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香作品 擄愛 擄愛 擄愛推薦公告區(qū) 245
黛藺出機(jī)場后,原本坐古妤的車坐得好好的,正在車?yán)锖鍍蓚€寶寶睡覺覺,小車卻陡然一個急剎車,差一點把他們母子仨撞飛到擋風(fēng)玻璃上,嚇出一身汗,好在她系了安全帶,用手抓住了安全扶手,才險險躲過一劫。
此刻她把謙謙妮妮緊緊抱懷里,哄寶寶不哭,也跟著torn下車來了。torn在前面跑,大叫著朝那男子跑去,她自己則一手抱一個寶寶,急出一身香汗。
現(xiàn)在一雙兒女又在比賽哭了,一定是剛才受到了驚嚇,被磕著了,張著一張粉色小嘴就哇哇的哭,委屈的看著媽媽。這是什么世道啊,坐個車也能被嚇到,差點出車禍了,可憐他們才出生一個多月,嗚嗚。
黛藺左哄哄右哄哄,纖細(xì)的手臂被抱得不是一般的酸,卻還是哄不好,只能抱著寶寶們往這邊走。但當(dāng)她朝這邊看過來,卻發(fā)現(xiàn)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灼灼的,讓她不解的朝那邊看過去。
男子見她對望過來,目光也不躲閃,對她微微一笑,紳士的打了個招呼。
古妤則在大呼小叫,抓著手機(jī)要打120、122、110,抬頭見面前站著的竟然是個絕世美男子,稍稍愣了一下,飛快的把120給掛斷了!現(xiàn)在好像沒出什么事呢,美男子好端端站著,還對著她身后微笑,應(yīng)該不需要打120!
她一只手還焦躁叉在腰身上,一手撫額,在原地不安的轉(zhuǎn)了兩步,抬眸,看著美男子抒出一口氣,“先生,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們請交警同志過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事打我電話,我隨時有時間。”
男子看過來,垂眸看著她遞過來的名片,沒有立即去接,只是看著,唇角勾著一抹溫潤如玉卻陽光妖孽的笑,然后拿出他正在震動的手機(jī),淡淡放在耳邊,“是我。”
“慕少,告訴我,現(xiàn)在來我房間的這個女人是誰?她一進(jìn)來這個房間就與我廝打起來了,說我搶了她的男人!尼瑪,到底誰搶了誰男人!喔,我不是罵你慕少,我是罵這個妓女……”話筒里傳來某千金的女高音,以及旁邊另一個女人的廝打聲!
他聽著,并不出聲,笑著掛斷電話,重新看向古妤,“這是我的私人號碼,如果有什么賠償?shù)男枰蚪o我。”他把古妤的手輕輕托起來,修長的指間,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支犀飛利名筆,在古妤那柔軟的掌心寫下一組號碼,然后再揚唇對黛藺友好一笑,優(yōu)雅離去。
古妤則輕輕咬著唇,小心翼翼注視著掌心那幾個遒勁的數(shù)字,一時木化了。這個男人的牙齒真漂亮,如果剛才她沒有看錯,這個男人一直在微笑,目光溫潤,尊重女性,而且有兩排潔白清新的牙齒,性感到了極點。
她把掌心的號碼拽起來,轉(zhuǎn)過身去跟男人說話,“喂,你先別走,讓我打一下這個號碼……”但男人已經(jīng)步過馬路,邁著長腿緩緩離去了,留下一道頎長的背影,讓古妤望而生嘆。
黛藺抱著兩寶寶朝這邊走過來,“torn,你認(rèn)識他嗎?”她把哭鬧中的妮妮遞過來,讓古妤趕緊幫忙哄,不然小丫頭這脾氣又犟起來了,非得吵翻天,“我們先去趟醫(yī)院吧,我怕你剛才把自己給撞了。”
古妤連忙把那組號碼抄寫到自己的名片上,收好,這才快速抱過哇哇大哭中的妮妮,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一邊哄孩子一邊笑道:“黛藺,我怎么感覺剛才那美男子認(rèn)識你?他看你的目光跟看我的目光太不一樣了,明顯有顏色和熱度,不會是對你一見鐘情了吧?妮妮,咱們媽咪的春天來了喲,有個絕世花樣美男對咱媽咪一見鐘情了。噢、噢。”她教小寶寶說話,笑得更帶勁起來。
黛藺摸摸自己的臉,“有嗎?我倒覺得他拿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古妤你。”輕輕笑了笑,抱著謙謙往回走。帶著兩孩子的奶媽能讓人一見鐘情,說明那男人沒見過女人,或者眼睛被那什么給糊了,不太正常,需要換眼鏡。
“讓我撞豆腐吧,還色迷迷。”古妤哇哇大叫,抱著妮妮坐回后座上,把謙謙也抱過來,“剩下的路就讓你們的黛黛媽咪開車載我們吧,古妤媽咪的車技不太好,怕又讓寶貝們受驚。可憐的寶貝們,出生才一個多月呢,古妤媽咪怎么忍心讓你們接二連三的受驚……”
于是剩下的路,由黛藺代為開車了,一路走一路逛,總算到了家。
