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你有沒有辦法讓老大醒過來?”吳從生皺了皺眉頭,對著孫彥新接著問道。
孫彥新連忙搖了搖頭,苦笑著:“吳大哥你說笑了,我孫彥新只是老大身邊的醫(yī)生,我說什麼話都不管用的,神經(jīng)刺激絕大多數(shù)來自病人身邊最重要的人,連嫂子們都不能將老大弄醒,那我更加沒辦法了!”
“媽.的!”吳從生破口罵了一聲,口中抱怨著:“老大要是再不醒來,科維雅嫂子估計會很失望的!不行,我必須要想到辦法將老大喚醒!”
說著,吳從生又衝進了屋子當中。
見狀,孫彥新僅僅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並未多言。
這一個小插曲很快便在衆(zhòng)人心中散去,幾天的時間,大家就再度重歸平靜,陳陌沒有醒來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得不接受,只不過他們卻懷中各自的憧憬,都期盼著陳陌能夠早些醒來。
現(xiàn)在的尖刀軍團在華夏已經(jīng)沒有了擴展之地,整個沿海的城市,都存在有尖刀軍團,四川是內(nèi)地,並不好發(fā)展,但是因爲人口衆(zhòng)多,也能撈不少錢,但是再往四川向西擴展,那就是虧本的買賣了,所以聰明的聶君行他們沒有再往西邊擴張的打算,也就是說,目前在華夏,尖刀軍團獨佔鰲頭,儘管還有不少小黑幫,那也絕對不容直視。
至於東洋方面,這不到半年的事情,不管是經(jīng)濟還是勢力,都快速的發(fā)展了起來,所謂的黑龍會,在東洋也即將佔領(lǐng)優(yōu)勢地位,再加上加拿大的地圈,現(xiàn)在的陳陌可謂是風光無比,只不過若是其醒不過來的話,那這一切都將是浮雲(yún)。
一週的時間緩緩而過,這日,聶君行在陳陌家中與吳從生他們探討一些事情,東洋方面的事情就只有聶君行和龔大剛他們幾人在負責,現(xiàn)在龔大剛和森田太郎在東洋,所以聶君行也只能與吳從生商量了。
“從生!你說說,對於佐藤顧裕那兩父子,咱們是等老大醒了之後再處決他們,還是現(xiàn)在就將他們幹掉?”聶君行看著吳從生,開口問著。
聽得這話,吳從生表情有些沉悶,似乎也對這個問題感到頭疼,而後他答道:“這個問題我也糾結(jié)啊!你應(yīng)該瞭解老大的,在老大這人心裡,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化解仇恨了,你看森田和小次郎,他們之前都刺殺過老大,可現(xiàn)在卻是成爲了老大的人,我在想啊,如果老大醒了,他會不會放過這兩個傢伙?”
“這...”聽得吳從生這話,聶君行登時啞口無言了,他轉(zhuǎn)念一想,連忙道著:“這好像還真有點可能性,這兩父子實在是太可惡了,但是按照老大的性子,放過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你看這樣吧,咱們直接將這兩個混蛋給宰了,老大要是醒了,也不會怪我們吧!”
吳從生連忙晃著腦袋:“我看行不通!要是老大想殺他們,早在他們與老大錢了合約之後就將他們宰了,不然也不會將他們留下來生出
這檔子事情,依我看,老大應(yīng)該不會殺他們的!”
“那...那咱們怎麼辦?從尖刀軍團建立到現(xiàn)在,咱們都白白養(yǎng)了不少東洋人了,還他媽不如養(yǎng)豬呢!”聶君行心頭有些不爽了,開口抱怨了一句。
聽言,吳從生搖著頭不說話,那一旁正在嗑瓜子的喬克卻是擡起頭來了一句:“要不乾脆將他們弄到非洲去當奴隸吧,順帶找卡特那個傢伙給盯著,讓他們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
喬克話落音,整個客廳都沉默了,那吳從生擡了擡頭,他將聶君行給看著,那目光顯得有些出奇,而聶君行,也同樣是這般模樣。
“這個辦法好!”吳從生一喝:“將這兩個傢伙發(fā)配到非洲去,當奴隸不說,光是曬都曬死他們!這可比殺他們劃算多了啊,聶哥,你看怎麼樣?”
聶君行愣了愣,忍不住冷冷的笑了笑:“就這樣辦吧!午飯之後我就給森田打電話,讓他將這兩個傢伙押到非洲去!”
