)扛愣ǎ ?
傍晚,天緣說:“小辰,陪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我說:“好,我們?nèi)ュ羞b公園!”
我牽著天緣的手,有說有笑的來到逍遙公園,雖然已經(jīng)是傍晚,但是公園裡的人可真多,不過都是一些大叔大媽乘涼的,我們從一羣大媽中間走過,他們開始議論起來……
“呦,你看那兩個孩子,真是天生一對啊!”
“是啊,男的長的俊、女的長的俏,我家孩子要是能有這麼好的福氣就好了!”
天緣小臉微紅,我問道:“怎麼了,很熱嗎?”
天緣一小粉拳砸來:“討厭,你也拿我開玩笑是吧!”
我恭維道:“就算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老婆大人開玩笑啊!”
我們來到湖心小亭坐了下來,這裡就是當(dāng)時我們小婷坐的位置,“哎……”我嘆了口氣。
天緣問:“怎麼了?”
我?guī)е鴳n傷說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和小婷約會就是在這裡,就是在這個位置!”
天緣說:“怪不得你要把握往這帶!”
夏季的黑夜來的很遲,滬上仍有許多遊客在劃船,我問道:“我們?nèi)澊貌缓茫俊?
天緣興奮道:“好啊,可是我不會!”
我拉著她往售票口走去:“沒事的,我會!”
來到售票口,一位大媽正在整理船票,我走過去問:“阿姨,有船嗎?”
大媽擡頭看看我,愣了幾秒,大概是本人長的過分的帥!(哎呦,誰家的平底鍋--!)
大媽說:“有啊,小夥子一個人嗎?”
我說:“不是,和我女朋友一起來的!”(旁白:孩子都有了,還女朋友呢!--!) 大媽說:“好,給你們開個小船吧!”
我們上了船,船晃晃悠悠的,天緣緊張道:“小辰,我們還是下去吧,這太恐怖了!”
我安慰她說:“沒事的,有我呢,你看周圍不都是劃船的嗎!”
我放出靈力穩(wěn)住了小船,天緣這才放下心來,我一手*控著一個船槳,船慢慢移動起來,天緣說:“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劃船,好興奮哦!”
我說:“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帶你來玩!”
“啊,小心……”旁邊穿上的一對情侶喊道。眼看他們就要撞過來了,我舉起船槳抵住了他們的船頭,幸虧沒有撞在一起。
男的說:“對不起啊,差點(diǎn)撞到你們!”
我笑笑說:“沒事的,這是常見的事嘛!”
天緣緊張地問:“什麼,撞船是很常見的事嗎?”
我說:“是啊,你別擔(dān)心,船的速度很瞞,就算撞到一起也不會有事的!”
天緣說:“媽呀,不敢想象!”
我調(diào)侃她說:“既然想象不到,那我們就試試!”
天緣大叫:“不要!”
這一叫不要緊,引的周圍的人跟看國寶似的看著我們,我笑笑說:“沒事的,沒事的,她害怕,你們繼續(xù)!”
這一趟玩的還真累,我們又來到麥當(dāng)勞,天緣找了一個聞之坐了下來,我說:“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
我來到吧檯,要了兩份套餐,回到自己的位置,天緣問:“怎麼這麼多?”
我說:“沒事,吃不掉帶回去給四哥!”(四哥:鬱悶,爲(wèi)什麼給我,還是剩的!--!)
我們回到家裡,靈兒正在看電視,我問:“他們?nèi)四兀俊?
靈兒說:“都休息了!”
我問:“那你怎麼不去休息?”
靈兒回答:“我不累,現(xiàn)在正好在撥,!”
我梳洗了一下回到臥室,一頭倒在牀上,天緣說:“好想憶婷!”
我說:“是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天緣問:“我們能回去看看麼?”
我說:“不行,這樣會被魔界發(fā)現(xiàn)的,你放心吧,有老媽和大師兄照顧她呢!”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了牀,三哥說:“我去刀疤那看看!”
我說:“等等,三哥,我想了一宿,還是我去吧!”
三哥問:“爲(wèi)什麼?”
我說:“你想想看,當(dāng)年你可是文明全市的三號學(xué)生,哪個不認(rèn)識你,你去了我怕會暴露行蹤!”
大哥說:“小辰說的有道理,讓他去吧!”
三哥說:“那你可要小心!”
我打車來到了刀疤的地盤,刀疤的大三元賭場在光明路,離天傑酒吧不是很遠(yuǎn),我下車走進(jìn)賭場,“大……大……”“雙……雙……”這裡有不下於二十名的打手,上到二樓後,這裡是麻將區(qū),也有二十多名打手,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走過來一個刀疤的手下:“這位兄弟,你找不到位置嗎,要不要我?guī)湍阏覀€位置?!”
