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你剛才這話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手停在半空,愣住,看著她轉過的身子出聲。
靈蕓停住了身子,輕哼的笑道“你不要在這兒給我拽著明白裝糊涂,大家都不是笨蛋,你的骨子里頭有些什么我清楚的很,傾妃的孩子沒了難道與你無關?若是從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說不定還會為你辯白,可現(xiàn)在我唯一會懷疑的人只有你。”
“我不清楚你在說些什么,憑什么你就認定這宮里的壞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可別忘了這皇宮里不是就你我二人在這里,這么多的人誰都會出手的,可笑。”瑾年的嘴角不自然的微微一動,冷眼瞥著靈蕓,淡淡道。
回身,揚起一抹笑意“華瑾年,你知道你生平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嗎?那就是你把的本性暴露在我的面前,你的狼子野心,你原本猙獰的面目,你就不該讓我知道。”
踱著步子慢慢的靠近瑾年,圍著她上下的打量不曾放過她任何的一個神色變化“最近我一直在想你們這么些年在宮中步步為營安插了那么多的人為你的計劃鋪路,那么你要讓這些人聽命于你總會有個傳話的人,可誰會在第一時間幫你傳話遞信呢,你的背后有一個「信鴿」,若是讓我抓到了「鴿子」你猜你最后的下場會是怎么樣的,只怕你的皇后夢是做到頭了吧,你娘的牌位還是被擺在最靠邊的位置,不受重視,你說你這一輩子為了什么?”
滿意的看到了瑾年臉上的怒氣,那是真正的怒,不似她摔盆子摔碗故意給人看的,人都有軟肋,而當年的華夫人就是華瑾年最刺心的一根。這些日子她用盡了手上的人脈為自己查了華瑾年的一切,原來她竟有這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我們就試試最后誰會壓誰一頭,我華瑾年一定會登上九重鳳闕一定不會輸,誰若敢阻撓我的去路,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你就算困住我又如何,我該做的照做,所以想搬倒我你不覺得你還嫩了點兒,當初我確實不該把本來面目示于你的面前,可就算這樣你也沒有撈到什么好處,黛茜死了,傾妃的孩子沒了,如果你還想安生的過日子那么你最好別動我,否則她們就是你最好的前車之鑒。”
惡狠狠的對視著靈蕓,她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攤牌這所有的事情,她不是宮中人人認識的那個瑾年,對于靈蕓她沒有必要去遮掩,也沒有必要去害怕。
“我也早已告訴你我再試那個靈蕓,凡是你要的我一定會去摧毀,不惜一切的代價,所以我們就來比比。”靈蕓與瑾年雙雙對峙著絲毫不輸氣勢。
“皇甫亦軒不是傻子,他對于你的態(tài)度我相信你不會不明白的,鎮(zhèn)國大將軍的下場你是看到的,別*他走上那一步,于你于華家都沒有什么好處,自己想想吧,別糊涂了這一步。”淡淡的一句話讓瑾年的心沉了三分,確如她所言,皇甫亦軒的態(tài)度是她最近最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