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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紅衣走向晨風(fēng),這回她不再是笑盈盈的,一臉鄭重的道:“晨風(fēng)少俠,你們一行十人,真要上去麼?”
晨風(fēng)尚未說話,白娣已然接住話茬,道:“怎麼?難道我們就不可上去嗎?”
秦紅衣聞後扭頭看去,當見到白娣一張氣憤的玉頰時,她笑了,如同一朵豔麗的玫瑰綻放一般,道:“小妹妹,是你呀!怎麼樣了?”
白娣奇怪的問道:“什麼怎麼樣了?”
秦紅衣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媚道:“上次你看的那本黃色封皮的書啊!叫做《御陽之術(shù)》,現(xiàn)在練得怎麼樣啊?”
白娣忽然想起來了,那天在孤魂嶺的洞中,有間石室裡放著本書,書中淨(jìng)是繪畫著一些淫穢不堪的圖解,當時秦紅衣就曾取笑過她,後被她與吳桂同聲喝退,不成想今日又來尋問,貌似自己已然將那本書看了,當下臉頰漲得通紅,喝道:“呸!你當真不要臉!這般不害臊毫沒廉恥的話語你也能說得出口?你可真是半丁點羞恥之心也沒了!”
秦紅衣依舊笑靨如花的道:“唉!看來小妹妹還不曾知曉箇中滋味,不如這樣,一會兒咱們促膝長談,姐姐我教你,如何?”
白娣聞後,瞪大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秦紅衣,明眸中似乎跳躍著兩團憤怒的火焰,玉郟被憋得通紅通紅,胸脯起伏不停!
突然,只聽的白娣吒喝一聲:“妖女,你去死吧!!!”
說完,但見白芒升起,向著秦紅衣白頸射去!
秦紅衣依舊笑瞇瞇的,對著白娣的攻勢是看也不看,當那道白光將要碰觸到她的脖勁時,她忽然退了,身子輕飄飄的如片鴻毛般輕盈,似無半兩輕重,向後掠去!
一招不中,白娣又起一招。
將劍一引,自劍尖頂端驟然間射出道亮光來,白娣伸出兩指來,向著亮光一指一引,亮光便向著秦紅衣疾射而去!
卻見秦紅衣面前白光閃現(xiàn),一把彎刀使出,向著白光揮去,一道刀影脫刀而出,向著白芒射去!
刀砍在白芒之上,白芒消散!刀去勢不減,仍向著白娣射去!
但見白娣縱劍一揮,只聽到“當“的一聲,“蹭蹭蹭”,白娣一連退後三步,臉頰上泛起絲淡淡的紅暈,瞪了眼秦紅衣,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旁不再瞧她!.
晨風(fēng)看了眼秦紅衣及黃芊芊,又瞟了眼自己這方,若要與她們開戰(zhàn),縱然能勝,恐怕也會有死傷的,這畢竟不是此次衆(zhòng)人的目的,再者說,那個身穿黃衣少女的黃芊芊修爲深不可測,恐怕這一行裡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晨風(fēng)沉吟一會兒,道:“秦姑娘,我們一行十人乃奉師門之命,前來通天峰打探魔蹤,而眼前的這個通天峰頂正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因此,我們得上去一探究竟!”
秦紅衣聞言,深深的看了眼晨風(fēng),見他一臉的鎮(zhèn)定,並未能瞧出什麼,道:“既然如此,那隨便你們了!”.
說完,秦紅衣轉(zhuǎn)過身子走向她們那方,與黃芊芊及墨靈兒二人不知說了些什麼,三人穿過衆(zhòng)人,順著石徑向上走去,不一會兒即被上方的雲(yún)霧繚繞所吞沒。
迦葉看著上方的煙霧,臉上一幅沉思之色,慕雲(yún)飛道:“大師,怎麼了?”
迦葉收回仰視的目光,道:“先前那些魔教中人所說的相信大家都聽的很清楚吧?”
陸子峰道:“都聽清楚了,怎麼了大師?”
迦葉又道:“那些魔教中人說什麼在這山頂,有部千年以前通天教主遺留下來的聖經(jīng)?”
吳桂道:“是啊!東方宇和西門落日,還有她們仨,不全都是爲此聖經(jīng)而來的?”.
