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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安芊芊猛地想到一件是,那就是牛啊芒怎麼也出現在了裡面,難道——
想到這裡,她和正看著她的三人之中的牛啊芒默默對視著。
“你怎麼了,我們這樣看著偶?”牛啊芒微笑道。
“你剛纔是不是和我一起進入字中世界了?”安芊芊很直接地問。
“沒有啊,發生什麼了?”牛啊芒有些茫然地反問。
安芊芊用目光詢問了下葉婷和吳斡,只見他們搖了搖頭,意思是牛啊芒剛纔哪也沒去。
“這就奇怪了——”安芊芊喃喃自語道。
過了會,她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敘述剛纔她的荒誕情節。
由於此經歷有點讓人浮想聯翩,所以牛啊芒、吳斡和葉婷都聽得眼睛相當發直。
而最呆若木雞的自然是牛啊芒,因爲他竟然在安芊芊這故事的結尾閃亮出場,儘管只客串了幾個小鏡頭,但那動作憑想象也知道,實在是太帥了!
因此這一瞬間,牛啊芒簡直得意得都不能再得意了!
他無法遏制地自我佩服了至少兩萬三千次!
因爲他的狀態是如此之好,所以他突然間就靈感乍現,有了個灰常絕妙的想法,也就是打破剛纔一個人進入字中世界的方式,而嘗試2個或2個以上的人同時進入那個世界。
牛啊芒這一想法剛一提出,果然安芊芊、吳斡和葉婷狂呼此法甚妙!
就這樣,全新的荒誕情節開始了。
且看。
這次字中世界裡的這天是個風光明媚、天高氣爽的日子。
並不適合工作或是跟人吵架。
安芊芊微笑地看著眼前剛種下的金魚草,然後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嘆息。
“真是太美了!”
就在她沉溺在完美的自戀境界當中時,卻見到兩個人似一陣旋風般掃到她的面前。
“你來教教你妹妹,說她這樣是忤逆辛苦懷胎十月的父親。”一箇中年男子不滿地開口嚷嚷。
他是安芊芊的爸爸。
“可是懷胎十月的是我那沒緣見面的媽媽吧?”安芊芊吐槽地說。
“沒有我努力了十個月,哪裡會有你們媽媽懷孕生下你們?”安爸不服氣地說。
“哪有人家爸爸會如此對待懷胎十月的女兒?我懷疑你根本不是我的親生爸爸!”安芊芊的妹妹安妮不滿地說。
“什麼?!你——”安爸爸如遭青天霹靂地後退了三步,一臉不堪忍受的錯愕。
其實安妮說的不是真的,任何見過他們父女的人,都會認爲安妮像爸爸,而安芊芊像媽媽。
見到自己唯一的兩個親人在面前吵得不可開交,安芊芊連忙起身走到父親的身邊,伸手輕拍著他的肩輕聲說道:“爸,別在意,反正她也快要嫁出去了,到時候只剩下我們父女相依爲命——不要擔心,我會照顧你的下半生的。”
“芊芊,還是你有良心。”聽到這,安爸心裡還是有一點欣慰的。
安妮受不了眼前兩個不知在演什麼爛戲的人,不淑女地大叫著:“誰說我要嫁了?我不嫁!”
“怎麼可以毀婚?”安芊芊睜大眼說。
“不準!”安爸極度威嚴地斥責著。
“怎麼不行?只要把那牛家的婚約退了不就行了?”
這年頭哪還流行這種指腹爲婚的荒謬行爲?說出去都會把她的朋友給笑死大半!
“你——”
安爸話未說完,便見到安芊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妹妹說得也對啊!把對方的婚約過了,不就皆大歡喜?又不傷父女和氣。”
“不行,不能退!我和你們牛爸爸說好了,要把女兒嫁給他的大兒子,如今哪能反悔?不行!不行!”
“喔!爸,你偏心!”安妮伸出食指用力地指控。
“我哪有?”
兩個女兒他同樣寶貝得要命,怎麼可能偏心?
“你就是!如果不是想把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趕出這個家的話,你也不會要我先嫁。哪有姊姊不嫁,妹妹先嫁的道理?”