但回到古家后,有個不算好的消息傳進(jìn)她耳朵了,那就是——給她簽字,同意她以非公務(wù)員身份進(jìn)機(jī)關(guān)的李市長被調(diào)走了,于是暗中擠兌她的同事們開始告狀了,告她沒有文憑,占了別人的名額,靠走后門進(jìn)來的。也就是占了他們家親戚的名額,讓他們沒法把自家人給弄進(jìn)來。也就是不給古傲面子,暗中舉報,覺得她的尾巴太好揪了。首先,她沒大學(xué)文憑就能跟在古檢察官身邊,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去打掃廁所還差不多。
她聽著古妤講的時候,正靠在沙發(fā)上喝茶,笑了笑,沒什么反應(yīng),把一杯水喝了一大半。最近她感覺身體不太好,如果那些針對她的人不再找她的麻煩,肯放過她,她就帶著孩子在古家養(yǎng)身體吧,然后搬出去。
“我最近進(jìn)檢察院也是為了玩玩,放放假,但長期下來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還給我哥帶來了麻煩,所以我向有些跨國大公司投了求職信,準(zhǔn)備過回朝九晚五的生活。”古妤躺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同樣也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半躺著,把果汁杯端在陽光底下輕輕的晃動,“我想以我的資歷,進(jìn)一家實力雄厚的美資企業(yè)還是綽綽有余的。就是偶爾的時候,會有些懷念以前跟在滕總身邊的日子。畢竟以前我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私人公司還沒有上市,還在發(fā)展中,我一直看著他不分晝夜的加班,忙著應(yīng)酬,從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雖然他后來把公司賣掉了,讓他的主力團(tuán)隊進(jìn)入滕氏,并給了我很大一筆分紅,但不知為什么,我就是懷念以前的公司。”
黛藺靜靜聽著,把目光放在窗外的遙遠(yuǎn)天際,并不回話。原來古妤或多或少也是喜歡滕睿哲的,與多年前的她一樣,知道他發(fā)展公司辛苦,日夜操勞,無法愛惜自己的身體;雖然經(jīng)常上健身房,但并不能保證一日三餐,總是在應(yīng)酬,最初的時候還胃出血……可知道又怎樣呢,那是滕睿哲他自己選擇的人生,他愿意,她人就無法干涉左右。
“黛藺,你知道嗎?其實滕總的根基在他最初的公司。”古妤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思慮一開,便如泉水外涌,止不住,注視過來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感傷,“公司是他一手發(fā)展起來的,投入了他太多的心血,從最初的一個小公司到最終的上市,就如同一棵小樹已經(jīng)長成了大樹,不再害怕風(fēng)吹雨打。然后他把公司賣掉,用這筆巨資給鄒小涵在美國培育一個黑孩子,讓鄒家徹底死心,并且他隨時可能被美國政府追查,被滕韋馳反咬一口告上法庭,背負(fù)相應(yīng)的法律責(zé)任。哎,其實他放滕韋馳出來,就是給自己留下了禍患,讓這個瘋子隨時反撲。而這一次的庭審,如果我沒料錯,滕韋馳一定會玩花招,來最后一擊,并不顧及兄弟之情……”
她頓了頓,目光里并沒有黛藺的影子,而是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一臉愁容:“雖然后來滕伯父把滕氏交與了他,他也棄商從政,坐上了新市長的位子,可仔細(xì)想來,他在位的時日并不長……”
黛藺扭過頭,不解的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古妤,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幫滕睿哲說這番話?卻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心魔里,把擔(dān)憂與依戀全寫在臉上,又變成以前那個跟在滕睿哲身邊的torn了。
她不忍再看,輕輕別過眼。
古妤卻突然傾過身,抓著她的手認(rèn)真問道:“黛藺,如果有一天滕總一無所有,入獄坐牢了,你會放下對他的恨,重新接納他嗎?不要計較他與葉素素的這些事,就當(dāng)是他在與葉素素分分合合這么多次之后,徹底來了個了結(jié)。然后從此,睿哲哥哥就是你的,你一個人的。你以前追著睿哲哥哥跑的時候,他也與葉素素在一起的,對么?那個時候你都不在乎,還是喜歡他,那么現(xiàn)在又何不再試一次?”