迦葉點點頭,道:“是啊!想連千年以前通天手下的東方、西門兩方聖使猶對此念念不忘,足可見其厲害之處!而現(xiàn)今魔教似乎有些蠢蠢欲動,若是讓她們得到這本通天遺經(jīng),誠非天下之幸也!”
晨風(fēng)沉疑道:“大師的意思是?”
迦葉笑道:“晨風(fēng)師兄既然已經(jīng)想到,爲何還要有此一問?”
晨風(fēng)看著迦葉不語,突然倆人都笑了,晨風(fēng)笑道:“如此,我們就快些動身吧!若讓她們捷足先登可就不妙了!”
小男孩茫然的看著二人,渾然不知二人究竟在說些什麼,想開口尋問,張了張嘴卻又將嘴巴閉上。
晨風(fēng)轉(zhuǎn)首,面向衆(zhòng)人,道:“衆(zhòng)師兄姐妹,先前那三個妖女上此山頂,說是爲了千年前通天遺留下來的一修道聖經(jīng),而眼下魔道中人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如若讓她們?nèi)〉眠@部聖經(jīng),那麼我想,千年前的通天又要在不久現(xiàn)身於世間,對世間則又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對我們正道之士,亦是致命的!因此,我與迦葉大師商量,欲前往阻止她們!”
陸子峰點點頭,道:“晨風(fēng)師兄所言甚是,想在千年以前,集五行宗五峰首座、凌煙閣閣主、菩提門大師,以七人之力纔將通天魔人誅於通天峰絕頂,足可見他們所說的魔經(jīng)厲害之處,我們身爲修真正道之士,焉能讓千年前的歷史再次重演?”
迦葉雙掌合十,念聲佛號,道:“正是,我們還是快些過去,若是沒有便罷,若真有什麼聖經(jīng),那麼我們?nèi)舨粚⒅畩Z回,必要將之毀滅,以免留下禍根!”.
說完,晨風(fēng)與迦葉已然領(lǐng)先走去。
小男孩仍是走在最後,心裡仍想著先前迦葉所說,這部聖經(jīng)乃是通天遺留下來,裡面記載著太多的修道真法,如若被秦紅衣三妖女獲得,那麼不知得有多少世人殘死在她們手中。
這時,他忽然想起,在孤魂嶺的山洞地底下,那片冰冷刺骨的水面上,飄浮的那一空腹女屍來。!
可當真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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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濛濛的雲(yún)霧遮掩在上方,窮目極望,竟然看到出十丈來,煙霧繚繞,氤氳密佈,將衆(zhòng)人的身影籠罩其間。
這條靠著山體的石階,不知究竟有多長,更別說共有多少階了,彎彎曲曲的靠著山體向上蜿蜓而上
,只是當衆(zhòng)人低頭再看走過的路途,即會驚奇的發(fā)覺,下方雲(yún)霧竟然是黑色的!
怎麼回事?只是,衆(zhòng)人誰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再多想,正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者說,這裡是世間唯一一處陰陽相通之地!.
此地應(yīng)該是在一塊山腹中,照理說,四外全是石牆,應(yīng)該不會有風(fēng)的存在,可是,眼前的雲(yún)霧分明在飄動著,且還從地底那片黑暗中不時的刮過一陣冷颼颼的風(fēng)來,將衆(zhòng)人的衣裳吹動!
上方朦朦朧朧的可以看見三道人影,衆(zhòng)人都知道,那是秦紅衣她們一行三人,就這樣,衆(zhòng)人不緊不慢地跟在三人的後面。
就在衆(zhòng)人這般走著時,忽然從上方傳來了一聲驚叫聲,似乎是墨靈兒的聲音!
衆(zhòng)人擡頭看見,只見上方濃霧中忽然一陣扭曲,煙霧時濃時淡,竟然一會可以看到數(shù)十丈外,一會兒又僅在數(shù)丈外察看!
就好像是有隻無形的大手,在濃霧中攪個不停!
“呼--!”
