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見到十幾名警察分別從后面的車子走下來,連忙推開車子迎上前去。
這時一名警察看到下車的吳浩,連忙快步走到吳浩的面前向吳浩敬個禮,恭敬地說道:“吳記!您好!我們按照寇局長的指示前來向您報到,我是市刑警支隊副支隊長鄭崇德。”
吳浩聞言,點了點頭,回答道:“鄭隊長!謝謝你們能夠及時趕到!”說到這里他手指前面那座房子,介紹道:“我妹妹就在前面那所民房內,對方進去已經有一會了,希望你們能夠立刻展開營救工作。”
“吳記!請您放心,我們現在馬上就展開營救工作,您就在這里恭候我們的好消息吧!”鄭崇德滿臉恭敬地跟吳浩做完保證,扭頭對身后荷槍實彈的干警們命令道:“全體都有,一組跟我一起負責前門,展開正面營救工作,二組負責后門,三組負責房子四周警戒,防止罪犯跳樓逃跑。”說著就帶著刑警們借著夜色向著前面的民房跑去。
“師傅!剛才那位吳記是什么人物,你至于說話那么小心嗎?”鄭崇德帶著一組的干警借著夜色向著房子靠近,而他身邊的一名干警卻因為鄭崇德剛才的表現,忍不住小聲問道。
鄭崇德不滿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干警,低聲說道:“現在是什么時間,這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嗎?我可告訴你了,那可是咱們寇局的表妹夫,咱們市委記的丈夫,閩南市委記,你說對這樣的領導,該用什么語氣?”說到這里他們已經摸到民房的大門前。
景田永遠都不會想到電視里常演的那種綁票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當時她目送著吳浩的車子開遠,正準備轉身走進實驗小學生活區時,一輛車子突然在她身后停了下來,接著一只有力的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條毛巾捂在她的臉上,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瞬間失去知覺。
景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望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全身的汗毛“噌”的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卻,同時出于本能在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見對方并沒有侵犯她,這才放下心來。
景田望著房間四周,見幾個窗戶被關的嚴嚴實實的,害怕至于心里開始擔心起自己的處境來,她走到房間窗戶,伸手用力去拉窗戶,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卻始終無法打開窗戶,害怕的她快速地跑向房間門口,門卻被關的嚴嚴實實的,外面隱約還傳來幾個男人說話的笑聲。
此時景田的心里懼怕極了,冷汗使她的內衣緊貼在脊背上,讓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扭頭看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連忙找東西去堵房間的門,可是她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除了輕便的椅子,其他家具她一件都搬不動。
這時房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和兩個年輕人說話的聲音,而且其中一個的聲音讓景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她并沒有心思去猜想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一種危機意識讓她本能地用自己的身體頂住房門,試圖阻止外面的人進入房間。
“咔噠”一聲開門的聲音,接著外面又傳來一個年輕人說話的聲音:“那個小丫頭怎么這么快就醒來了,而且還用東西頂住門,給我用力把門頂開。”
“啪!”一聲巨響,接著一股沖撞所帶來的劇痛使景田整個人向后飛去摔倒在地上,一個讓景田感到不可思議的臉出現景田的眼前,她忍住剛才那下撞擊多帶來的疼痛,勉強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出聲質問道:“黃義光!是你,是你安排人綁架我,你難道不怕我到警察局去告你媽?”
“怕!我怎么不怕,在沒看到你之前我很怕,怕你想不通自殺,不過現在見到你好好的,我就不怕了,因為過了今晚之后,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去告我,哈哈!哈哈!”黃義光色迷迷地看到滿臉憤怒的景田,笑哈哈地說到這里,對身后的幾位年輕人說道:“哥幾個!春宵一刻值千金,就麻煩你們在外面等我一會。”
景田從見到黃義光時,心里就非常清楚黃義光安排人綁架她的目的,特別是當她看到黃義光那雙色迷迷的眼睛里一股邪惡的欲火正在逐步的燃燒,仿佛要將她給焚燒似地,嚇地她面如土色,心禁不住怦怦地跳了起來,此時的景田又驚又怕,她用力的向后移動身體,但是雙腿卻不聽使喚,就像篩糠似的亂顫,說話也變的語無倫次:“黃義光!你…你想干…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別別走過來,要是讓我哥知道你綁架我,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我好怕怕哦!景田!會不會死的很難看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旦咱們倆生米煮成熟飯,你哥就算再有氣也不至于為難我這個未來妹夫吧!”黃義光看到景田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邊想她走去,邊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笑瞇瞇地說道:“景田!你知道這瓶東西是什么嗎?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只要我從里面倒出一滴讓你喝下去,即使你再不愿意,我也會讓你這個烈女變成蕩婦,不過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又改變主意了,我想侮辱你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應該會更好玩吧!”
