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十五人,一起執(zhí)行過百餘次任務,每次都是圓滿完成任務,他們共同經(jīng)歷生死,一起喝的伶仃大醉,在訓練場上,他們相互玩笑,互相打鬧。
然而今天,十五個人已經(jīng)死了十三個,他何嘗不想死在這裡,但是他不能,十三個兄弟的仇還要有他來報,這是一份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
所以,今天他必須出去,他不能死,想到這,他雙臂運足了力氣,連續(xù)揮舞了十餘拳後,冰面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緊接著一個小洞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力王尹耀衛(wèi)果然名不虛傳,平常那炸彈都難炸開的冰面,居然被他揮拳擊穿。
見有效果,尹耀衛(wèi)頓時大喜,對著洞口又砸了下去,洞口越來越大,已經(jīng)能容下一個人的身子了。
這時,秋雨率領(lǐng)五名忍者已經(jīng)趕到,兩名忍者一左一右抽出倭刀向尹耀衛(wèi)刺去,尹耀衛(wèi)舞動雙臂,雙手個抓住一個腦袋,一招合二爲一,將兩顆腦袋狠狠地碰在了一起,頓時,兩名忍者腦漿迸裂,慘死過去。
接著尹耀衛(wèi)大喝一聲,連攻三拳,拳影籠罩三名忍者,虎虎生風,拳風刺得人睜不開眼。
三名忍者倭刀剛拔出一半,尹耀衛(wèi)的拳頭已經(jīng)擊碎了他們的頭顱。
秋雨皺了皺眉眉頭,他沒想到此人竟有如此大的力氣,不過縱然力氣在大,也難以傷他分毫,因爲那隻不過是蠻力而已。
尹耀衛(wèi)揮拳攻向秋雨門面,秋雨冷哼一聲,手中秋雨丸出鞘,一剎那,刀光一閃,血光四濺,秋雨站在原地,刀還在鞘內(nèi),但是尹耀衛(wèi)的右臂竟從肩膀脫落下來,一時間鮮血四涌,尹耀衛(wèi)癱瘓在地上,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他連忙抓起一把雪敷在傷口上,讓傷口凍結(jié),看著秋雨冷冷的望著自己,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尹耀衛(wèi)咬著牙掏出一顆手榴彈,聲音顫微,用了好幾口氣纔將這段話說完。
“再過來我就引爆它。”很明顯斷臂的疼痛是他說不出話來,所以這句話說得非常艱難。
秋雨很顯然畏懼這枚手榴彈,他知道尹耀衛(wèi)有膽子引爆它,所以站在原地沒有動,尹耀衛(wèi)從腰間抽出一根繩子,用手加嘴將自己和李風栓成一串,咬了咬牙看著身後的自己砸開的洞,抱著李風跳了下去,在跳下去的瞬間將手榴彈投向秋雨,秋雨來不及多想,飛起一腳將手榴彈踢了出去。
他走到洞口邊,向下看去,下面是一片大瀑布,掉下去兇多吉少,想到?jīng)]有親手殺掉李風,他就覺得有些遺憾。
“你沒有親手殺死他?”村正向秋雨詢問道。
“沒有,但是我親眼見他掉進了萬丈高的瀑布,那個高度任何人都活不成。”秋雨解釋道。
“恩。”村正點點頭說:“國旗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現(xiàn)在只能回去了。通知所有人,原路返回。”村正命令道。
H市位於Z國北方的一座邊境城市,主要以鋼鐵、機械等重工業(yè)爲主,城市風景秀麗,經(jīng)濟繁榮,每年都會引來大批量的過來遊客來著旅遊觀光。
在海邊的一個小酒館內(nèi),兩個大漢架著一個落拓的青年,青年穿著一套滿是污垢的西裝,仔細瞧看,你會發(fā)現(xiàn)這套西裝竟是英國著名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全球也就限量十
件,隨便拿出一件一要在幾十萬左右。
他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帽子下面隱藏著一張圓臉,兩隻眼睛透著精光,兩腮長滿了胡茬。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左腰上彆著一個酒葫蘆,右腰上,彆著一個大號的錄音裡,此時裡面正放著DJ歌曲。
“媽的,沒錢還想過來喝酒。”兩個大漢架著這落拓青年狠狠地扔了出去。
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
落拓青年已經(jīng)喝得伶仃大醉,他躺在地上,像魚兒一般躲避著兩名大漢的拳腳,身體竟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搖擺起了。
兩名大漢打了一陣,竟一下也沒打中,不由惱火,抽出腰間的甩棍,向落拓青年打去。
落拓青年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站在原地,每逢甩棍快要打到他的時候,他都會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閃開,兩名大漢揮打了十幾棍,一棍也未打中,不由累得呼呼大喘。
見二人狼狽之極,落拓青年也哈哈大笑起來,隨手從西裝兜裡抽出一打鈔票,甩在兩名大漢臉上,看著二人,不屑道:“不要狗眼看人低OK?”