黛藺定定看著她,沉默著,仿佛聽了一個好笑的笑話,目光漸漸笑起來:“首先,滕睿哲名利雙收,美人在懷,并沒有坐牢;其次,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再提。所以,torn你若是舍不得你的滕總,就自己回去他身邊,與葉素素請示這番話,不必扯上我。”
她站起身,把沙發(fā)上的幾個抱枕擺好,剛下飛機(jī)的身子顯得很累,“你的笑話我聽完了,現(xiàn)在去樓上躺一會。明天庭審?fù)辏銕臀野峒摇!?
“黛藺,我只是說如果,如果滕總一無所有、坐牢了……不過,你搬什么家?”古妤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不是讓你搬出去……”
黛藺走了兩步,回頭笑了笑,俏臉上一片疲乏,“你的笑話很冷,而我也不能一直打攪你們。我去睡了,幫我照看一下兩個小家伙,一個小時。”她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無奈笑著,朝torn豎起一個手指頭,然后拖著一副疲乏的身子上樓了。寶寶們,照顧你們是一件任重道遠(yuǎn)的事,但看著你們一天天長大,我就覺得幸福。等著媽咪養(yǎng)好身體吧,這樣才有力氣給你們喂奶是不是?媽咪不相信倒追回來的愛情,也不相信一見鐘情,只相信親情常在,呵。
——
在滕睿哲把葉素素拉出檢察車的第二天,兩人在一起的照片就被人拍出來了。雖然葉素素模仿明星大牌的裝束,從來是以一副蛤蟆眼鏡遮臉的模樣示人,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但只要被拍到側(cè)影,報導(dǎo)上也會特意寫上她的名字。
于是她的名字一夜之間傳遍大街小巷,與鄒宗生、滕睿哲的名字劃上等號。而奇怪的是,北京大會那天鄒宗生情婦曝光,情婦自供名字為林雅靜,今天卻被寫成了葉素素,明顯是針對葉素素而來。
滕睿哲動用關(guān)系,把很多報社和網(wǎng)絡(luò)上的報導(dǎo)都壓下去了,但還是有幾張他們在車?yán)锏恼掌鱾髁顺鰜恚D:模匾鈽?biāo)注是滕市長與市政府辦公室的某位葉秘書。
此刻,滕睿哲把報紙放了,俊臉并無明顯情緒反應(yīng),扭頭靜靜望著車窗外,在去市委的路上。前面的司機(jī)喊了幾聲‘滕市長’,他沒有應(yīng),劍眉緊瑣,原來是在想自己的事。
“滕市長,市委大院門口已經(jīng)到了。但有輛車突然無理的搶在了我們前面,搶著過哨卡,車牌是京,應(yīng)該是新來的慕市長……”前面的嚴(yán)秘書扭過頭,確實是被這輛車的車主氣得冒火,“領(lǐng)導(dǎo)干部需要注意形象!尤其是在開大會的時候,搶著過哨卡不是讓門口的哨兵和人民看笑話嗎?又不缺那一分鐘!這位司機(jī)太不懂規(guī)矩了,簡直在給自己的領(lǐng)導(dǎo)難堪!”應(yīng)該是不給滕市長面子。
滕睿哲淡淡看過來,“無需計較,過去吧。他可能是趕時間。”并沒有降下車窗,直接過哨卡進(jìn)入市委大院,開上那條黃金榕大道。
他此刻在意的不是這位從北京調(diào)來的慕市長,而是這座熟悉的大院。曾經(jīng)有很多事,就是從這座大院開始的,他第一次見到出獄后的黛藺,就是在這里。那時她裙子上染了經(jīng)血,瘦瘦小小,早已不復(fù)她幾年前的嬌俏紅潤,正在被她的一班同學(xué)嘲笑,柔弱得讓人心疼……
他平靜望著窗外,俊臉上卻微微有了情緒變化,心里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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