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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信任莫一白了,莫一白的話音一落,我就忙屏住了呼吸。
閻王爺?shù)姆磻?yīng)很快,在莫一白拉著我靠邊的時候,整個人就飛到了半空中了。
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感覺莫一白的手都在顫抖,莫一白緊緊的盯著下面的門,突然之間,我看見一個人影跑了出來。
看上去像是人影,但是那速快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人會有,如同一陣風(fēng)一般,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那東西的面貌,只感覺燭火搖曳的瞬間,往上看去,已經(jīng)什麼都東西都看不見了。
莫一白捂著我的嘴盯著上面,好一會兒,確認那個東西不會再下來了之後,才鬆手放開了我。
我大口的喘息著,剛纔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閻王爺緩緩的從上面降落了下來,看著莫一白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也同樣疑惑的看向莫一白,剛纔那東西的速實在是快了,幾乎難以用肉眼分辨,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彷彿風(fēng)一樣,跑過的時候,有一陣疾風(fēng)。
莫一白的臉色蒼白異常,從來都是處變不驚的莫一白,此刻就像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驚嚇,眼睛還在定定的網(wǎng)上看,頭無意識的在搖著,嘴裡說道:“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交戰(zhàn)的時候,感覺像是人,但是那根本就不可能是人有的速。起初,我懷疑他是殭屍,但是殭屍也沒有這樣的速。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東西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著人呼吸的感覺,才能找到獵物。”
面對著莫一白都這樣害怕的東西,我心裡也一陣慌亂,幾乎都忘記了問莫一白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又怎麼會從裡面跑出來。
“得進去裡面看看。”我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之後,莫一白說道。
這時我也差不多回過神來了,我看了一眼莫一白,此刻才發(fā)現(xiàn),莫一白身上受了很多的傷,有很多的傷口正在流血不止。
“你還好嗎?”我緊張的問道。
“沒事。”莫一白頂著一貫的撲克臉,說了一句一貫說的話。
雖然莫一白說沒事,但是我也不能無視莫一白身上的那些上,大傷小傷加起來,雖然不能要了他的命,但是看著都讓人覺得恐怖,比之被蜥蜴咬過我的還要悽慘很多。
全身上下的衣服都不完整了,一個個的血肉模糊的傷口,讓人都不忍心看,這些傷要是放在平常人的身上,就算是沒有死,也早就暈過去了。但是莫一白的毅力,超乎常人的頑強,竟然能堅持到現(xiàn)在,出了臉色因爲失血過多比較蒼白之外,也不喊痛,甚至於還說自己沒事。
我一邊替莫一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比較大的傷口,一邊問莫一白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傷口之類的又是怎麼回事。
莫一白言兩語將自己的情況跟我說了一下。他掉進水裡面之後,隨波逐流的就被衝到了剛纔我跟閻王爺停留的地方,然後跟我們的想法一樣,看到這麼一條通道後面只有水就一直朝前走了。也沒早我們幾分鐘,就在我們下來的沒多久之前,他剛剛進了那個門,結(jié)果還沒有看清裡面是什麼的時候,剛纔那怪物一樣的東西就衝了上去,然後跟他打了起來。
那怪物速奇快,縱然莫一白的伸手已經(jīng)算好的了,但還是免不了受了很多的傷。知道自己這樣跟那個怪物交戰(zhàn)不是辦法的時候,莫一白機警的發(fā)現(xiàn)那東西看不見人,只會憑著呼吸抓他,所以他就想把東西引出來,結(jié)果一個轉(zhuǎn)身就看見了我跟閻王爺。
“還好你沒事,我真擔心,你被水裡面那些東西給抓住。”我處理好了莫一白的傷口說道。
莫一白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不過那種古怪轉(zhuǎn)瞬即逝,我也分辨不出,那裡麪包含著某種感情。沒有在意,現(xiàn)在心裡煩惱的只想趕緊找到公孫公他們。
聯(lián)想到自己的那個夢,總是有點心驚膽戰(zhàn)的,好在莫一白沒有事情,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人是容易產(chǎn)生依賴性的動物,一直以來莫一白都會比我冷靜,處理事情來也比我出色,慢慢的,我都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莫一白在身邊的時候了,六神無主的時候,莫一白在身邊就覺得安心了很多。就好像是信封神明的人,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神明,莫一白現(xiàn)在對我的因爲就是某種神明瞭。
閻王爺始終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們,見我們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催促我們趕緊進裡面。
我煩著閻王爺這麼催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急什麼,你急的話,你自己先進去好了。”
閻王爺詫異的看著我,大概沒有料到,我居然會這樣跟他說話,微微的擰起了眉頭,丹鳳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
我原本以爲閻王爺要麼出手教訓(xùn)我一頓,要麼冷冷的說些威脅的話,結(jié)果閻王爺看了我?guī)籽郏挷徽f,寬袖一甩,率先朝著前面走了。
莫一白本來就不喜歡閻王爺,閻王爺自己打頭陣,對於莫一白來說應(yīng)該是樂不可支的。
我跟莫一白隨後也跟了上去,莫一白一邊走,一邊提醒我要小心一點,這地方好像很古怪。
剛剛踏進門,我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後面好像有一陣涼風(fēng)襲來,等意識到想要躲開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感覺莫一白回過身來,用力的將我一推,我腦袋撞到了牆上面,撞的很重,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而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暈過去了多久,好像沒有多久,但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雖然還在原地,但是莫一白已經(jīng)不見了,而我喊閻王爺?shù)臅r候,也沒有聽見閻王爺回答我的聲音。
忍著頭重腳輕的感覺,我站了起來,四處看了一下,沒看出什麼打鬥的痕跡。
剛纔那真陰風(fēng)是什麼,是之前那個怪物嗎?