呼嘯聲倏然而至,將眼前濃霧吹散了開來,只見在上方百丈高的地方,秦紅衣三人爬在地上,衣裳被巨風(fēng)吹得亂舞,墨靈兒更甚,整個身子被吹在空中,如同一隻風(fēng)箏般飄搖不止,全身僅靠她的雙手抓著一塊石頭纔不被風(fēng)颳下山去。
“大家小心!這是颶風(fēng)!”
迦葉的聲音剛剛說完,忽地聽聞女白娣一尖叫聲,而後只見一道綠影已被衝上半空向著下方滾了下去。感覺到眼前綠影閃動,下意識的伸手抓住,怎知這股颼風(fēng)勁道實在太大,小男孩亦被帶的摔倒在地,只是,他手中抓著的那隻胳膊卻是半分也未曾鬆懈!
“小師弟!”
“師妹!”
吳桂與水月貞同聲喊道,而後雙雙撲去,一人抓住小男孩的一條腿腕。
風(fēng)驟然變巨,刮在臉上似乎也將肌膚刮破,眼睛根本睜不開,徐逢春此時由於藏身於山體一拐角處,所以不怎麼受影響,但見山上道路上,黃風(fēng)滾滾襲來,裡面夾雜著不知多少山石塵土向著衆(zhòng)人撲將飛來!
在石徑邊緣,下方倒垂著二人,正是這一行夥裡的兩個“小男孩”,黃風(fēng)從二人身邊掃過,將二人的身子吹碰在山體上又被吹向半空。二人無處著力,全靠著上方水月貞與吳桂二人緊緊抓著,纔不致於被刮下無底深淵!
水月貞與吳桂二人,每人雙手抓著小男孩一隻腳腕,兩人被風(fēng)颳的擡不起頭來,不過也可以感覺到,兩人的身子正在慢慢地向著山邊滑去!
“快!大夥快拉住他們!”
徐逢春由於身處利地,可以看得見情況,他呼叫之後,從大山的掩體後出來,向著他們走去。誰知他剛一露身,颼風(fēng)呼嘯掃過,將他連吹帶滾的吹向道邊,眼看他半個身子已經(jīng)掉下懸崖,但見白芒閃現(xiàn),只聽見“當”的一聲,徐逢春已經(jīng)懸浮在懸崖邊上。
原來是他將自己的一把彎刀插在了石壁之上,黃風(fēng)撲頭蓋臉的刮向他,搖搖欲墜的身子就這樣懸在山崖邊!
“大家爬在地下,慢慢地過去將他們拉上來!”晨風(fēng)大聲喝道。
呼嘯的風(fēng)聲掠過耳邊,看著下方黑黢黢的空間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害怕,似乎,在內(nèi)心深處,冥冥之中有這麼一個信念在支撐著他?抑或是一道人影?或是說,是此時正拉著自己腿腳的那一雙明眸麼?
晨風(fēng)、迦葉、慕雲(yún)飛、陸子峰,四人爬在地上,慢慢地向著他們?nèi)鋭又ow行,在此時是半丁點用也不起,反倒會由於受風(fēng)面廣,而被吹下懸崖.
四目相視,似乎各自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些什麼,也許沒有。只是,轉(zhuǎn)眼間,眼睛又被黃風(fēng)模糊了,在閉上之前,有那麼一道人影漸漸地被收在眼瞼,似乎是在看最後一眼那般,要將他或她永遠的看在眼裡,刻在心間!
晨風(fēng)四人慢慢地爬到石徑邊上,巨風(fēng)在各自身後呼呼刮過,山石不時的砸在身上,而後向著山下滾去!
陸子峰與慕雲(yún)飛爬到徐逢春懸浮之地,各自伸出一隻手去,緊緊的抓緊他的胳膊,再慢慢地使勁,雖然巨風(fēng)從身邊刮過,但自己還是一點點的被提了上來。
“小師弟,你們怎麼樣了?”迦葉向著下方喊道。
“大師,我們…沒事!”
聲音雖不甚清晰,但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也都知曉他們暫時沒事。
“大師,快點拉住我們,我們正往下滑落!”
