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仔細看了看地圖,按著地圖上面的山川河流,知道按圖索驥般的看到來福城的附近不遠處確實是有一座城池:廣寒城。
龍雲忽然很是鄭重的對著大家的面說:“既然這樣,我們大可以趁虛而入,攻取廣寒城。”
杜平和紹興都拍手叫好,卻是那青痕倒是冷冷的一句話也不講。
龍雲看了看青痕,皺了皺眉頭說道:“青痕,有話但講無妨。”
青痕上前一步說道:“主公有所不知,廣寒城的太守已經在三年前就死去了。”
語出驚人!瞬間大家一聲的感嘆!
怎麼可能!太守已經死了,那還打個什麼啊!連個主公都沒有的城池,而且現在還遭受了瘟疫,這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嗎!
這是青痕卻是皺了皺眉頭,徐徐說道:“你們肯定很疑惑,爲什麼朝廷沒有派遣新的太守來繼任吧。”
衆人點頭。
青痕繼續說道:“那是因爲廣寒城太守非常看好他座下的一個武將,他的名字叫做張寧。廣寒城太守的身體向來就比較虛弱,到任三年以後就不幸病故了。臨終的時候特別將太守之位託付給張寧。張寧卻是有情有義,並沒有接替太守之位。這三年來一直是用武將之位暫帶太守位置。”
“原來是這樣啊。”龍雲頓了頓說道。
杜平挺身而出說道:“那這不是正好嘛,主公當然是接任太守的最佳人選了。畢竟主公可是有官府認可的官文的。”
“不是這樣的,張寧這個人一身情義,只看爲人,不走官府那一套的。而且據我所知,他的鉤鐮槍法很是厲害啊。”青痕說道。
紹興直接就是說道:“那有什麼,直接攻取廣寒城不就可以了嗎!現在他們正盛行瘟疫,不是大好時機嗎!”
龍雲沉思了一番,衆武將靜靜的等待龍雲發話。
龍雲又看了看地圖,最後說道:“一錘定音吧,先試著攻取廣寒城吧。
“偌。”衆人齊聲答道。
北國的風呼呼地吹,在偏北方的廣寒城也不例外的被捲入這片潮流當中。天氣甚是寒冷,明顯已經進入了寒冬季節了。太守府的窗邊坐著一個年輕人,他正在輕輕的吹簫。官印出奇般的沒有在桌子上面,是被收藏到了櫃子裡面了。年輕人很悲傷,以至於忘我般的吹簫,完全忘記門外有個小廝正在叫他。
“將軍!將軍!”小廝忍不住的狂叫。剛開始還是沒有聽到,簫聲依舊張揚。後來小廝喊得聲音漸漸大聲了,這個年輕將軍終於轉過頭來。
且看這將軍,雙眼炯炯有神,額頭處似乎有明顯的刺青。一身銀灰色的勁裝,配上一根銀白色的玉簫,煞是英俊瀟灑。
他一步跳下窗子,走到案桌前說:“有什麼事情嗎?”
“報告將軍,來福城龍雲前來愵站。此人孔武有力,將軍如果再不接招的話恐怕大門要被攻陷了。”小廝說完了便俯身退下。年輕將領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玉簫,繼而從旁邊拿出一把鉤鐮槍,一下子便衝出來。此人便是張寧,有詩曰:玉簫相與鉤鐮槍,玉面配上銀灰裝。額頭刺青分明,廣寒張寧便是。
這會兒,廣寒城的城門外面正是龍雲在外面候著呢。龍軍喊了半天都沒人應,龍雲只好帶領士兵佯攻上去看看。
守門的將士看到他如此莽撞便結對的跑出來殺龍軍,誰知卻被龍軍三兩下打的滿地找牙。於是便有了小廝報告年輕將領的後文。
現在,張寧已經出現在城樓上,看到底下的龍雲。虎背熊腰,暗暗稱奇。他在城樓上高喊道:我乃廣寒城守將張寧,來者何人爲何來此愵戰!
“我是來挑戰你張寧來了!只要我打得過你,這廣寒城讓與我不?!”龍雲倒是沒有應。
倒是青痕走到龍雲的前面對著城樓上的張寧喊道。
張寧的青筋暴起,大怒道:且別說城池與否,我倒是不曾覺得你這傢伙能贏我,我張寧今天就來會會你!”說著便躍上馬匹開啓大門就殺將出來。青痕大呼:來的正好!也便迎了上去。
遠處的一匹紅色大宛馬上面,坐著一個青年。且看那青年,端的是一表人才,英姿颯爽。威武的官服上面映著的虎像栩栩如生,左手邊配著一把青虹長劍。兩邊的眉毛微微翹起,臉上不自覺的略顯霸氣。正是龍雲。
旁邊的青痕靜靜的待在龍雲的身邊,他看到張寧已經單槍匹馬衝出來了後對龍雲說:“主公,激將法果然有效果了。接下去只要擒住這個張寧,廣寒城就唾手可得了。”
龍沒有應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青痕就縱馬上前要去會一會這張寧。
青痕一上來就給對方一記長槍,然而張寧卻巧妙的躲開了要害。
張寧大喝一聲,鉤鐮槍神出鬼沒般的從青痕身邊出沒,青痕急的一閃身,座下的馬兒馬上被鉤鐮槍撕碎。
青痕急著一撐地就撐著長槍退了幾十步,打算先與張寧拉開距離再說。
“你小子就是會吹牛!我這鉤鐮槍可是專門用來殺敵坐騎的,沒有了解敵人武器特性的傢伙居然就敢大膽來挑戰我。找死吧你!”
張寧大喝一聲,鉤鐮槍又是刺殺過來。青痕連忙一躍,躲過差點擊中的槍頭。
“渾蛋!都給你說過了,既然你一點都不長記性的話,只好給你一點教訓了!”張寧只是稍微縮手,鉤鐮槍便猶如長蛇一般彎曲探去。
青痕萬萬沒有想到敵人的意圖居然是在自己的腳下,只被鉤鐮槍一拉便雙腿削皮流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張寧趁機在比劃一下鉤鐮槍就是直指青痕的喉嚨,青痕絲毫不敢動彈。
“閣下好功夫!但是我青痕今天是大意了,否則一定不會輕易中你這廝的詭計!”青痕倒在地上,鉤鐮槍就架在脖子上嘴皮子還是那麼硬。
張寧冷笑一聲,又是轉動鉤鐮槍,幾縷頭髮便嘩啦啦的掉下來。
這是什麼樣子的速度,這傢伙的速度絲毫沒有比青痕的輕功慢上半拍。剛纔自己的確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動靜,頭髮就被他輕易取走了。
可惡啊!青痕暗自想到。
“那麼,現在服氣了嗎?接下來,就該要。。。”張寧冷冷的盯著青痕的眼睛
可惡,已經到了要取我性命的地步了嗎!青痕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