莫一白跟閻王爺呢?
低頭的時候,我看見地面上有幾滴血,可能是莫一白的,血跡不是往上,而是往門裡面走的。
難道莫一白進去了?閻王爺應(yīng)該也在裡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害怕的感覺了,經(jīng)歷幾次分開重遇之後,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睜開眼睛什麼也沒看到,就好像是預(yù)料中的事情一般。
有種感覺告訴我,現(xiàn)在他們不見了,等下總會遇見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感覺,又或者是因爲一睜開眼睛就是一片光明,我倒是真的心平氣和的。
只是人有些體力不支,身體似乎已經(jīng)到了限了,加上大傷小傷,那麼多的波折,我此刻眼前一陣一陣的黑,腿腳發(fā)虛,不僅心悸的厲害,而且還在渾身上下冒虛汗。
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往前走,不管他們是不是在前面,我總覺得這個地方,藏著什麼秘密,我得進去看看。
就在我剛踏進門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前面有一個人影閃過。
藍色的中山裝!
根本就不用想,腦袋中就浮現(xiàn)魚伯兩個字!
身體先腦袋一步就做出了反應(yīng),明明已經(jīng)快虛脫了,可是在端的時候還是爆發(fā)出了強大的力量,我猛的朝著魚伯閃過的方向追去。
不顧一切的飛奔了好久,腦袋就好像是開到最大檔的排風(fēng)扇,超快的運轉(zhuǎn)著。
是魚伯嗎?魚伯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憑著之前幾次的經(jīng)驗,總覺得碰到魚伯就會有事情發(fā)生。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確定魚伯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有隱藏著怎麼樣的秘密,而我身上的鱗片真的就跟魚伯有關(guān)嗎?
無數(shù)的問題在我的腦袋中盤旋著,找不出一個答案,所有的答案都藏在魚伯的身上。
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追過一個人,我死命的朝前奔跑著,不過周圍的環(huán)境只是不斷的奔跑著,跟著直覺奔跑著,隱隱約約總能看見魚伯一會消失,一會兒閃現(xiàn)。
也不知道是跑了多久,我猛的停住了腳步,魚伯不見蹤影了,而我前面也沒有了去。
最後的一瞬間,我好像看見魚伯衝入前面,隱沒在了一堵牆裡面。
我衝過去的時候,手一撞,疼的齜牙咧嘴的。
摸了一下那堵巨大的牆壁,根本就沒有什麼機關(guān),也跟本就不能進去。
可是我剛纔分明就看見魚伯整個人就那樣穿透了牆,然後隱沒在了裡面。
等等,這是牆嗎?
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猛然發(fā)現(xiàn),這東西好像是一個高臺,因爲過於巨大的顯的就像是一堵牆一樣。
而高臺的左邊,有一層階梯,這層階梯看上去異常的熟悉,質(zhì)地就好像是剛進黃金大門時看見的,那寒冰石,半透明的狀態(tài),一靠近就有一種冷冷的感覺。
我不禁有些頭皮發(fā)麻,又是寒冰石,這上面會有什麼。
看著這個階梯,我不禁想起之前公孫公,在寒冰上面,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就算是前面有那麼多的蝙蝠人都不肯往回走。
公孫公看見的是什麼東西,爲何我心裡有一種好像能在這裡看到公孫公所看的東西的感覺?
我站在石階的邊上踟躕了,心撲騰撲騰的跳著,因爲緊張,也因爲疲勞,我該上去,還是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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