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很溫和,蕭朗斜靠在盤江江邊的圍欄上手中把玩著師姐剛買的手機,嘴裡的香菸已經(jīng)抽了大半,
“那件事還是要提上日程了。”蕭朗沉默片刻,打開了手機的撥號鍵,按下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
“夜影,我是蕭朗。”蕭朗的聲音傳出,只聽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個激動的聲音。
“神主,是您嗎?”
“嗯。”蕭朗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讓神朝裡的人都出動吧,儘快找到神蹟……另外給我轉(zhuǎn)點錢。”
蕭朗剛掛了電話,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個十百千萬……”蕭朗看著後面的一長串數(shù)字懶得數(shù)下去。
蕭朗又回到了蘇家的療養(yǎng)院門口,因爲白天發(fā)生的那件事,所以晚上門崗的位置增加了人手,周邊也增加了巡邏的人員。
“蘇家二小姐居然是個至純之體,嘖嘖……對於修者來說是絕佳的鼎爐啊,難怪這又是櫻花國的忍者,又是不知名殺手都在打她的主意。”蕭朗扣了扣眉毛,他沒法確定師姐說的是真是假。
蕭朗想了想,又拿出了自己新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神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冷很乾脆,沒有剛纔叫夜影的囉嗦。
“爲我治一個人,滇省昆市蘇家。”蕭朗說到。
“神主,白淨只爲神朝裡的人治病。”對面的女子說完,又接著問道:“如果對方是神朝的人,白淨自會前往醫(yī)治。”
作爲神朝的四大神王之一的醫(yī)神,白淨的醫(yī)術(shù)深不可測,不過在神朝成立之時蕭朗就說過醫(yī)神白淨只救神朝之人。
蕭朗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自己說過的話果然就是個屁嘛。
“或許將來她會是神後。”
蕭朗話說出口後又突然後悔了,自己這是在火上澆油啊。
“好,我去治好她,如果她配不上神主您,我再殺了她。”白淨的聲音冷冷傳來,聽得蕭朗一陣哆嗦。
“別衝動……”蕭朗還想說幾句,結(jié)果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
不過有白淨出手,就算蘇瑾已陷入假死狀態(tài)也無礙了。
……
這一夜蕭朗睡得很香,畢竟兜裡有了錢,未來可期……
…………
第二天,蘇傢俬人療養(yǎng)院裡了一羣人,陣容不小。
紅旗車開道,後面還有幾輛奔馳轎車跟著。
“聽說了嘛,蘇家的二小姐得了腦死亡,今天特意請了城南藥神府的人過來。”
“年紀輕輕,要是治不好那就可惜了。”
“藥神府的人出馬,不會有大問題。”
有過往的行人,此時紛紛駐足,議論紛紛。
“後面的奔馳車裡那不是趙大少麼?”
“原來是趙家人出馬了,這次要是治好蘇家二小姐的病,這蘇家大小姐和這趙大少的婚約肯定就鐵板上釘釘了。”
“那可不一定,蘇家大小姐可不是個軟柿子。”
蕭朗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聽著,忽見一輛奔馳車停了下來,對四周圍觀的人羣說到:“各位,今日藥神府郭大師親自出手,爲了讓大家見證奇蹟,如果大家感興趣可進入療養(yǎng)院一觀郭大師風采。”
“趙大少,這是真的麼?”
人羣中有人激動問道。
“自然是真。”趙然笑道。
蕭朗也是精神一振,也想進去看看這些人口中的郭大師到底水平如何,如果真治好了蘇家小姐,那也算個人物。更重要的是剛纔聽說這趙大少貌似在追求蘇淇,真是有好戲看了。
車隊進了療養(yǎng)院,整整齊齊的排開,只見從第一輛紅旗轎車中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郭大師,這邊請。”
療養(yǎng)院裡已有人在等待,其中一箇中年男子眼眶發(fā)黑,兩眼無神,不過此時臉上也綻放出笑容趕緊朝郭大師迎了上去。
“蘇老弟客氣了,我觀你氣色不好,稍後我給你開個方子,包你容光煥發(fā)夜夜笙簫。”郭大師說話的時候目光還不忘朝一旁的柳月如看去,眼中不免有些異樣的表情。
這蘇銘的老婆柳月如年輕時可是昆市四大美女之一,雖然現(xiàn)在上了些年紀,可是對於郭大師來說正好。
柳月如也察覺到郭大師那異樣的眼光,臉色不由得微微一冷,只是奈何自己女兒還躺在牀上,並且這郭大師醫(yī)術(shù)確實名聲在外,想發(fā)作也只能隱忍。
“伯父伯母好。”
趙然下了車來,整理了一下身上高檔西裝,然後走到蘇銘和柳月如面前問了聲好,同時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蘇淇,笑道:“蘇淇妹妹,我們可是好些時日不見了。在國外深造的這段日子我真是太想你了,前幾天聽說了蘇瑾妹妹的事,我就趕緊回國請了郭大師過來。”
“有勞趙大少了。”蘇淇皮笑肉不笑應付了一句。
今日爲了便於郭大師出手,療養(yǎng)院裡專門準備了一間寬敞的病房,此時蘇瑾被蘇淇和一個護士推了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療養(yǎng)院裡幾個資深的專家。
“各位安靜,郭大師準備出手了。”趙然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現(xiàn)場的人安靜下來。
此時,有藥神府的隨從端了一盆清水進來,郭大師走了過去洗了手,然後說道:“請神針。”
現(xiàn)場一陣騷動,只見一個藥神府的隨從雙手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可以看到托盤上長長短短躺著七根銀針。
“這是……難道這就是藥神府的鎮(zhèn)府之寶七絕針嗎?”人羣中傳出一陣低語。
“見識了見識了,七絕針都帶來了,蘇家的二女兒有救了。”
“這可不一定,我聽人說這郭大師看病也全靠運氣。”
現(xiàn)場觀看的人羣中有人在不斷的議論著。
蕭朗站在人羣背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內(nèi)心還是寄希望於這郭大師能有兩把刷子把蘇瑾救醒。
郭大師開始施針了!
七絕針被郭大師分不同穴位扎進蘇瑾的身體裡。
此時之間蘇瑾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
“哎呀,有反應了,真是了不得啊。”衆(zhòng)人讚不絕口。
郭大師也是一喜,繼續(x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過接下來蘇瑾的身體卻是沒有了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