說完,他又覺得有些不妥,然後將禮帽摘下,衝兩名大漢深深的鞠了一躬,語氣誠懇的說:“sorry。”
而後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留下兩個大漢怔怔的坐在原地,看著落拓青年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在酒吧待了這麼久,從未見過這樣的怪人。
落拓青年心中突然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緊接著他捏著手指,像大街上算命的那樣開始掐算手指,突然他面色一沉,暗道一聲:“不好。”
如果認識他的人,就知道他是在西橋上算命那個醉鬼。
只見他身子一晃,就如憑空消失一般,嚇得兩個大漢以爲活見鬼了,趕緊低頭看看地上的錢是不是冥幣,還好是人民幣,還是真的,更重要的是都能花,都是一百的。
落魄青年來到一個僻靜的海邊,他將手中的一個保險箱交給一箇中年人道:“這是一百萬,你的船我包了。”
“先生您這是要去哪?”船長笑盈盈的上前問道。
“出海。”落拓青年說完後直接走上船,看樣子他很著急。
“先生,您看,私自出海是犯法的。”船長一臉無奈的向落拓青年解釋。
“這是五百萬。”落拓青年掏出一張支票遞給船長說:“我現(xiàn)在馬上要出海OK?越快越好OK?”
“OKOK,先生。”船長將支票揣在上衣兜裡,吆喝一聲:“出海。”
所有人各就各位,船隻緩緩開動了。
“先生您這是要去什麼位置?”船長上千詢問。
落拓青年閉上眼睛,突然睜開眼睛指著北方道:“往北開,快點。”
船長有些難爲道:“先生,那面是R國公海,我們……”
落拓青年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一字字道:“我讓你往北開,你就往北開OK?”
他的眼睛透著兇光,船長只趕緊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是他見過最恐怖的一雙眼睛,這不是人的眼睛,這是野獸的眼睛。
微風吹過,船長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後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
透了。
“是,是先生。”船長顫顫巍巍的退了下去,連忙招呼著向北方駛?cè)ァ?
行駛了大概一百海里,落魄青年就發(fā)現(xiàn)海上飄著兩個黑壓壓的物體,他連忙讓船長將船開了過去,走近一看是兩個人,股在一根木頭上。
落魄青年連忙讓水手幫忙打撈,將人救了上來。
“小風。”落魄青年連忙對李風實施搶救,怎奈他傷的太重了,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尹耀衛(wèi),早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了。
“把他倆送我屋子裡去,現(xiàn)在讓船馬上回去,越快越好。”說完他率先走到了他的屋子去。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道:“把你們船上所有的酒都拿到我屋子裡,然後將你們蒸籠也一併拿來。”說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船長,連忙吩咐人去給落魄青年準備東西,他一聽回去可樂壞了,R國公海可不是隨意停留的地方,於是在回去的途中,不要命的往回開。
落魄青年將李風放在一個大蒸籠上,然後將酒倒在他的身上,將隨身攜帶的藥材仍在酒裡,點燃火,開始蒸李風。
另一方面,落魄青年熱了一壺酒,將酒塗抹在尹耀衛(wèi)的身上,用銀針扎著他身上的各個穴位,而後用藥對其進行了包紮。
接著他用自己的內(nèi)力幫助尹耀衛(wèi)療傷,不一會,尹耀衛(wèi)頭上冒起一陣青煙。
落魄青年將尹耀衛(wèi)放在牀上,讓他好好休息。
然後他看著被蒸的全身是汗的李風,用銀針刺激他的各個穴位,讓後他又將自己葫蘆裡的藥酒倒在李風身上,到了一半留了一半,強行給李風灌進了嘴裡。
他救人的方式很奇怪,一般的病人生了病,可是滴酒不沾,他這人倒好,不但用酒蒸人,還用酒灌人。
接著他打開李風的奇經(jīng)八脈,用內(nèi)裡將藥酒逼近他的體內(nèi)。
整個過程整整進行了十二個小時,李風‘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落魄青年,輕聲道:“師傅……”
師傅?他居然是李風的師傅,七怪俠之首的死亡之舞迪哥。
要說迪哥這個人,是李小龍的徒弟,精通截拳道。
但是此人不去鑽研拳道,反而去研究街舞,走在大街上,只要哪有音樂就在哪跳,沒音樂的地方,就自己放著跳。
還別說,他真跳出名來了,他利用武與禪的道理,再加上街舞的元素,創(chuàng)立了一套步法,叫鬼步,傳說鬼步能躲過子彈。
他一般不論打架還是殺人,都是跳著舞乾的,所以人送外號死亡之舞。
平時以算命爲生,迪哥專門研究過一些天文地理,所以什麼幫人遷宅,誰家死人去幫著主持,選墓地,看風水,什麼都會,連蒙帶騙賺了不少錢。
迪哥點點頭道:“小風,你的毒已經(jīng)解了,你沒事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李風閉上了眼睛。
在夢裡,他夢見了自己正挽著白雪的走,走進婚姻的殿堂。
牧師拿著聖經(jīng)正在爲他倆的愛情作見證。
迪哥嘆了口氣,將李風放在了牀上,他這一天也太累了。
躺在牀上,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