安妮邊說還邊擠出一滴眼淚。
這一哭令眼前兩人一下子慌了手腳,連忙七嘴八舌地解釋著。
“妹妹,別扯上我啊!我如果沒有遇上令我心跳臉紅的王子,我可不嫁的。”
這個念頭一直存在安芊芊的心中。對於自己的初戀,她要求百分之百的心動,否則,她寧願一輩子感情保持空白。
“不行。除非姊姊先嫁,否則我也不嫁。”安妮看來非常堅持。
“唉啊!妹妹,這主角是你,別扯到我啊!”安芊芊把安妮推到面前。
安妮一個瀟灑的轉身,反手又把安芊芊推到父親的面前。
“姊姊,你就別客氣了。聽說牛啊芒不但長得又高又帥,而且還是你學校有名的校友代表。你可以趁這機會跟他攀個關係,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什麼?人家都說要娶的是你,要嫁,當然是你啊!”
“不不不?姊姊,妹妹一向秉持著孔融讓梨的精神——”
“說謊!每次有梨,你哪次有讓過?”
“這一次開始不就讓了?”
“哪有這樣——”
“夠了!”安爸再也受不了大聲制止。
“爸爸——”
安家姊妹低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態,教人不忍心對她們再生斥責。
安爸一雙大眼瞪著愛妻留給他的兩個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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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那姊姊,今年才滿十九,就讀**大學一年級,一頭及肩的胡發像極了最柔軟的嬰兒髮絲,溫柔美麗的大眼睛,精緻優雅的面容宛如天使般,對人們總是笑容可掬,修長苗條的身材更讓她在人羣中像顆閃亮完美的珍珠。
論起脾氣及個性——
比起她的妹妹,安芊芊可以說是個聖人。
安芊芊若是像天使,安妮則是地道的魔鬼。
安妮,今年十七,是一個令人又愛又恨的鬼靈精,正讀高二。不同姊姊及眉的發發,她有一頭長到腰的頭髮,不過她都綁成兩條麻花辮,襯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及清麗脫俗的臉龐,更令她看起來像是天使——
只可惜,她的個性百分之百是像惡
魔。
不管如何,這兩個寶貝在安爸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只要能讓她們幸福,身爲父親都會努力去爭取的。
再說如果可以跟自己的好兄弟成親家,豈不是天下一大美事?
而且想他的安牛航運集團在歐洲的龍頭地位,結合足以在亞洲呼風喚雨的牛氏,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會變成世界第一大集團,然後他就會變成天下無敵的商場帝王——哈哈哈——
“爸爸,你笑起來好奸詐喔!”安芊芊有些不認識這個奇怪的中年男子。
“哎啊!一定是得了妄想癥,所以纔會這樣。既然如此,那這樁婚約就宣佈無效。”安妮趁機說道。
“住口!”安爸板起臉孔厲聲說。
“你們兩個不用推來推去了。我有個條件,只要誰辦到了,誰就可以不用嫁。”
“什麼條件?”
“誰可以待在牛啊芒的身邊一個月而沒發生感情的話,我就不逼你們嫁了。”
說完,他便留下女兒轉身離開了。
安芊芊靜靜地待在原地沒有動,然後又嘆了口氣,緩緩地走到自己種的植物面前,喃喃自語著:“要怎樣纔可以待在一個人身邊一個月都不發生感情?我又不是冷血動物。”
“拜託你好不好!安大小姐,你真把他的話當真了嗎?”
安妮大驚小怪的在安芊芊的四周繞著,活像在看某種不可思議的怪物一般。
“怪我?本來這是你的事,跟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偏偏要拉我下水。”
安芊芊嘟著嘴不滿地抗議。
“當然!誰教咱們是姊姊妹妹,不拉你,拉誰?”安妮理所當然地說著。
安芊芊皺著眉頭思考著:“不過到底有沒有辦法阻止、解決這一切?”
她可是一點方法都沒有。對於感情的事,她可是很執著及笨拙的。
她的話令安妮眼睛不由得一亮,連忙裝上甜蜜蜜的笑臉湊到自家姊姊面前。
“姊姊。”
一聲甜蜜蜜足以令人掉雞皮疙瘩的呼喚令安芊芊心生不祥。
“做什麼?”
“姊姊。”安妮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姊姊,一雙大眼中晶瑩的淚水直打轉,卻始終不掉下來。
這是一門高超的技術,她學了好久才學會的。
“記得媽咪上天堂那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媽咪拉著我們的手說了什麼嗎?”
安芊芊點點頭道:“她要我好好照顧你。”
想起了心愛的媽咪,安芊芊的眼眶不由自主地變熱。
“所以你應該要好好照顧我纔對。”安妮拉了拉安芊芊的袖子,撒嬌地說著,企圖以姊妹情來感動她。
沉思了一會兒,安芊芊才點點頭,下定決心地說:“好,既然我身爲你的姊姊,自然要爲自已的妹妹出力。你說吧,我可以幫你什麼?”
