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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塵這邊沒啥事了,那些多少收過國外客商好處的同僚們可就攤上大事了,被人家找上門來質問的、要挾的直冒冷汗,特別是曾新化,陸塵就聽見他在辦公室里不停的向來自歐洲的客商解釋,說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不過他得先向顏市長請示匯報,請他們寬限幾日。
這些歐洲客商就是新納粹,對猶太族的傳世圣杯最為勢在必得,眼看著明日三洋縣就要與米國佬簽約了,他們早已急不可耐了,又怎會給予曾新化寬限呢,無不冷酷的盯著曾新化,那眼神只把他嚇得不行,聲音忐忑的說現在就給顏市長打電話請示。
這些天顏子虛也大有收獲,雖是曾新化轉交的,卻也知道給好處的人都是誰,拿人錢財就得替人辦事,而現在又是屬于己方的賣方市場,讓米國佬接受歐洲人的入股也是可以的,所以讓曾新化去找米國人商量一下。
當被曾新化轉知顏市長的意思后,這些新納粹相視了一眼,考慮到米國人與三洋縣簽約已成定局,也為了尋找到傳世圣杯這一大局,他們最后還是同意了。
曾新化請他們先回去等候消息,說自己會馬上聯系米國人的,待他們走后、曾新化正欲聯系米國人約時間的時候,趙平原的電話就打來了,他也被阿拉伯客商給*急了啊。
曾新化想想既然歐洲人也可以入股,那么多一個阿拉伯人也未嘗不可,而且把趙平原拉上一起去做米國人思想工作也能提高成功率,遂讓他先來自個辦公室商量說辭,然后才打電話聯系米國人,約好一個小時后在酒店會面。
一聽曾新化商量的內容米國人就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對于那些“強盜”他們避之還來不及呢,又怎會容許他們入股,遂堅決拒絕,不管曾新化和趙平原如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若是在以前曾新化絕對會以不支持他們的項目相迫,但現在即成事實了就沒辦法了,只得向顏市長匯報,而顏子虛則請周暢出面斡旋。
面對周暢的勸說安德莉亞為難了,猶豫再三后蹦
出了“先聽聽陸先生的意見吧”這么一句話,聽的周暢心里很是吃味,卻也只能點頭同意。
接到安德莉亞的電話后陸塵沉吟道:“安德莉亞,其實這也是可以的。”
“什么,你,你竟然也同意?!”安德莉亞驚呼道。
陸塵說道:“安德莉亞,只要他們不影響到你們的利益,答應下來對大家都好嘛。”
陸塵將“你們的利益”說的較重,安德莉亞心跳了一下,接著說好吧,掛上電話后答復周暢說可以,不過那些人入股只能與他們私下另簽協議,而不是與他們一起和三洋縣政府簽約。
周暢說這還得聽聽顏市長的意見,安德莉亞請他這就打電話,周暢當即撥通顏子虛的電話,后者說他也得與那些人溝通一下,讓他稍待片刻,十來分鐘后回復說可以,曾新化他們的危機至此才算是解除了。
待周暢離開后安德莉亞沉思了片刻,然后以手機信息的方式與陸塵對話。
安德莉亞:陸先生,中午有時間嗎?
陸塵:有什么事嗎?
安德莉亞:請你吃飯,到時有事找你聊聊。
陸塵:有什么事就不能現在說嗎?
安德莉亞:電話里不好說。
陸塵:這個嘛,中午我沒時間。
安德莉亞:那晚上呢?
陸塵:也沒有。
安德莉亞:怎么又沒有呢,陸先生,你不會是有意在躲著我吧?
陸塵:我躲你干嘛,下午省市領導和各路媒體記者都會到,晚上我們縣當然得安排晚宴了,我能不參加嗎,還有你們,不也一樣得參加嗎?
安德莉亞:哦,那晚宴之后我們再聊聊如何?
陸塵:我怕會喝醉。
安德莉亞:嗤,除非你裝醉。
陸塵:除非你沒醉。
安德莉亞:這么說你答應了?
陸塵:嗯。
安德莉亞:那行,晚宴之后我再聯系你。
陸塵:嗯。
下午,粵州省、市領導和各路媒體記者陸續來到三洋縣,省里由周省長親自帶隊,兄弟地市則由市委書記或市長帶隊,各路媒體來自全國、甚至還有國外的,一時間三洋縣成為了全國關注的焦點,至于讓全世界關注則沒有那么夸張。
隨著各地市官員們的到來陸塵的辦公室可謂是門庭若市,是三洋縣所有常委辦公室中最熱鬧的,皆因去年招商陸塵幫過他們的大忙,與陸塵稱兄道弟著呢。
這些地市官員除了來與陸塵敘舊外,還有請其介紹那些客商的目的,但陸塵明確告訴他們,說那些客商只認準三洋,不管各地市開出怎樣的“價碼”他們也不會前往的,讓那些地市官員很是驚訝,接著問陸老弟這是為何,陸塵搖頭說自己也不清楚,讓眾官員很是好奇。
于是,在晚宴的時候這些官員向同桌的國外客商旁敲側擊,那些客商當然不會說出真相啰,只簡單的說很看好三洋縣,原因與安德莉亞最初跟陸塵說的差不多。
各地市官員將信將疑,然后又懷著試試看的心理請他們到自己那邊走走,但情況果真如陸塵說的那樣,那些客商一點興趣都沒有,讓各地市官員好生失望。
安德莉亞本來與陸塵約好宴后再“私會”的,但計劃不如變化快,因為周省長在宴后召集了濱海市、三洋縣以及此番前來的各地市官員們開會,讓她好生郁悶。
會上,周省長在聽取了濱海市和三洋縣的工作匯報后,不吝對濱海市和三洋縣再次取得的輝煌成績給予了高度的表揚,號召其他地市向濱海市和三洋縣學習,進一步深挖本地潛力吸引外資,雖然他至今也不明白三洋縣有何優勢能讓那些國外客商如此趨之若鶩。
在各地市官員紛紛表態一定向濱海市、三洋縣學習,向他們看齊后,顏子虛起身并謙虛的說這次三洋縣之所以能夠取得如此成績不是市里和縣里的功勞,而是周省長的公子在中間牽線搭橋促成的,他這是在將功勞往自個的老板身上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