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雲確定這個所謂的神墓對她的事情泄密不但的情況之下,她的選擇就是留下這個神墓,讓那些人去修煉那個魔神秘錄,至於那些人究竟可以走多遠,這就不是香雲所會擔心的了。因爲根本就沒有必要爲此而操心!
不過,這一次神墓之行也不是沒有收穫的,至少香雲收穫了一個她和莫宇寒之間的女兒,雖然這個女兒並不是親生的,但是卻比親生的還要親密,因爲她身上的靈魂是實實在在的來自於香雲和莫宇寒的。
同時,也應有收穫了一個和孿生妹妹差不多模樣的女兒,香雲突然之間覺得她跟莫宇寒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親近了。這種突然之間拉近的親近並不是因爲有了共同的女兒,而是因爲她能夠感受得到莫宇寒對她的寵愛和關心。
因爲按照一半情況而言,莫宇寒直接抽調香雲的魂力就可以讓她的複製品獲得新生,並不需要他自己額外付出數量龐大的魂力來給湘雲製造近乎實質化的靈魂,但是莫宇寒最終還是做了,這證明香雲她在莫宇寒心中的位置一點都不像他表現的那麼不在意,甚至香雲可以十分武斷地做出一個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絕對不低的結論。
至於爲什麼湘雲會叫莫宇寒爲爹爹,叫香云爲孃親?原因自然是香雲對於莫宇寒之前創造出來的那段記憶的修改了。
本來莫宇寒給湘雲的記憶就是她是一個接受了龍脈者只是傳承,而實際年齡只有三歲的女孩子。是一個因爲在三歲的時候修煉出了問題,纔不得不讓她的身體進入沉睡之中,用‘高科技’產品來調理身體的悲劇女孩。
這樣的記憶唯一的好處就是在她醒來之後不會對莫宇寒的那些戰艦感到突兀和陌生,同時也不會對龍道世界的事情感到無法適應。而更加主要的是莫宇寒對她進行的大部分知識傳承,有了這些知識傳承,就算她現在還十分的虛弱,但是修煉起來並不會太過的困難。至於她對莫宇寒等人的記憶,莫宇寒並沒有可以去製造,只是弄了個沒有多少接觸就完了。
知識傳承這件事,對於其他人而言或許很難,但是對於莫宇寒而言,那卻是小事一樁。對於靈魂的理解十分深刻的莫宇寒,想要在別人的靈魂之中書寫記憶只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在他終於入門之後,在他徹底消去了他的魂力所帶有的絕對同化能力的那一刻開始,在別人的靈魂之中書寫記憶基本上已經達到了只要他想就可以製造的程度了。甚至只要莫宇寒原因,就連香雲這樣的已經成就魔神的強者也無法抵擋莫宇寒對她的記憶的改寫。
當然了,一般來說,莫宇寒是不會主動去改寫別人的記憶的,哪怕是敵人,他也不會那麼去做。不說道不道德、報不報應的問題,單單是他自身的信念就不允許他這樣玩弄別人的人生。
在香雲確定這裡並沒有泄密的地方之後,香雲輕輕的一揮手,毀掉了那個香閨,再輕輕的一揮手,把冥宮改爲了神宮,直接把神墓的‘墓’屬性改徹底改寫了。雖然這樣做毫無意義,但是香雲還是選擇這樣做了。因爲這做會讓她覺得自己心裡舒服很多。
在做完以上的事情之後,莫宇寒他們便離開了這個神墓。至於離開的方法,依然是那麼的風騷和招人恨!
看著莫宇寒的戰艦,嗯,並沒有外人知道這艘戰艦已經是屬於李玲的,在所有外人的眼裡,這艘戰艦依然是屬於莫宇寒的,依然是莫宇寒的身份象徵。除非日後出現了一艘同樣風格卻更加彪悍的戰艦,否則的話,不管這艘戰艦開到哪裡,都是一樣的代表著莫宇寒的身份!
“……”在莫宇寒的戰艦沒有遠離之前,一直停留在這裡的修士誰都不敢有任何的騷動,因爲他們都不確定自己的動作會不會惹起莫宇寒的怒火。尤其是某些天生就長相十分猥瑣的傢伙,更是把自己的腦袋深深地埋在了土裡當起了鴕鳥。
當環境徹底寂靜之後,這些修士感受到的是空前的壓力,在這空前的壓力壓迫之下,沒有任何人有突破,反而是暈倒的有一大片。
不過,這些人也是十分的幸運的,至少在他們暈倒的這段時間裡面沒有任何人對他們施展傳說之中的‘妙手空空’神技,否則他們就真的是損失大了。
在這些修士終於發現莫宇寒他們已經遠離之後,這些修士立即就瘋狂地撲了出去,瘋狂地向著那個神墓闖去。
在這些修士的意識裡面,莫宇寒可是能夠征服血魔神冷香雲的超級大魔王,所以對裡面的東西應該是不會幹興趣的,他們之所以會過來是因爲這裡和血魔神冷香雲有關係,爲了保證血魔神冷香雲的安全所以才特地過來排查的。
如果莫宇寒他們認爲這裡留不得,自然就不會有這些人所能夠看到鉅艦風騷地穿過神墓空間通道的那一幕了。
而此刻他們看到了,自然就意味著這裡對血魔神冷香雲並沒有任何的威脅,也不會造成任何的泄密,所以這裡毀不毀滅根本就不重要了。
雖然很有可能裡面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拿走,但是這些修士依然十分的飢渴,因爲就算沒有了血魔神秘錄,這個神墓之中依然有著十分多的吸引他們的東西。
武皇位面歷史上已經被探索的大大小小的神墓有數百個,作爲武皇位面之上生存的修士對於這些神墓內的大部分內幕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可以那麼說,進入神墓之中真正能夠得到傳承的只有那麼一兩個人,但是武皇位面之上受益的人卻是按照超級大家族的情況來計算,這說明了,在神墓之內,並不是只有傳承纔是唯一的出路!
甚至可以不客氣地說,神墓之中流出來的一點渣,都能夠讓人受益匪淺!
所以這些武皇位面生存的修士要不瘋狂纔是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