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小王你先去吧?!弊哪凶訉嵲谑强床幌氯チ?,急忙出聲打斷了關黎滔滔不斷的話。
“你好,關黎,我叫白序,是A市刑事部門的隊長,說說吧為什么要聚中鬧事。”白序從桌上拿起茶杯小口的喝著,眸子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的關黎。
他就是白序,有一年A市發生森林火災,就是他冒死將一名2歲小女孩從熊熊大火中抱了出來,當時A市傳了整整兩天據說他好像面部大面積燒傷,此時怎么看怎么不對阿。
關黎突然眨著兩只忽閃忽閃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說道:“白序叔叔,你..你真是太可憐了,讓你去韓國整容真是難為你了。”話落還假裝的哭了起來。
白序口中的茶一口噴了出來,what fuck!現在的小丫頭都瘋了么?正好小王端著茉莉茶推門而進,看見自己老大這窘迫的一面,終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關黎眼疾手快的接過了將要落地的茶杯,嗅了嗅,茉莉的清香似微風般漫卷襲來。恩,看來小王這茶技不錯啊。
白序趕緊拿紙擦了擦還掛有茶漬的嘴角,瞬間臉就黑了下來。小王看形勢不對趕緊打圓場“那年火災老大是進去了,那時候我們已經做好了防燒傷準備,后來的什么面目全非全是造謠。”
“關黎問了這么多,現在該你了吧?!卑仔蜿幊林樝蛑鴮γ娴乃暗??!澳阏f你是個女孩。為了幾個朋友還帶刀打架,如果出了人命你擔當得起么?!?
關黎嘴角向下一彎,冷聲應道:“白隊長,聚眾鬧事的確是不對,我現在可以認錯但是關于我的兄弟您還是不要插手得好?!?
白序的鷹目透著一股滾滾燃燒的怒意“你以為我不懂你們現在之間的感情嗎,不就是朋友有難兩肋插刀,說得好聽叫仗義說得難聽叫混混!”
“你混蛋!”關黎猛地站了起來“白序像你這種長走于刑事的人根本不懂我們的感情。當年7歲我剛上一年級無父無母受盡了班內同學們的欺負,晚上之值日的時候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現在早就死在了操場上,是她們在你眼中根本不調的人打的是頭破血流才把我救出來。
13歲那年我為了不讓姐姐擔心獨自一人看家,那時候我可是發著高燒啊,我暈倒在家里,是他們找到了我把我送進了醫院,在醫院里他們跪著求著別人讓我先掛號,那樣滿滿一個長隊啊。
此時關黎的眼眶通紅,但嗓音卻沒有一絲減弱,仿佛是一位關押數年的犯人,再向世人慷慨激昂的講述著自己委屈的往事。
屋內的氣氛霎時間安靜了下來,一直面若冰霜的白序聽完了關黎的遭遇,眼底露出了幾分憐惜的神情。
關黎感受到對面散發的憐憫的眼神頓時寒意十足“白序警官請將你的同情收起來,我從不需要任何人憐憫!”
白序輕咳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說道:“關黎,觸碰到你的回憶,我很抱歉,但是聚眾鬧事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不希望下次還在這里見到你,等會兒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領你,你就可以回去了。”關黎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棒球少年走坐在等候室的椅子上,回想著自己剛從審訊室出來聽到關黎那段歇斯底里的怒吼。平靜如水的心中有了一絲起伏。
這個女人身世倒是可憐,但這世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一個連自己都管理不了的人有什么資格去關護別人,簡直可笑……
這時關黎推門而進,四目相對,關黎走向另一把椅子坐下,棒球少年玩弄著手上的小刀,邪魅的沖著關黎一笑:“倔丫頭,不打不相識,初次相識,我是柒凡,這次沒打夠身上的刀疤太少了,留的血也少,下次在遇見你身上可就不止小腿上有傷口了呢?!?
關黎的黑眸冷冽的看著眼前的人:“別太得意,你一樣也跑不了,變態?!?
“變態么,我還蠻喜歡這個稱號。”柒凡俊美的臉上露出那幅妖媚的笑容,關黎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個男的要不要這么騷?長得比女的還娘們,心中默念,變態偽娘。
“嘿,小丫頭,敢罵我偽娘,是不是想來一架啊?!逼夥矄问滞现掳?,黑眸隨意打量著一旁的關黎。
關黎眸中的寒意漸漸收了起來,無奈的看著正在打量自己的柒凡。
柒凡沒有從她的眸中找到一絲的驚訝,富有磁性的嗓音奇怪的說道:“關黎,你不震驚么?”
“這有什么可震驚的,會讀心術有什么了不起的,知道你是偽娘已經夠我震驚得了?!标P黎的話充滿著淡然與無語,這家伙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柒凡,不是本小姐說你,要動手你未必打得過我,跆拳道一姐可不是吹得。”
“是么,我這散打冠軍到要見識見識,小丫頭誰不打誰慫?!?
“來啊,姐姐我怕你個變態偽娘?!?
慕哲與白序二人,談笑著往等候室走去。
白序輕輕推開門,嗖,一個茶杯飛了出來,
身后的慕哲眼疾手快將要落地的茶杯穩穩接住。
“沒事,老白,虛驚一場?!蹦秸苷Z氣里滿是隨意。
白序扯了扯嘴角平淡的應道“你確定這是虛驚?”話落,5支茶杯如煙花綻放在天際,朝著二人的頭頂砸去。
兩人到也不驚慌,安定有序的將亂如繁花的茶杯一一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