魚兒上鉤了!
安妮強忍著不泄漏出太興奮的笑容,用一副十分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對姊姊點點頭。
“很簡單的,只要你去說服那個牛啊芒退婚就ok了。”
“爲什麼是我?”
“因爲只要是人,都抗拒不了你那天使般的笑容。”
幾天後。
鬧鐘響了!
就在此時,一隻手緩緩地從溫暖的被窩中伸了出來,然後一口氣把鬧鐘往外一丟。
“啊——”
窗口突然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
“什麼?”安芊芊猛然坐起身,一臉錯愕:“砸到人了?不會這麼準吧?”
今天是她搬到牛啊芒家附近的第一天,她那個壞心的妹妹爲了要解除這個婚約,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姊姊都出賣了。
利用死去的媽咪來制她,又用姊妹情深來令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不過見到妹妹是那樣不想嫁給那牛啊芒,一向對妹妹疼愛有加的她,也不忍見到妹妹如此的苦惱。
也罷,反正先觀察一下這個叫做牛啊芒的男子是個怎樣的男人,如果不好,那她絕對會站在妹妹這一邊反抗爸爸的惡勢力。
而今天是她跟爸爸達成條件交換的第一天,爸爸規定她們要住在這裡,以便跟那個牛啊芒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本來她不想如此的麻煩,不過看在這間屋子離她的學校還滿近的,所以她就先接下這個棘手的挑戰了。
一個月,她一定會平安地度過的,到時候就不關她的事了。
只不過纔剛搬來的她,對附近的一切都還迷迷糊糊,搞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她剛纔闖下的禍。
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透頂的人被她砸到了?
不知道要不要緊?
安芊芊慢慢的探出頭,露出一雙大眼觀看樓下的情況——
“是你這個笨女人丟的,對不對?”一聲漫天怒吼活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安芊芊差點被他震得掉下牀。
好兇的男人!
“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只見樓下的男子大聲咆哮著,一副咄咄逼人的兇狼樣,令人見了不禁瑟縮一下。
偏偏她安大小姐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喂!你兇什麼兇?也不過就是被小小的鬧鐘給打到那麼一下下,又不會死人!”
安芊芊不服氣地站在窗口對著“受害人”大吼,一張美顏也氣得活像天竺鼠。
樓下的男子一轉,不禁火氣直衝頭頂。正想開口時,卻又被一大堆從天而降的東西砸到。
“喂!你幹什麼?”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反正砸一次也是錯,那就砸個痛快——你不準走!”
安芊芊一鼓作氣把桌邊所有的東西全往對方頭上砸,簡直快氣瘋了。
她生平最討厭人家對她兇,而且還罵她笨女人!
敢情這傢伙是不想活了?
那她也不介意成全他!
“喂!你這瘋女人,住手!”底下的男人不斷地怒吼著。
“敢說我是瘋女人?你完了!”
她越砸越是過瘋,十分順手地把桌上的相框也往樓下一丟——
“糟了!那是陶甕相框,砸下去一定很痛——”
安芊芊一臉痛極了的表情,纔想要縮回屋裡時,卻聽到底下傳來一聲巨響。
什麼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倒在地上似的——
當她再次探出頭,卻不禁大叫了起來。
“喂!你不能死啊!”
怎麼辦?她殺人了!
“什麼?!你做了什麼事?殺人嗎?”
電話那頭一聲漫天怒吼快把安芊芊的耳膜震破。
老天,今天是什麼日子?怒吼節嗎?大家說話怎麼都變成獅子在怒吼一樣?
剛纔因爲一時情急,很本能的就打電話向爸爸求救,卻沒有想到他的反應竟然是比她還要激動。
看來她還是自行處理這一切亂七八糟的狀況好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麻煩。
“爸爸,我想收回我剛纔說的話。沒事發生。”
“不是——芊芊啊——你——”
像被電到似的,安芊芊連忙把電話掛上,不再理會對方吼到哪一殿了。
她的目光落在自家地上的男人,只見他躺在地上的姿勢活像命案現場的屍體。
不過,他不是死人——該說沒死成。
怎麼現在的男人這麼不耐?才砸一下就昏倒了。
不過埋怨歸埋怨,如果對方真的死了,那她該考慮的是如何毀屍滅跡纔對。
不知道她剛纔拖他進屋的時候有沒有被人家看到?
