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兩尊雕像栩栩如生,男的一隻手和女的緊緊挽在一起,另一隻手卻拄著一根纏有龍形動物的權杖,這權杖上面竟然是空的,而他們相握的手中一隻手指微微下指,彷彿在指著什麼。
我悚然一驚,頭腦清醒了許多,這上面應該曾經有什麼東西,早被人取走,從這裡和海底龍宮的聯繫來看,很可能這上面是一枚龍珠。而他的手指又爲什麼指向了那隻龐大的應龍的骨架。
此時,財寶的爭奪戰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幼兒屍體上的珍珠被幾個人撕扯著,互不相讓,有兩個人爲了爭奪一枝七彩的珊瑚,已經扭打在地。我強忍著自己的衝動,慢慢地走向那頭應龍的骨架。姓袁的似乎已經注意到了我的行動,慢慢地向我走來。
這時,傳來拍的一聲,嘈雜中這一聲聽得特別清楚。扭過臉去,原來三個人在爭奪那串珍珠,用力太猛,撞塌了由骨架雕刻而成的長椅。(. 廣告)那具幼兒的骸骨早已經被扔到了一角。三個人扭打著,誰也不肯鬆手,其中一個人被死死壓在下面。這三個人,一個是柴門多夫,一個言家的弟子,又瘦又小,而另一個血苗族的人,個子也不高,臉上塗滿了紅色。言老太和血苗首領兩人沒有參與搶奪,但誰也沒有制止的意思,而龍天遠在遠處,袖手而立。龍家富可敵國,這些東西他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柴門多夫被壓在下面,怎麼也掙不開,珍珠項鍊被那兩個人搶走,由於用力過猛,項鍊斷了,珍珠滾落了下來,更多的人加入了哄搶。那個血苗人和言家弟子互相望了一眼,血苗族人突然跳了起來,整個人仆倒在地,背部已經多了一個石矛reads;。
而柴門多夫手正放聲大笑。血苗首領大喝一聲,撲了過去,揮拳擊去。柴門多夫伸手抓著了一段骨棒,這骨棒正是那骨架雕刻的大椅的一部分,但他一把沒有提起來,再提時,苗族長老的拳頭已經到了面門。柴門多夫側身閃過,用力一拉,苗族長老第二拳再打,前面已經多了一個人,正是那個叫三叔的大漢。
無論苗族長老如何用力,三叔緊緊抓著他的左手拳頭,卻紋絲不動。苗族長老右手插向自己的左手,整個身體頓時粗狀了許多,衆人紛紛後退,而三叔卻面色如常。柴門多夫剛喘了一口氣,卻被袁博士一把抓著衣服領子,擲在牆壁上,姓袁的使的是巧勁,看似用了很大的力,但一撞到牆壁,力就完全消了。根本沒傷到人。
他兩眼注視著血苗族的長老,而其他血苗人剛走上來,李鐵漢已經堵在他們的面前。血苗族首領和他對視了一分鐘,粗壯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正常,而三叔的手已經鬆了下來。“我多給你一成。”袁博士赤紅著臉,對血苗族的首領伸出了一個手指。
血苗族首領扭頭呸了一聲,我明白他的意思,就這點東西,多一成和少一成有多大的區別。袁博士伸手攥著那根柴門多夫幾次都沒扯動的骨棒,他這一扯,也不見他如何用力,平滑的牆壁突然悄無聲息地滑動了起來。
機關竟然設在寶座下面,這是誰都預料不及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那是一個寬敞的房間,一排排如貨架一樣排列整齊,上面堆徹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雖然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但那折射的光芒讓人目眩神迷,不用人號如,所有的人都擁了過去,言無絕的速度最快。
我慢慢走到應龍的骨架,我終於看到我們在找的東西,在應龍巨大的顱骨正中間,有一枚龍珠正泛著金黃色的光。所有的人都在關注房間裡的東西,就連袁博士也不例外,他的目光似乎一刻也沒離開那個房間。陳世安已經慢慢踱到我的旁邊,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動手。
我剛伸出手,袁博士突然動了,他一個箭步已經衝到我面前,他的速度極快,不等我反應,一拳已經向我打來,我本能的側身閃躲,卻被他腳下一鉤,下身虛浮,連退幾步。而陳世安卻被三叔擋在面前,金猿和陳世安兩人聯手,卻根本近不了三叔的身。李鐵漢已經和薛宏交上了手。
袁博士逼退了我,正一步步地走向那隻應龍,他顯然已經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