景田害怕地看著向她靠近的黃義光,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后退去,嘴里念念有詞地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哈哈!死啊!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侮辱你的尸體,然后將你剁成上百塊拿去喂狗,你死給我看啊!”說到這里他趁景田走神的那一瞬間,一下子撲了過去。
“啊!”一聲尖叫,驚恐萬狀的景田被黃義光一下子撲倒,并死死的壓在身下,她拼命的掙扎著身體,揮舞著自己的雙臂,試圖抵抗對方的侵犯,但是她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那里是一個男人的對手,她那反抗的雙手很快被黃義光死死的壓住,失去雙手的抵抗,景田本能用自己的嘴巴用力的咬去。
黃義光正低頭在景田身上大肆侵犯的時候,肩膀傳來一股劇痛,憤怒的他用里的對景田揮出一巴掌,大聲罵道“啊!竟敢咬老子!”
“啪!”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瞬間從景田的臉上傳來,直涌她的大腦,使她頭冒金星,整個人變得暈暈乎乎的,她用盡自己全身最后的一絲力量,想要抵抗黃義光的侵犯,但是隨著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房間里響起黃義光哈哈地大笑聲。
此時的景田臉色蒼白,她用自己身體最后那股越來越微弱的力量拼命的抵抗黃義光的侵犯,試圖阻止黃義光撕毀她的衣服,可是此時她抵抗是那么的微弱,那么的無用,反而還激起黃義光心底的那股獸欲,悲痛絕望的淚水如決堤的江水奔涌而出,尖利而嘶啞的哭聲是那么苦澀,仿佛在黃蓮水里泡過似的,心里則在默念著:“哥!你在那里啊?你快來救我啊!”
“哈哈…哈哈!給你臉不要臉,竟然敢說老子連乞丐都不如,現在我倒要讓你看看是老子厲害還是乞丐厲害。”說到這里,黃義光單手使勁的按住景田的雙手,而空余的另一只手則向著景田的褲子伸去。
景田畢竟是弱女子,此時的她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可以進行反抗,絕望的她連自殺的機會都沒用,這時,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大門突然傳來“哐哐!”一聲,門被踢了進來:“警察!別動!”
心系景田安危,心情極度焦急得吳浩并沒有在車旁苦等,他在干警進入民房之后,馬上跟了進去,見到干警已經成功的控制民房內的人卻沒見到景田和黃義光的身影,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哈哈地笑聲,吳浩立刻帶頭向樓上跑去,那時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那里來的力量,對著景田哭聲傳出來的扇門用力踹了一腳,門應聲而開,剛好見到黃義光將景田壓在地上,正在用力撕扯景田的褲子,而此時景田的上身的衣服已經剩下被撕得不成樣,憤怒的吳浩還沒等黃義光反應過來,隨手抓起一旁的臺燈,對著黃義光的后腦狠狠地砸了過去。
“哐啷!”一聲,黃義光“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一旁,吳浩看都不看黃義光一眼,連忙抓起床單將景田包住,準備再去教訓一旁的黃義光,卻被景田死死的抱住。
絕望的景田沒想到自己的呼喚真的傳到吳浩那里,當吳浩沖進大門的那一瞬間,一心求死的景田看到吳浩,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從她的嘴里發了出來:“哥!”隨著一聲低沉的號叫,景田不顧春光外泄,用力抱住吳浩的大腿,暗啞的哭聲如同一只破損的鐘被擊響,嗡嗡不絕的慟哭瞬間把整個房間灌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