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就算是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因爲心裡有鬼,遇到了鬼,就更虛了!
到時候怕是不問的也都說出來。
蘇七月心裡覺得好笑,以前只聽說過裝神弄鬼嚇唬人,想必到現在自己倒是要用著了!
但還真是一個好法子了,蘇七月便小聲的跟暄暄一商量,暄暄高興的很,這樣的差事她願意幹!
想起來都有趣的很,看還不將那白嬤嬤嚇得一個原形畢露了?
說做就做,既然要扮鬼,裝成別人不如就裝成幼荷的鬼魂來的簡單粗暴!
蘇七月想你用幼荷來害我,我便也讓你嚐嚐這滋味。
那幼荷是個可憐人,都死了,你卻還不讓她安寧了,蘇七月覺得木丹實在可惡,白嬤嬤也不是個好東西,這叫你自是實惡果!
白嬤嬤單獨有自己的房間,不跟其他丫鬟住在一起。
到了晚上的時候蘇七月就給暄暄裝扮上了,按照蘇七月對鬼魂的理解。
女鬼一般只穿兩種顏色的衣服,要麼就是純白要麼就是純紅。
似乎都不喜歡穿帶顏色的,純紅的衣服不好找,蘇七月找了見白寢衣給暄暄套上了。
然後頭髮也是講究的,可不能幹淨利落了,得是披頭散髮蓋住臉纔有範!
雖然蘇七月不知道古代人是不是也是這個心理,不過她想總歸差不了太多的,再用蔻丹給暄暄抹上血紅的指甲,看著也是瘮的慌!
來了白嬤嬤的門前先不急著就進去,叫小忠子在窗戶砰砰跳跳的折騰了會
兒,將白嬤嬤也弄醒了再說。
白嬤嬤對著外面罵道:“是哪個兔崽子大晚上的不睡覺?”
小忠子也不回她,只顧著自己跳。
還時不時的敲敲窗戶,白嬤嬤氣的從牀上下來,想要過去卻還是有點不敢,便假模假洋的嚇唬道:“你個兔崽子,看我不出去抓了你扒了你皮!”
小忠子停了下,假裝走了,白嬤嬤想些許是被自己嚇走了,看明日再找這混蛋也不遲。
可是她纔起來,外面卻又跳上了,這次蘇七月叫暄暄學了一聲貓叫,白嬤嬤一聽原來是野貓,膽子就大起來。
罵罵咧咧的說:“當是誰呢,原來是野貓崽子,真是膽大包天了,來攪合老孃睡覺!看我不打死你的!”
說著就去推開了門出來,出來一看,哪裡有貓?
蘇七月發出聲響來引著白嬤嬤過去找自己,趁著這個機會暄暄就進了白嬤嬤的房內等著她回來好好的嚇嚇她!
白嬤嬤在外面找到野貓,像是跑遠了,罵了幾句回屋睡覺去。
“這是倒黴,大晚上的被只野貓給攪和了!”
白嬤嬤將房門鎖好了,一轉身見牀上坐了一個什麼人,她瞅了一眼,差點沒嚇得背過去氣去!
那是個什麼東西?也看不到臉,月光透進屋內照著她那一身白衣上慘白慘白的。
“啊!”白嬤嬤嚇得腿都軟了就想逃,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開門了,這邊小忠子和夏兒頂著呢,這兩人力氣大,任白嬤嬤怎麼推也推不開了!
這可
急壞了白嬤嬤,喊叫著想人來救自己,身後的暄暄憋著聲音喚道:“白嬤嬤不認得我了?”
白白兩腿發軟倒在地上磕磕巴巴的問:“你是誰?”
“我是幼荷啊,白嬤嬤怎麼不認得了?”
“幼……幼荷?你不是死了?”
暄暄心裡覺得好笑,解氣,看你這惡婆子平時假模假樣的好大的膽子,原來不過是個草包罷了。
暄暄拉長了聲音說:“是我啊,我知道你想我,就回來了!”
白嬤嬤嚇得尿了褲子,哭道:“哪個想你了?你該回哪回哪去!可別來找我!”
“地府的差爺告訴我說你想我回來,放了我一夜回來見你!”
“我可沒想你啊,幼荷啊,求求你放了我吧,趕緊走吧!”
暄暄咬著牙說:“不是你跟人說我投胎回了府裡,我是想你幫我跟蘇格格說說,看看願不願意收了我。她若是不肯,我是不好回的。”
“我哪裡在蘇格格那說得上話,再說也不是我說你投胎回來的!是……”白嬤嬤差點脫口而出,可是她頓了一下沒敢說。
暄暄見她不說,乾脆晃了晃頭,頭髮在眼前飄來飄去,她將兩隻圖上了紅蔻丹的手指伸出來就要起身,這一嚇,白嬤嬤差點沒背過氣去。
打著哆嗦在屋裡爬,邊爬邊求饒:“你放了老奴吧,我又沒害過你!那話也不是我說的,是富察格格給了我銀子叫我說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該找誰就找誰去!”
暄暄一聽果然是木丹的陰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