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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沈夢蝶完事后陸塵溜向隔壁的房間,卻不見有人在,愣了愣后側耳細聽,卻發現安妮她們竟然不聽話,還在一樓客廳與云可兒她們聊著呢,遂從樓上下來并假裝氣呼呼的說道:“你們竟敢不聽話,難道就不怕為夫家法伺候嗎,哼!”
諸女輕笑,陸塵轉而苦笑道:“你們是故意的。”
“也不是呀,我們只是很久沒見面了,想多聊聊而已?!卑材菡f。
“聊天有的是時間嘛,干嘛非得今晚呢?”陸塵說。
“你也有的是時間呀,為何又要急著今晚呢?”安妮反問道。
“老婆,這事怎么能等呢?”陸塵嘆道。
“雖說不能等,可你剛剛不是和夢蝶來過嗎?”安妮說。
“她是她,你是你,人不同,味道也就不一樣嘛?!标憠m無恥的說道。
安妮白了他一眼后站起身來,陸塵一把將其抱起上樓,并再次讓季芳菲和唐悅在房內等著,兩女望向云可兒,云可兒起身說她們也該回去休息了,然后叫上小婉四女離去,季芳菲和唐悅相送至門口,回來關上門后上樓各進各的房間做準備。
一夜過去,第二天省調查組的工作重心突變,不再調查劉璀和閩孝遭打之事了,轉而集中力量調查劉璀的違法違紀之事,并將劉璀先行控制住了,頓時震驚全市,一時間人心惶惶,當然,惶惶之人皆是與劉璀有或多或少關系的。
而在另一個“戰場”,市公安局聯合市武警支隊對本市的幾個重點黑惡勢力進行了清剿,因為行動突然,動作迅猛,不到半天的時間便一舉將這些黑惡勢力徹底端了,從他們的老巢中搜出的證據又加重了劉璀及其家人們的罪責。
這一異變讓閩孝懵了、慌了,他帶著尚未痊愈的身體連忙找上牛思同問究竟發生什么事了,牛思同說:“劉璀自己犯了事就得承擔責任,怨不得誰。”
“那,那我呢?”閩孝慌神而口不擇言,因為此話透露了其心虛。
牛思同沉聲道:“
若你覺得自己有問題,最好主動向上級組織坦白,爭取從寬處理。”
“沒沒,我沒有什么問題?!遍}孝醒悟過來后連忙否定。
“真的嗎?”牛思同問。
“牛書記,我確實沒有什么問題,我可以用人格擔保?!遍}孝說,可語氣顯得有些無力。
牛思同也不較真,點頭說道:“沒有最好?!?
閩孝沉默了數秒后小心翼翼的問道:“牛書記,那我們拿陸塵那些照片說事的事又會怎樣呢?”
“不清楚,調查組沒有向我反饋調查結果,等等看吧?!迸K纪f。
閩孝苦著臉說:“牛書記,我現在細細想來,其實陸塵與那些粉絲合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我想主動向省里承認錯誤,你的意思呢?”
“你打算如何承認?”牛思同問。
“我就說這完全是受劉璀蠱惑的,牛書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提及你的?!遍}孝說,此話頗有威脅的味道。
牛思同才不怕呢,并嗤聲道:“提及我,有用嗎,你有我參與的證據嗎,若是我參與了的話,陸市長那些粉絲怎么就沒有將我挖出來呢?”
閩孝“呃”了一聲無言以對,怔怔的望著牛思同滿眼的驚愕,似乎看不懂他了,接著就見牛思同向其揮了揮手說:“好了,現在我們只能等結果了,你先回去吧?!遍}孝茫然應是,然后起身離去,樣子顯得失魂落魄。
回到家思索再三后閩孝還是找到調查組組長承認自己在沒有了解清楚的情況下,跟著劉璀一起陷害陸塵的錯誤。
不過他也特別強調是自己一時糊涂,受了劉璀的蠱惑使然,現在他知道錯了,陸塵同志與粉絲合影很正常,并不存在生活作風不檢點問題,請調查組能夠向上級反映自己主動承認錯誤的情況,并希望得到上級的諒解或從輕處理。
調查組組長是省紀委監察二處處長顧軍,雖然來之前他也多少得到領導的指示,但其行政級別也是副廳,閩孝與之相當,兩人身
份是平行的,所以他倒沒有為難閩孝,說會如實向上級反映的。
閩孝感謝過他后又試探性的問上級對此事的態度,顧軍的臉色忽地一正,然后說道:“閩市長,領導的意思我怎么可能知道呢,而且你作為當事人之一,你問這些貌似過了吧?!?
閩孝連忙點頭說道:“是是,顧處,是我多問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顧軍問道:“閩市長,不知你還有其他事嗎?”
閩孝說道:“其他就沒什么了,哦,顧處,不知你們什么時候回省城?”
“這個就說不準了,閩市長,有什么事嗎?”顧軍問。
“我想在你們回省城之前請你吃頓飯,還請賞臉啊。”閩孝說。
顧軍向其拱手道:“閩市長,我先謝謝你的心意了,不過我們有紀律,所以只好對你說聲對不起了?!苯又鹕碚f自己還要召集調查組成員開會,就恕不接待了,人家這是委婉的要送客啊,閩孝只好告辭離去。
不過調查組、特別是組長顧軍的態度和意見很關鍵,關系到他閩副市長的前途、甚至后半生,所以他務必在調查組回省城之前將顧軍搞定,經過再三權衡后,閩孝安排自己的兒子于當晚深夜悄悄來到了顧軍入住的酒店房間門口,將一只信封從門縫中塞入,然后迅速離去。
數小時后顧軍起來小解發現了那只信封,驚異后拾起,端詳信封數秒后取出里面的物件一看,竟然是一張銀行卡和一封信,是閩孝寫的,用灼灼之言懇請顧處務必幫忙,而為了表示感謝遂送上銀行卡一張,里面有五萬,請顧處笑納,并留有銀行卡密碼。
顧軍苦笑幾聲后自言自語道:“五萬確實很厚實了,若是沒有領導的交代幫你說說好話也不是不可以,但領導早就交代過了,我又怎敢將自己的前途拿來陪著你去死呢?”然后將銀行卡和那封信重新裝入信封放于公文包中。
再次躺下睡覺時,顧軍又自言自語的嘆道:“看來呆在百越的時間又得延長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