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什麼毒?”
“寒毒。”
寒毒,顧名思義,極寒,中次毒者渾身冰冷,疼痛倍加,最後要麼凍死,要麼痛死。
寒絕上前抱住千寒冰冷的身軀,“焉兒,別怕,本王會救你。”
寒絕抱著千寒站了起來,對著身後的暗衛道:“全力掩護撤退!”
寒墨之皺了皺眉,最後看著臉色不正常的千寒,嘆了口氣,“算了,讓他們走吧。”
寒絕看了寒墨之一眼,抱著千寒快速使著輕功飛遠。
寒墨之看著那道身影,直到消失。
“墨哥哥,這麼就讓他們走了?!”冷煙緩過勁來,不滿地問道。
“冷煙,怎麼回事?”寒墨之雙眼如同鷹眸一般,尖利地看著冷煙。
“墨......哥哥,你在,說什麼啊?煙兒聽不懂。”冷煙笑著,心一陣一陣地慌亂。
“不懂?”寒墨之冷笑一聲,“爲何焉兒服了毒,又要受白綾之刑?恰好你在這裡,又恰好施刑之人是你的手下?”
“我......我......”冷煙抿著嘴,手緊緊扣著衣裙,衣襬已經被捏得不想樣了。
“本太子看你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我的人都敢動!!”
冷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斷涌出的眼淚花了臉上精緻的妝,“墨哥哥饒命!煙兒......煙兒在也不敢了!!”
寒墨之冷冷地看了冷煙一眼,道,“在這裡跪上一個時辰,本太子的人,就算是死,你也不配動!”
聽到寒墨之這句話,冷煙鬆了一口氣,墨哥哥這算是原諒她了,她也不必再爲那個千寒生氣了,因爲算到這個時候,千寒,也是不死即殘,一個廢人,怎麼跟她爭?
“還有......以後在本太子面前,不準你‘煙兒’這個名字自稱。”寒墨之說完,皺了眉,走掉。
冷煙打了一個冷戰。
寒城外的一個破屋子裡。
寒絕圍在一個老頭子身邊,討好地笑著,眼睛時不時看著靠著門昏迷的千寒。
“老伯伯,你就救救她吧。”
老人理也不理會,繼續搗著手中的草藥。
“我可不會救人。”
寒絕皺了皺眉,不滿道,“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你神醫吳返啊?當年你可是就把我從鬼門關那裡拉了回來。”
老者笑了一聲,“那是因爲你是你母妃的兒子,我怎麼能不救?”
寒絕急了,“不都一樣嗎?焉兒也是一條命啊。”
“哦?”吳返停下手中的活,笑道,“那這位姑娘是你是你什麼人啊?”
“朋友。”
“那不救!”
最後寒絕著急了,“是......我愛的人。”
吳返才笑瞇瞇地道,“早說不就是了?”
吳返把手搭在千寒的手臂上,剛纔的笑意完全退去,眉頭高高聳起。
“伯伯,她怎麼樣?”寒絕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他從未見過吳返皺眉。
吳返嘆了口氣,j看著時不時皺眉的千寒,搖頭。
“她這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了,寒毒快要侵蝕到五臟六腑了,就回來也只能殘疾啊!”
殘疾?
寒絕看著昏迷不醒的千寒,猶如一道雷打在他身上,焉兒那麼好強,怎麼能接受自己殘疾?
“唉......”老者嘆了口氣,“老夫盡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