我笑笑說:“不用了,我自己轉(zhuǎn)轉(zhuǎn)!”
我閒逛著,無意間在廁所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道暗門,我暗想:這裡面會有什麼呢?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你們幾個去那邊……”我假裝上完廁所,幾個刀疤的手下推門進(jìn)來,好像沒在意我,大概是把我誤認(rèn)爲(wèi)賭徒了。
我走出門偷聽著……“大哥,這批貨怎麼辦?”
“先藏起來,等檢查過後我們再交給刀疤哥!”
我暗想:原來他們私藏毒品!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大廳,旁邊賭徒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聽說陳老闆死了!”
“真的嗎,怎麼死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哪天他和龍老闆交易,交易結(jié)束後就死了!”
“那一定是龍老闆乾的!”
“是啊,刀疤正在召集手下找龍老闆算賬呢!”
“我看這個龍老闆完了,他敢招惹市長的弟弟!”
我找到一個刀疤的手下問:“請問你們是不是在召集打手?”
那個小弟看看我:“是的,你想來嗎?”
我問:“我行嗎?”
那個小弟說:“行,沒問題,跟我來!”
我個跟著這個小弟來到後堂,這裡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房間的中間坐著一箇中年人,年齡跟乾爹差不多打,想必他就是刀疤了,小弟說:“刀疤哥,這爲(wèi)小兄弟來應(yīng)聘打手!”
刀疤問:“小兄弟,你叫什麼?”
我說:“我叫星辰!”
刀疤看看我:“你有什麼本事,爲(wèi)什麼要來應(yīng)聘打手?”
我淡淡地說:“我沒什麼本事,只是會一點(diǎn)武功而已,我久仰刀疤哥的威名,所以就來應(yīng)聘了!”
刀疤笑笑:“好,這位小兄弟我收下了!”
我說:“我可以上班了嗎?”
刀疤說:“帶他熟悉一下環(huán)境!”
我說:“些刀疤哥!”
刀疤說:“要成爲(wèi)我刀疤的手下,就要在臉上做上記號!”
我指指他身邊的兩個大漢問:“爲(wèi)什麼他們沒有?”
刀疤說:“他們是我的左右護(hù)法,實(shí)力不下於我,所以他們可以不用做記號!”
我笑笑說:“是嗎,我也可以!”
刀疤笑笑說:“小兄弟,你口氣也太大了吧,他們兩個可是經(jīng)過非常人的磨練才練就這一身功夫,全國沒有幾個人能打敗他們!”
我冷笑道:“哼,我可以單挑他們兩個!”
“媽的,臭小子,你太狂妄了!”那兩個大漢就要衝上來,被刀疤攔住了。
刀疤問:“小兄弟,你就這麼有信心?!”
我說:“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自信!”
刀疤說:“好,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要時能打敗他們兩個,你就留下來,賭場的事情就由你處理!”
“一言爲(wèi)定!”我微微一笑。
那兩個打手掏出砍刀,怒道:“小子,你用什麼武器?”
我說:“我的手就是最好的武器!”
“找死!”兩個打手一起向我衝來,我後退兩步,“噹噹……”兩把砍刀被結(jié)界震斷了,“喝!”我雙掌一推,“轟”兩個大漢被我震飛道牆上,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幸好他們身體強(qiáng)壯,要不然早就歸西了。
刀疤目瞪口呆,我冷聲道:“刀疤哥,還要再打嗎?”
刀疤又像喚了一個人似的:“來來來,小兄弟,有小兄弟坐鎮(zhèn),這次的任務(wù)一定成功!”
我坐了下來,旁刀疤對那兩個大塊頭說:“一堆廢物,還不快去給小兄弟泡茶!”
刀疤說:“小兄弟乃神人啊!”
我問:“剛纔聽外面的人說一個姓陳的老闆死了,他跟你什麼關(guān)係?”
刀疤說:“沒什麼關(guān)係,我跟他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我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那麼,還有一個姓龍的呢?”
刀疤兩眼射出兩道兇光,冷聲道:“他是我的眼中釘,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得安寧!
我又問:“刀疤叔爲(wèi)何跟他有如此深的仇恨呢?”
刀疤坐回椅子上,點(diǎn)了一隻煙:“其實(shí)我們小時候是很好的玩伴,一次偶然讓我們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孩,長大後,那個女孩因爲(wèi)一些原因要到美國,她臨走時丟下一句話,等她回來的時候誰有錢她就嫁給誰,就這樣我們成了對手,我們一隻拼到現(xiàn)在,因爲(wèi)我是市長的弟弟,所以我的情況比他好點(diǎn);但是他竟然靠著自己的力量在我市崛起,我就起了殺心,只要他消失了,她一定會嫁給我!”
我問:“那個女孩回來了嗎?”
刀疤說:“至今還沒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