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銘沒有回答他,只是對他說:“今天我只是廢你武功,饒你一命,若以後再胡作非爲,就直接取你狗命。”
說完,孫豔雨在旁邊附和道:“小子,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連姑奶奶的主意你都敢打,滅你都不需要我出手,我小弟就搞定了。”
踹了花花大少兩腳,然後蹦噠蹦噠的跟張欣銘走了。
蘇州魔教總舵。
孫豔雨問張欣銘:“小銘,你確定是這裡?”
“根據下面的人打探的消息應該是這裡。”張欣銘看著這家客棧說:“走進去看看。”
剛一進門,小二立刻迎了上來招呼道:“兩位客官裡面請,兩位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店?”
“你們掌櫃的呢?”孫豔雨問。
“在前面。”說完小二在前面帶路。
“掌櫃的,兩位客官找您。”小二道。
“哦。”掌櫃的答應一聲,年齡在五十開外,他先拱手鞠了一躬,然後問道:“不知道兩位客官找老朽什麼事?”
孫豔雨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三根筷子說:“土君面前三柱香。”
掌櫃的眉頭一皺,拿起兩個茶碗扣在桌上說:“門朝大海萬年流。”
“黃沙百戰穿金甲。”孫豔雨道。
“不斬朱賊終不還。”掌櫃的惡狠狠的回答道。
“敢問姑娘是?”掌櫃的彬彬有禮道。
“江幫主的朋友孫豔雨,江幫主在麼?”孫豔雨問。
“勞煩孫姑娘稍等,我這就去通報。”說完掌櫃的走了,不出十分鐘,掌櫃的又回來了。
他對孫豔雨道:“孫姑娘,我家幫主有請。”
“有勞掌櫃的帶路了。”孫豔雨對掌櫃的恭敬道。
“姑娘客氣了!”掌櫃的對孫豔雨說。
掌櫃的轉身在身後的架子上扭動一個茶壺。
只聽見地板一陣晃動,腳下的地板竟一分爲二。
下面露出一長條樓梯,掌櫃的拿起一盞燈,在前面帶路。
張欣銘和孫豔雨跟在身後。
下了樓梯,通過一條長廊,沉重的花崗巖石板平鋪在地上,腳步踩在上面發出沉重的聲音。
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前面有一間屋子,屋裡麪點著油燈。
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有一個人影。
“我就能送孫姑娘到這裡了,幫主就在裡面,你們進去找他就行。”說完掌櫃的轉身走了。
孫豔雨向掌櫃的拱手施禮表示感謝。
然後來到房門前,剛要敲門。
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進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孫豔雨身子一震,顫抖的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
熟悉的身影。
一頭長髮瀟灑飄逸,一張帥氣的臉滿是憔悴,眼角佈滿了皺紋。
此時江笑天臉色蒼白,如同大病初癒一般,看來和劉瑾大戰一場,讓江笑天傷的不輕。
孫豔雨見到江笑天這副模樣,頓時眼圈一紅,來到江笑天面前說:“江大哥,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個樣子。”
江笑天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擡手捋了捋孫豔雨額頭上的碎髮,手指劃過她的臉龐,擦去她的淚痕。
心中滿是不捨,他將孫豔雨摟在懷中,小聲安慰道:“小雨,你不必太過自責,這一切都是朱厚照那個卑鄙小人設置的圈套,與你沒有半點關係,要怪就怪朱厚照那個傢伙。”
孫豔雨閉上眼睛,欣慰的靠在江笑天的胸膛上,江笑天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肩膀。
張欣銘屹立在門口,看到眼前一幕,他只感覺心很痛,因爲他的心在滴血。
從朱厚照下達命令,要納孫豔雨爲妃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在滴血。
而如今江笑天這一幕,讓她的心好痛。
他好想哭,可是不能哭,因爲他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在他的字典中沒有“哭”這個字。
命運總是喜歡玩弄別人,讓他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是啊,江笑天武功高強,英俊瀟灑,自己是什麼?