吳桂剛說完,迦葉已經(jīng)將他的一隻腳裸抓住,晨風(fēng)伸手欲抓向水月貞,但是伸在半空的手卻怎麼也落不下,反而轉(zhuǎn)折抓向吳桂的另一隻腳裸。
慢慢地,吳桂被晨風(fēng)迦葉用勁給拽了出來,上得石地,吳桂仍爬在崖邊,緊抓著小男孩的一隻腿腕,而小男孩又握著女白娣的手。
吳桂賣命的向上一點點的拉著,嘴裡喊道:“小師弟,你可千萬要抓緊哪,這一掉下去可就是九幽之地了!”
“啊--!你個死烏龜,嘴巴就不能安靜點麼?”白娣在下方吒喝一聲。
果然,吳桂一聲不吭的使勁向上提,就這樣,迦葉與晨風(fēng)拉著吳桂,而吳桂又拉著小男孩,小男孩再抓著女白娣,慢慢地慢慢地,終於脫出了懸崖,幾人爬在地上半天不願再動.
颶風(fēng)依舊在刮,將衆(zhòng)人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身子若不是爬在地上,早就又被吹向了山下,衆(zhòng)人或是用手緊抓著山石,抑或是用腳勾著山體,總之是想方設(shè)法的將自己的身子固定下,不致於被颶風(fēng)吹下山去!
小男孩爬在地上,微擡著頭,看著前方黃煙滾滾,其間更不知夾雜著多少山石,紛紛刮下,輕輕扭過頭去,見那衾素雅就爬在自己不遠處的左側(cè),就是剛纔,自己的命運就緊緊的抓在她的手中。此時,風(fēng)吹著她的嬌軀,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將埋在地下的螓首擡起,向右轉(zhuǎn)了過去。
又是一次四目相視,此次,誰都沒有再逃開,就這樣互相凝視著對方,黃沙吹模糊了眼睛,卻模糊不了對方的身影。又是一瞬間
,倆人同時笑了,雖沒說話,但似乎又像是各自都說了些什麼.
若是能永遠這麼安穩(wěn)的注視著她,縱使將這山階坐穿又有何妨。蛾眉若黛,明眸似水,粉面桃花,竟是嬌羞不已!
水月貞雙頰微微一紅,雙眸慢慢地收了回來,頭也再次埋在她的臂彎處,似乎此時的颶風(fēng)又大了些,然而小男孩卻笑了!
……
一個時辰過後,風(fēng)勢漸小,衆(zhòng)人各自將腦袋從底下擡了出來,向著四周打量著,卻見四外與先前竟是毫無兩樣,上方仍是灰濛濛的雲(yún)霧遮掩,下方依舊是片黑不見底的漆黑!
吳桂站起身子,拍拍身上所粘的塵土,扭頭看去,卻與一人相互凝望了住,白娣難得一見的將頭撇向一旁,似乎是在逃避著什麼,吳桂見狀,嘿嘿一笑,撓撓頭並偷偷看著她。
水月貞一個人在悄悄地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整理著衣衫頭髮,先前的那股颶風(fēng)比凡世間的龍捲風(fēng)何止大上一兩倍,將山上粘的石塊塵沙紛紛吹落,此時人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石磊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道:“這陣風(fēng)可是真大,比咱們東方的風(fēng)不知要大多少啊!看來這蠻荒北部,什麼怪事都有啊!”
迦葉卻笑呵呵的道:“石磊師兄此言差矣!這風(fēng)我看來的古怪!”
迦葉一說完,見九人各自停手,全都看著自己,又道:“諸位想想,此地位於哪裡?恐怕乃通天峰的肚子中,而四周全是石頭,風(fēng)從何來?”
晨風(fēng)疑道:“大師的意思是?”
迦葉又道:“恐怕與這九宵九幽有關(guān)聯(lián)吧!”
石磊愕然道:“大師是說,這風(fēng)是從九宵雲(yún)外的天上刮下來的?”
迦葉卻是笑著點點頭又搖搖頭。
石磊剛要再問,陸子峰道:“大師的意思是說,此地既爲世間的陰陽相通之地,那麼什麼怪事也都有可能發(fā)生,一會兒大夥定要千萬小心!”
迦葉點點頭,不再言語.
