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打四,而是二打四。”悠揚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獨劍,獨劍身后站著一大批人,道:“七星劍派前來拜會。”
“七星劍派?是什么?”站在高高的箭塔之上,天煞問自己身旁的一個人。
“一個系統(tǒng)門派。”
“哦?七星劍派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天煞口是心非地奉承道。
獨劍沒有說話,拿出了自己的大劍,說道:“我也久仰天煞大名,可敢一戰(zhàn)?”
天煞呵呵一笑,他穿著厚重的戰(zhàn)甲,后披白色披風,從箭塔之上一躍而下,白色披風隨風而舞,顯得極為瀟灑。
獨劍看到天煞跳了下來,立馬向天煞躍去,玄鐵劍法緩緩使出。
天煞只守不攻,獨劍雖然力量極大,但是對于天煞來說,這些攻擊不算什么,有些被躲過,有些被輕松擋住獨劍心驚不已。
人不知天煞心中也是不住驚嘆,別看他表面十分輕松過,和獨劍打起來毫不費力,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撐得有多艱難。
打了一會兒,獨劍連連退后,止手道:“你很強,平局。”
天煞點點頭,默認了他的說法,隨后大聲問道:“有沒有誰敢與我一戰(zhàn)?”
沉默,死一般的寂靜。
天煞一揮手,讓自己的人動手。
獨劍身后的人也出手了,逐天身后的人也出手了,只是兩人身后的人加起來尚且不如岳陽魔域一個公會之力。
加上岳陽魔域之人個個都是精兵悍將,裝備精良,如虎入羊群,而且這“虎”的數(shù)量,要多于“羊”
逐天嘆了一口氣,早就料到會敗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敗得那么快。
逐天知道這一仗會敗,但是知道這一仗不得不打,因為就算逐天不自己找上門,天煞也會出手的,自己搶先出手,打算搶占先機,但是還是沒有天煞快,讓三國會、生死門、散人集團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拉攏了。
此時,肖張正在騎馬來的路上,他身后有很多華山弟子,而且個個修為不凡,比現(xiàn)階段大眾玩家要強上很多,希望能夠馳援逐天。
突然,肖張看到了一只飛鴿,腳上綁著一封信,連忙去了下來,是逐天的,大概內容就是七星劍派的人和逐天會的人節(jié)節(jié)敗退,莫說打下來了,就算想要不全軍覆沒也難。
很快,肖張又接到了銀風的飛鴿傳書,大致意思就是逐天會的留守人員以及七星劍派派去的人也漸成敗勢。
肖張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沒有想到,速度居然還不夠快。
“可惡。”肖張恨恨地說了一聲。
這些華山弟子,恐怕還不足以扭轉戰(zhàn)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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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魔域前,獨劍一人獨占多為高手,敗勢顯露,天煞坐在戰(zhàn)場中央,由多名高手保護,恬淡的喝著茶,一點表情都看不出來。
“李達前來退敵~~~~~~~”悠揚的聲音傳來,天煞頓時慌了神,站了起來,莫非是皇帝派人來了?
“可惡,居然是朝廷來人。”天煞恨恨道,這個逐天,居然有這么大的能量,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他說的是退敵,我們退了就好。”天煞旁邊之人說道。
“退,給我退回公會。”天煞遵從意見,大喊道,霎時間,岳陽魔域之前就只剩下了七星劍派的人和逐天會成員。
這是肖張最后的希望了,無奈,也只能撐一時,一旦李達走了,就不會在回來,等李達走遠了,天煞就會發(fā)動第二波攻勢。
“哼,靠著他人的力量,不算什么。”天煞看著漸行漸遠的李達,不屑道。
“哼,現(xiàn)在朝廷的人不會回來了,我倒要看看,現(xiàn)在你們拿什么和我斗。”煞天登上了箭塔,對著獨劍和逐天說道。
沒有人應答,獨劍只是死死的盯著天煞,逐天也是如此。
逐天再次揮手,示意眾人出擊,三國會、生死門、散人集團也同時出擊,四大公會聯(lián)手,想要將逐天會一舉擊潰,這種情況和當初的俠義門何其相似,只不過當初的俠義門尚有友軍,尚有絕頂高手,現(xiàn)在的逐天會,比俠義門更加危險。
距離李達當初離開,花費了大約20分鐘,可是肖張還是沒有到達這兒。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都沒有選擇近戰(zhàn),而是選擇用弓箭射殺,一大批人化作一道道白光,看的眾人觸目驚心,紛紛后退,退出弓箭的攻擊范圍。
這是一場毫無勝率的戰(zhàn)斗,逐天會及七星劍派之人唯有幾百余人,比起來之時,不足五分之一。
兩方再次短兵相接,獨劍終于聽到了馬蹄聲。
“肖張來馳援了。”這一喊聲增強了大家的斗志。
“岳陽城囂張,特來助陣。”肖張朗聲道。
身后華山弟子紛紛下馬,不多說話,直接出手。
肖張本人親自加入戰(zhàn)團,一柄軟劍在瞬間擊殺十幾人。
天煞眼前一亮,沒有想到這岳陽城中,除了獨劍,竟然還有如此高手,真是難得,如果能把此人招攬到手……………
天煞開始遐想起來,叫上幾名高手,一起迎戰(zhàn)肖張,肖張不屑一笑,正面迎敵,直接一式拔劍式,直接秒殺幾人,附帶的穿透,還秒殺了一些小嘍啰。
“哼,非一合之敵也。”肖張不屑道。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他們都是見識過天煞的厲害,竟然如此輕松就被干掉,肖張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他們原本還以為肖張是個浪得虛名的家伙,現(xiàn)在看來,名不虛傳啊。
肖張手持軟劍,囂張道:“岳陽城肖張在此,誰敢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