只不過是一個落魄了的貴族王爺,空有一個逍遙王的名銜,實則什麼也不是,無財又無權。
“哈哈哈……”張欣銘自嘲一笑,來到客棧裡面,問掌櫃的要了兩壇酒,獨自一人喝了起來。
江笑天和孫豔雨正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中時。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馬蹄撞擊地面的聲音。
聽聲音,數目不少。
門口的店小二跑去關門,被人一腳踹了進來。
張欣銘眉頭一皺,他本就心情不好,如今又有人打擾他喝酒。
他剛轉過身,就看到了一羣黑衣人和客棧的夥計打了起來。
張欣銘心頭一緊,驚呼道:“殤?”
果然,身後一身黑色長袍的朱厚照站在客棧門口指揮道:“這裡是魔教總舵,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
說完,目光看向張欣銘道:“兄弟,怎麼自己一個人喝酒?看見哥哥我來了,不請我喝一杯嗎?”
張欣銘站起身,彎腰施禮道:“皇兄請!”
“哈哈哈……”朱厚照一甩長袍,來到張欣銘的桌子上,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張欣銘給朱厚照滿了一碗酒,說:“此酒混濁,還望皇兄見諒。”
朱厚照一擺手說:“兄弟此言差矣!我這一生只愛兩樣東西,美酒和女人。”
“每一種酒都有其獨特的味道,就彷彿女人一樣,她
們每個人都帶有不同的韻味和含義。”
“世上沒有喝不醉的酒,也絕對沒有難看的少女。”
張欣銘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說:“若是如此,我敬皇兄一杯。”
說完兩人一飲而盡。
魔教的人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張欣銘和朱厚照就彷彿兩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幾日不見,兄弟你的境界已經達到武聖中期了,都快追上你皇兄我了。”朱厚照仔細打量了張欣銘一會說道。
“皇兄過獎了,武聖中期到武聖巔峰可不是說到就那麼容易突破的。”張欣銘嘆了口氣心想:“向劉瑾,江笑天這樣的天才高手都用了三年的時間,而朱厚照用了五年時間依舊止步不前,後來還是吸了劉瑾的內力才達到武聖巔峰的,可見想進入巔峰是何等的困難,畢竟武聖巔峰和武神只有簡單的一步之遙。”
此時,“殤”正在打掃戰場,魔教總舵的人已經全部被滅口了,只聽地下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
江笑天懷中抱著孫豔雨從地下室裡飛了出來。
立刻又四名“殤”的隊員向江笑天圍了過去。
江笑天手中銀光灑開,一柄長劍在空中翻騰,四名“殤”的隊員直接死在江笑天的劍下。
朱厚照一拍桌子,雙掌向江笑天迎了上去。
雙方戰在一處,打了大概一百多個回合還沒有分出勝負。
兩個武聖巔峰打在一起,客棧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張欣銘立刻衝在孫豔雨旁邊,護住孫豔雨,“殤”那羣人認識張欣銘,也沒有動手去傷他們。
朱厚照和江笑天大概打了三百多個回合,雙方催進內力,打了個兩敗俱傷才分開。
孫豔雨連忙跑上去扶住江笑天道:“江大哥,你沒事吧!”
“你給我過來!”朱厚照指著孫豔雨大吼道:“你是朕的妃子,你過來。”
“不,我不過去,你個殺人狂魔,你就是一個劊子手,說不準哪天你連我一起也殺了。”孫豔雨氣憤的對朱厚照道。
“朕這麼愛你,怎麼會殺你呢?”朱厚照臉上寫滿了痛苦的神色,他指著江笑天說:“他們是魔教,他們要推翻朕的朝廷,朕殺他們又錯嗎?”
“你爲何利用我,跟蹤我,來到這裡?他們雖然反你,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俠肝義膽的義士,匡扶正義,維護百姓,幫我救了我父親,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他們,你就是一個昏君。”孫豔雨此時已經對朱厚照恨之入骨,直接對朱厚照大吼道。
“我是昏君?”朱厚照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他對孫豔雨說:“那你到底選擇誰?別忘了,我可是昏君,你的父親,你的家人都在我手上呢,你不回來,他們可能會發生意外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