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三人均是一驚,許凝此時還驚魂未定,若不是陸思川急忙拉過她,那支箭定直中她。
她全心投入與李景衡談話,并未在意外界的事物,現在想來著實還有些后怕。
李景衡也被嚇了一跳,他還有些顫顫巍巍,而三個人當中最鎮定的要屬陸思川了。
他向窗外望了望,發現窗外并沒有任何的異樣,這才向門口走去,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門口的箭上插著一張紙條,于是他想都沒想,就將那劍上的紙條取了下來。
陸思川看著信件中的內容,眉頭緊促了起來。
許凝見狀急忙走向前去,“這上面究竟寫了什么?為何你的神色如此的難看?是不是出大事?”
陸思川見許凝走了過來,急忙將信件捏成了一團,而他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許多,他一臉笑意的望著許凝,“沒什么,這信件是發給我的,是我的故交讓我前去敘舊。”
陸思川并沒有將信件中的內容如實的告知許凝,因為這信中的內容確實是寫給他一人的,而且信件中的人并不是友方,心中警告他不要再燕池繼續逗留下去了,為了不讓許凝擔憂,他將信件的內容隱瞞了下來。
這時一旁的李景衡走了過來,剛才他被嚇到,所以并沒有想到去第一時間拿那劍上的紙條,所以對于信件中的內容,他十分好奇。
可剛才他對陸思川的態度十分的冷淡,再加上陸思川詢問他問題時,他只字未提,更是沒有給陸思川好臉色看,此時若是詢問陸思川信中的內容,一定也會被拒絕。
剛才他聽得很清楚,陸思川說那信件是給陸思川的,那必然他是從陸思川那里問不到任何信息的,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忍了下去,若是信件的內容。
陸思川連許凝都不想告訴,那更不可能告訴他。
許凝這一次并沒有從陸思川的口中得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她知道陸思川在騙她,不過她并沒有繼續詢問。
陸思川不告訴她,定有他的原因。
即便許凝如何問,也問不到答案,而且還只會讓陸思川反感罷了,若陸思川真的想告知她,即便不用問,也會說。
另一邊沈坤處理完府邸的火勢之后,便帶著林蕭柔找上了門,他們這一次找許凝就是來鬧事的,所以一到許凝府邸,沈坤就開始大喊了起來。
“好你個許凝,你居然敢找人去我的府邸放火,你可知道你害得我損失有多慘重,今日我便要向你討回這個公道。”
沈坤一見到許凝便將這盆臟水潑到了許凝的身上,其實剛才他回到府邸并沒有查到失火的原因,見自己府邸損失嚴重,所以便將這責任怪在了許凝的身上,此時他硬是說自己府邸的火是許凝放的。
許凝一聽沈坤來到府上,便知道沈坤并不是個善茬,此時來找她定時為了鬧事,可是她沒有想到沈坤居然扭曲事實,非說是她給沈坤府邸放的火。
許凝氣憤不已,“沈坤說話要講證據,如果你說是我在你府里放的火,那么你拿出證據來,只要你拿出證據來,我就賠你那些損失。”
“證據,我就是證據,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沈坤二話不說,便讓人把許凝抓了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一根汗毛。”陸思川見狀急忙上前擋在了許凝的身前。
與此同時許凝身邊的人也沖了上去,試圖阻攔沈坤,然而這是許凝卻開口了。
“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我跟他離開就是了。”
陸思川急忙回頭望向許凝,此時他一臉的擔憂,而許凝卻看著他笑了笑,“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清者自清,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的。”
沈坤萬萬沒有想到,許凝竟然連反抗都沒反抗就跟著他離開了,在來的路上他還在想如何將許凝拿下,現在看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他想的那些辦法都是徒勞。
許凝被沈坤帶到府里,直接丟在了一個昏暗的暗室之中。
侍衛將她押到暗室之中便鎖門離開了。
暗室的上方有一個天窗,正好有一縷陽光射進來。
許凝望了望四周,觀察了一下暗室的情況。
暗室的上方雖然有一縷陽光射進來,但是角落的地方還是很昏暗,只有中間的窗戶一塊的位置有點亮光。
許凝用手摸著四周的墻壁慢慢前行,剛走了兩步,這時她突然發現墻壁上刻有一些文字,于是的她急忙伸手仔細去觸摸那些文子,這時她才發現驚奇的這些文字就是之前的所發現的那些文字,
許凝震驚不已,她不知道這些文字為何在這間暗室之中會出現,而且還是在沈坤的府邸。
許凝的心中疑惑不已,不過她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用手將繼續向前摸去,直到她將那些文字一一摸了過去,這時她才發現盡頭之處有一個凸起的地方。
當許凝在角落之處碰到了一個凸起的地方,她的心中頓時一驚,然而正在她思慮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下人談話的聲音。
于是許凝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聆聽,然而那下人的聲音若有若無,即便她再努力的聆聽,她還是沒有聽清楚那些人的話,只聽到他們談論一個女子的姓名,至于他們具體談話內容,她并沒有聽清楚。
而此時對于他們之間談論的那些內容,許凝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她現在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想到這里,許凝伸手去觸摸剛才摸到的那個凸起的地方,然而當她剛觸摸到那塊地方時,她的眼前一亮。
那凸起的地方莫不是機關吧?
于是許凝急忙伸手向的機關觸摸去,果然不出她所料,凸起的地方就是這道門的機關,許凝興奮不已,正打算扭動機關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許凝心中一驚,瞪大雙眼急忙向一邊撤了一步,然后強裝鎮定的望向門口。
只見沈坤從門外大步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