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嗯?”他猶不放棄逗弄她,順勢將臉貼上嫣頰,溫存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我要是真那麼討厭,幹麼還要爲我哭得悽悽慘慘的?”
蘇七月很想抗議,偏偏一陣陣的酥麻感教她連發聲都覺無力。“你……別調戲我!”
“行!那就說實話呀,否則──”他以行動代替接下來的話。
扣在纖腰上的手往上移,覆上她柔軟的胸房……
蘇七月倒抽了口氣。“別……好嘛、好嘛!爺可就知道我是好欺負的!”
胤襸愉快地低笑。“是啊,我啊,就喜歡欺負你一個,有癮,怎麼辦?”他輕咬了她細滑的頸項一口。“你要是嫌棄我了,也沒法子,我就賴上你了!”
“還是貝勒呢,哪有個爺的樣子!”聽出他話中的取笑意味,她嬌嗔地捶打他。
“我這倒黴貝勒要不要也就那麼回事了,反正你不氣我,我就知足了!”他分毫不差地扣住揮來的繡花小拳頭,在手裡把玩起來。
蘇七月聽著胤襸這話心裡暖和,管他是真是假的,女人都是聽覺動物,聽的舒服心裡就開心了。至於其他真真假假的,她也實在沒有個主意。
即使有了,能做什麼呢?無非是自尋煩惱罷了。
胤襸見蘇七月發呆,藉著這個機會,乘機傾上前在她脣上偷了個香。
“呀!”她驚叫一聲,紅透了嫣頰。
蘇七月嬌嗔的說:“都老夫老妻的了,爺還這麼沒正形!”
“什麼老夫老妻,咱們纔多大,我跟七月,還有一輩子呢!”
一輩子?蘇七月愣了愣,是啊,這個男人是要陪伴自己一輩子的,他心裡有多少人,自己是無法掌握的,可是自己這輩子怕是隻能他一個了。
說是她沒出息,認命也好,她就是這樣認了,難道還要她現在帶著孩子離婚嗎?
從沒有這個說法的,生活再如何不如意了,也得一直走下去,僅此一條道罷了。
蘇七月正了正精神,拉著胤襸的手,說道:“爺別鬧了,說點正經的,喜帖也該發了,這鐵帽子王府上的爺還是自己寫吧,再叫小義子給送上去。”
“他?”胤襸有點不情願,那谷梵是個什麼樣的人,到現在他也沒見著呢。
胤襸覺得谷梵跟自己是一個心思,較勁呢,誰也不願意退一步,誰退了就丟人了,如今自己要是主動給他送請帖去,是不是就是代表著自己輸了?
蘇七月明白胤襸的心思,勸道:“爺,咱們家辦喜事,給送請帖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再說了,這段巧晴又是他府裡出來的,怎麼也該交代一聲。他來不來是他的問題,若是不給送,就是咱們失禮了,被人說起來咱們也不值當!”
胤襸點點頭,“你說的也是,那我便寫就是了,就看他給不給面子!”
“想必他身爲親王,不至於這點道理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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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這個鐵帽子王谷梵,蘇七月的興趣是很大的,聽說也就二十出頭的年
紀,因爲祖上的福澤,讓他竟然能做了親王。
而且他的幸運是在關外,要知道其他幾位鐵帽子王可是都子啊京中養著呢,手裡的兵權也都給分的差不多了,這就死皇上的目的。
養著你們是養著你們,不就是給好吃好喝,給大把的銀子嗎?可是你們得聽話,得被我圈養著,這樣我才放心。
所以那幾位鐵帽子王這輩子皇上不開恩,是離不開京城的,雖然日子過得富足,可心裡憋屈不憋屈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谷梵不同,他阿瑪是個倔脾氣,也是個極聰明的,當年說什麼就是不入京去,什麼花招都用過了,死纏爛打的留了下來。
等著他阿瑪走了,谷梵世襲到了親王的偷閒,皇上本來以爲這黃毛小子自然好規整的,打算一道聖旨給招京城去,誰知道谷梵不是說不舒服啊,就是家裡有什麼大事啊,反正每次都能找到理由,再後來乾脆說家裡的田地離不開人。
這是胡話誰都知道,他谷梵難道還用得著自己種地?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讓人覺得可笑的藉口,谷梵就可以賴著不走。
所以蘇七月好奇,她好奇這麼個滾刀肉是個什麼樣子。
可是這些日子了,除了知道段巧晴是谷梵府裡出來的,再就沒有關於他的半點消息。
不過看段巧晴過去做提鈴,倒是能看出來這谷梵可是個野心家。哪有王府裡用宮中的規矩的?
就是這幾個皇子都沒有,何況是谷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