颶風(fēng)過後,十人又再次向著山頂走去,此次衆(zhòng)人走的極其小心謹慎,因爲誰也說不準,下一刻間會出現(xiàn)什麼兇險。
秦紅衣她們的身影仍然走在前方,煙霧將她們的身影籠罩在內(nèi),依昔可看見道朦朧的影子,在前方輕盈的走著。
先前的一陣驚心動魄,白娣最受其深,當真是感覺到了生與死之間的距離,原來就在這一線之間,若不是那名少年將自己抓住,現(xiàn)在自己恐怕早已墜身於九幽之地了!
回顧以往,自己似乎總喜歡看他發(fā)窘,總是討厭他那一副木訥愚笨的樣子,而就在先前,就是這一個木訥呆愚的少年,將自己救下,一瞬間,往日裡看他的那副呆木樣,似乎在此時淡了許多!
白娣一聲不吭的在後面走著,水月貞在一旁輕聲安慰著,畢竟還只是個少女,先前的兇險令她此時猶心驚不已!
吳桂與小男孩走在一塊兒,嘴裡說個不停。
“小師弟,先前可真是險啊!”吳桂邊走邊感嘆道。
“是啊!三師兄,先前若不是你與水師姐抓住我,我就要被風(fēng)颳下去了!”
小男孩想起先前在颶風(fēng)中的情景,竟是感覺溫馨不已,他嘴角露出絲淡淡的笑意。
“你不還將靈淼峰的白師妹救了麼?”吳桂又道。
“呵呵,這不算什麼了,我就是那麼、呵呵,那麼一抓!”
小男孩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說話間,感覺身後有異,扭轉(zhuǎn)頭看去,卻又什麼都沒有,身後只有水月貞及白娣二人看著前方的道路,那般的走著.
說話間,衆(zhòng)人停了下來,小男孩仰首一看。
卻見修羅門的墨靈兒來到了衆(zhòng)人面前,只聽她道:“大師、晨風(fēng)少俠!”
晨風(fēng)疑道:“你有何事?”
墨靈兒看了眼他的身後,見他們一行人都在聽著,這才道:“我是奉我?guī)熃阒皝砼c諸人商量件事!”
晨風(fēng)眉毛一挑,道:“何事?”
墨靈兒道:“我?guī)熃阏f,這處地方古怪得緊,不知隱藏著多少兇險還,她說,若是衆(zhòng)人聚在一起的話,起碼御險時可以多幾分勝算!所以…”
晨風(fēng)沒等她說完,即開口道:“所以她想與我們一塊兒行走,對麼?”
墨靈兒見狀,拍手笑道:“怪不得我?guī)熃愠0殉匡L(fēng)師兄掛在嘴邊,說師兄乃五行宗裡最爲傑出一俊傑!這心思轉(zhuǎn)的就是快,我還沒說出口,師兄已然猜到了!”
晨風(fēng)不置可否的道:“你師姐謬讚了!只是,我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你回去吧!”
墨靈兒聽後似乎半點不驚奇,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事,她向著衆(zhòng)人聳聳肩,輕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石磊衝著她離去的背影狠狠的道:“若不是這裡兇險難測,我們早報了上回的仇了!”
墨靈兒回來,將衆(zhòng)人的原話原原本本的學(xué)給秦紅衣聽,聽完,秦紅衣卻笑了。
“師姐,你笑什麼?”墨靈兒問道。
“沒什麼,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事!”秦紅衣道。
“啊?師姐,既然是你意料之中的事你幹嘛還要我去呢?”墨靈兒撇著嘴道。
秦紅衣笑瞇瞇的看向身後,幽幽的道:“一會若遇什麼緊急情況,我們一定要先下手爲強!”
墨靈兒如在雲(yún)裡霧中一般,迷惑不已,剛要再問,黃芊芊道:“行了你就別問了!”
衆(zhòng)人漸漸跟上,步伐雖然依如先前,但是與秦紅衣她們的距離卻在慢慢地縮短!
“晨風(fēng)師兄,你看她們是不是故意走慢哪?”石磊向晨風(fēng)問道。
晨風(fēng)淡淡的道:“別管她們,咱們走咱們的就是了!”
就這樣,晨風(fēng)十人與前面似乎總是差上那麼一段距離,當距離遠了,不一會即會追趕上,距離若近時,少頃又會被她們甩在身後。
就這樣,若即若離間,兩個團伙,一共十三人,走向神秘的山頂,並逐漸的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