不知道上課遲到的藉口可不可以用自己誤殺了路人?
安芊芊走到陌生男子身邊,小心翼翼地蹲下。
他看起來好象沒有呼吸了——等等,笨女人,他背對著她臉朝地,這樣可以看出他是不是在喘氣纔是見鬼了哩。
“喂!你還活著嗎?”她嘗試著搖晃地上不動的男人。
還是沒有反應。
不會真的就這樣子去見閻王了吧?
她伸手用力把地上這個高大結實的男性軀體翻過來面對自己。
一見到眼前昏迷不醒的男子,一種像被電到的感覺令安芊芊整個人都呆楞住了。
他——好帥喔!
他的長腿斜伸在她溫暖的地毯,牛仔褲緊貼著他結實的大腿,白襯衫幾顆鈕釦沒有扣,露出了他古銅色的胸膛。
有人說男人在入睡之後的模樣像個小男孩,但在她的心中卻有另一個不同的想法。
那就是帥的男人儘管睡得不省人事,還是帥到令人心跳臉兒紅。
眼前這一個就是名副其實的睡美男。
她的目光貪婪地在他堅毅俊美的臉上梭巡著,畢竟如此優質的大帥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
情不自禁的,她伸出手輕碰著他的臉,目光不自覺地停駐在他性感的嘴脣。
他有一個適合親吻的脣——
不過當她看到他額上腫了一個不算小的包包時,罪惡感便油然而生。
好大的一包喔!不知道有多痛?
她纔想伸手碰一下那腫塊時,一切像閃電畫過一樣,快得令她來不及反應,手已經被人狠狠地捉住。
“啊!”
一個令她天旋地轉的扭動,她已經被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她死命地掙扎著。
“你這個瘋女人竟敢打本少爺,你不想活了嗎?”
安芊芊一聽到對方兇狠的口氣,當場嚇得花容失色,無法言語。
這個人就是牛啊芒牛大公子。
牛啊芒原本想伸手活生生掐死對方,卻被她的美麗深深的震懾住。
好美的女子!
那女子有著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優美小巧的鼻子配上引人遐思的性感紅脣——這是一張會令男人狂戀的面容。但最令他心動的,卻是她那雙清澈清靈的眼眸。
一雙透露出無邪、清純光芒的眸子。
不過現在這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卻閃著害怕的光芒。
會怕他就好了——牛啊芒得意地想著。
安芊芊也心跳加快地瞪著在她上方那張放大的俊臉。
如果說睡著的他是個大帥哥,那醒著的他更是個令女人無法抗拒的俊美男子。
“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她囁嚅地說著。
“你知道錯了嗎?”他咬牙地逼問。
知道錯了嗎?她有錯嗎?沒有吧!
安芊芊心虛地看著他額頭上那一大包:“我不知道——”
“裝傻?!”他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
安芊芊屏住呼吸看著才離她兩、三寸的俊臉,但令她感到害怕的,卻是他那黑沉的眸子所散發出的怒火及——
一些她不明白卻又令她不安的光芒。
“我哪有——”
“還頂嘴?”
又是一聲怒吼,安芊芊連忙閉上雙眼,耳邊還一陣念念叫。
她這次可充分感受到這個火爆男全身那種嚇人的侵略力及霸道。
但不認輸的個性令她顧不了自己面對的是個大男人,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
“你兇什麼兇?誰教你沒事要站在我窗口,不砸你,砸誰?”她嘟著小嘴,一副十分委屈模樣。
“什麼?”
只見牛啊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一雙正在噴火的眼睛直盯著她的臉。
他昨天晚上到一個性感火辣女伴的家中,本想要跟她好好地銷魂一下,卻沒有想到剛好對方的父母親來探望,害他一肚子慾火沒有得到滿足,正感到很懊惱。
誰知一夜沒睡的他經過這樓下,又受到莫名其妙的攻擊!一股怒火正沒有地方可以發泄,而這個不知死活的瘋女人正好成了他現成的出氣筒。
“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不要碰我!”她邊說邊死命的推拒著他。
好重!看不出他這麼重——她已經用盡吃奶的力氣,他卻動也不動。
突然,她的臉被固定在與對方呈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動彈不得。
“你想做什麼?”她強忍住尖叫的衝動,假裝勇敢地問。
牛啊芒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壞壞的笑。
“我碰你會令你受不了?”
終於找到這隻小野貓的致命弱點了,他得意地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