“那...那德原惠子呢?”吳從生瞬間想到了這一點,開口反問。
聞言,聶君行再度沉默了,他之前沒有想到德原惠子,現(xiàn)在吳從生一語驚醒夢中人,倒是讓他更是有些爲難了。
“算了!讓德原惠子自己選吧,看看她是跟著老大還是跟著佐藤顧裕,如果她選佐藤顧裕,就一併弄非洲去!”聶君行表情顯得有些難看,他拍了拍大腿,對著吳從生說著。
聽得這話,吳從生忍不住撇了撇嘴,他道:“聶哥,這有點不太好吧?要不先讓德原惠子先加入尖刀軍團,她跟老大的事情等老大醒了再說吧,這個女人跟那佐藤顧裕肯定做過茍且之事,如果我是老大,我絕對不會要她的!”
“嘿!那有什麼關(guān)係!你個混蛋啊,老大像是那樣的人嘛?再說了,德原惠子之所以有現(xiàn)在這種下場,還不是爲了老大,你個木愣子懂不懂什麼叫愛,不懂就少廢話!照我說的去做!”聶君行忍不住罵了一句,想必並不喜歡吳從生說的這話。
吳從生忍不住撇了撇嘴,但還是無奈的道:“好吧!就按你說的去做吧!”
兩人決定好了事情,便開始聊其他的話題,可是兩人話還沒多說,門口便傳來了按門鈴的聲響,吳從生跑去將門打開,可是開門的剎那,卻是陡然愣在了門口。
“從生,誰啊?是不是孟大哥?叫他進來下盤棋!”聶君行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他頭也不回的說著。
可是吳從生卻是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呆呆的看著大門口這尊大神,忍不住嚥了一口吐沫。
“陳...陳委員長?您...您怎麼來了?”吳從生顯得很是敬畏,訕訕的對著站在門口的老人笑著。
陳中真穿著一聲寬鬆的唐裝,唐裝是灰色的,在陳陌的記憶當中,他很少見到這位領(lǐng)導人穿過西裝,在後者的身上,幾乎在任何的重要場所之中,他穿的都
是寬鬆的唐裝。
“我來看看陳陌,順便有點事情要交代一下!不請我進來麼?”陳中真微微笑著。
吳從生連忙擺手,並且對著陳中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哪有哪有!陳委員長您請進!”
“聶哥!你別看電視了,趕緊給起來,陳委員長來了!”吳從生見到聶君行還無動於衷的坐在沙發(fā)上面,連忙對其吼著。
“啊?”聶君行驚愕了一聲,回頭一看,連忙從那沙發(fā)上蹭了起來!
“陳...陳委員長啊!您來了?來,趕緊坐,我給您沏壺茶去!”聶君行頓時變得熱情了,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之後,連忙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陳中真連忙將其叫住了:“誒!不用了,用不著這麼麻煩的,喝白開就行了!”
“哦,好!”聶君行連忙點著腦袋,走到櫥櫃拿了個杯子,給陳中真倒了一杯水。
陳中真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目光環(huán)視著這個屋子,打量了片刻之後纔開口問道:“對了!你們最近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
聶君行連忙答道:“都很好,都很好!除了老大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之外,一切都還算正常,華夏這邊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不用管理了,各方面都有條有序的!至於東洋那邊,我個人覺得還可以多開幾家國企,多爲國家賺點錢嘛!”
陳中真連連點頭:“嗯!想法很不錯嘛,那就繼續(xù)這樣實行吧!至於陳陌這邊,我想到了一定的時期他絕對會醒來的,我聽到一個好消息,我想,頂多再有六個月,這傢伙絕對會醒,他要不醒,那我就把他弄掉釣龜島上當魚餌去!哈哈哈!”
聶君行似乎明白陳中真所說的,但是他卻並沒有絲毫高興的樣子,反而還低聲嘆了一氣:“陳委員長啊,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老大能否醒來還真的不是定數(shù),他...”
“誒!好了!沮喪的話就別說了!”陳中真不等聶君行說完,擺手將其話給打斷了:“陳陌能不能醒來我不敢肯定,但是這傢伙只要沒死,那這一輩子還得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以後內(nèi)閣會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我今天來,只爲了一件事情!”
“陳委員長您直說,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心盡力!”聶君行還以爲陳中真有事要說呢,連忙開口道著。
聶君行的這話還真將陳中真給逗樂了,他擺手道著:“哎喲喂!你小子想多了,我今天來其實就是爲了將陳陌接走的,之前我跟他有個約定,我向他承諾過,如果他能完成我給的任務(wù),那麼他就可以安然退休,雖然現(xiàn)在這傢伙還躺在牀上,但是依我看倒是不妨礙我執(zhí)行這個承諾!所以,我決定將陳陌接到屬於他個人的領(lǐng)土上去!”
“個人的領(lǐng)土?”聶君行一愣,表情顯得有些不解。
見狀,陳中真淡然一笑,從口袋中摸出一份文件來,拍到桌上,口中輕道三字:“釣龜島!”
(本章完)